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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襄扁了扁嘴,心想真是這樣的話,哪里還有什么自由!兩人說著,聲音漸漸遠(yuǎn)去。風(fēng)御庭立在原地,不知不覺,攥緊了拳頭,心中想著,子非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對他小心呵護(hù),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下人對主子的關(guān)心,卻不知是為何?明月公子,是否真如天上的皎潔皓月一般,吸引著世間眾人頂禮膜拜,競相追逐,生生不棄?想到這里,不覺癡了。水靈兒見那俊美得不象凡人的慕容公子一亮相,便吸引住了庭哥哥的所有心神,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怎的,心中生出一陣慌亂,趕緊撲進(jìn)他的懷里,顫聲道:“方才靈兒那樣,庭哥哥不會嫌棄靈兒吧?”風(fēng)御庭回過神來,抬手撫摸著她的云鬢,溫柔說道:“怎么會,靈兒一直是我心中的寶貝,庭哥哥永遠(yuǎn)都不會嫌棄靈兒的?!?/br>水靈兒握緊他的手,細(xì)長的指甲深深掐進(jìn)rou里,低低問道:“將來,也不會嗎?”風(fēng)御庭雖覺著她的語氣有些怪異,仍然順著她的話說道:“是的,不會!”水靈兒閉上眼睛,靠在他懷里,聽著他堅定的心跳,滿足地笑了。原說過一兩日便向山寨眾人告辭,繼續(xù)前行,誰料因這腳傷,即便是敷上了呂征秘制的金瘡藥,仍須在床上靜養(yǎng)幾日,傷筋動骨一百天?。∧饺菹蹇吭诖查缴?,看著那雪白的小腿紅腫一片,感嘆著,都說非禮勿視,偏偏自己要去看人家小兩口親熱,這不,遭到報應(yīng)了吧,乘興而去,傷身而歸,真是不劃算??!不管了,這筆債,將來在風(fēng)御庭與水靈兒成親的時候,一定要好生討要回來!小綠見她一臉神往,笑得有些邪惡,不禁嘆口氣,少爺傷了腳,正無聊得很,看那神情,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阿彌陀佛,希望跟自己無關(guān)啊。又勉強(qiáng)呆了幾天,腳上倒是好了,也不甚疼痛了,但走路還是不太利落,仍須有人扶著。想著時間一天天流逝,歸期越來越近,慕容襄心中著急,便命眾人開始準(zhǔn)備行裝,即日啟程,悄悄找來岳不才商量,自己一行先到北錦探聽情況,再在原地等待風(fēng)御庭他們到來會合,反正這里離北錦尚有一段路程,那養(yǎng)傷的事,也不耽誤時間,就在路上進(jìn)行了。“小綠?”慕容襄一覺醒來,屋子里已沒有小綠的身影,不知到哪里去了。也罷,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今日就讓她自己動手梳洗吧,她慢慢起身,想到房門緊閉,也不著急束上胸帶,僅著里衣,扶著下了床,瞥見那放在架上的水盆,伸手便去取搭在上面的毛巾,還未觸到盆邊,屋外突然傳來人聲:“子非,起床沒有?我可進(jìn)來了??!”啊,是風(fēng)御庭!她尚是衣衫不整,怎么能讓他進(jìn)來!慕容襄慌了神,腳下一滑,本能去扶那架子,嘭的一聲將其推翻,水盆打倒在地,水花濺了自己一身。她驚呼一聲,看著自己胸前一片濕意。“子非,出了什么事?”風(fēng)御庭聽得聲響,在門外急急叫道。還能出什么事?想是兩人犯沖,反正最近遇上他,準(zhǔn)沒好事!她恨恨地想,口中答應(yīng)著:“沒事,是貓兒,貓兒將水盆打翻了,我不舒服,還要再睡下,等下再去找你?!?/br>風(fēng)御庭也不懷疑,應(yīng)了一聲,腳步漸漸遠(yuǎn)去。慕容襄等了一會兒,凝神不動,確認(rèn)他人已走遠(yuǎn),屋外一片靜寂,這才坐回床邊,解開已經(jīng)濕透的里衣,露出挺秀美好的胸部,取了毛巾,低頭輕輕拭擦,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悄悄走近。“啊,你……你是女子?”一個又驚又急的聲音,突然在面前響起。[卷二游歷天下逞豪強(qiáng):第十二章清平莊主]話聲未落,慕容襄已急急抓了件衫子,擋在自己光溜溜的胸前。抬起頭來,只見水靈兒指著她,手指有些發(fā)抖,尖聲喊道:“我的天,你是女子!你竟然是女子!”“靈兒小姐,別喊,別喊了!”慕容襄面色發(fā)白,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手指放在唇邊,做出噓聲的手勢。水靈兒呆呆站著,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沒有比眼前的情景更讓人震撼了,名滿天下的明月公子,竟然是一位絕色少女!但見她坐在床邊,眼波瀲滟,酥胸半露的柔媚模樣,那凝脂軟玉,若隱若現(xiàn),就算以自己的女子身份,看了都是怦然心動,別更說是男人了,只怕她一蹙眉,一勾手,世間沒有哪個男子不臣服于她的蓮足下!包括,包括她的庭哥哥!見她一臉呆滯,慕容襄也不言語,取過干凈里衣?lián)Q上,將系帶一一拴好,然后平視著她,這才正色說道:“我扮做男子,實是逼不得已,事關(guān)重大,還請靈兒小姐一定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慕容襄這顆項上人頭,是取是留,便是全在靈兒小姐一念之間!”“庭哥哥,他……他知道嗎?”水靈兒前思后想,終于忍不住,吶吶問道。慕容襄搖了搖頭,說道:“連我身邊的侍衛(wèi)都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水靈兒聞言頓覺松了一口氣,心中卻有著小小的欣喜,迎上慕容襄疑惑的目光,毅然應(yīng)允道:“好,我答應(yīng)你,這個秘密,我一定不會說與第三人知道!”“好jiejie!大恩大德,慕容襄沒齒難忘!”慕容襄歡呼一聲,拉了她的手,說道:“jiejie放心,下次再遇到你們的好事,我一定遠(yuǎn)遠(yuǎn)避開,不會破壞了!”水靈兒大概是想起當(dāng)日的情形,呸了一聲,纖手伸出,輕點她的額頭,臉上紅霞一片,又羞又喜說道:“你這小丫頭,胡說什么啊,那日是我與庭哥哥情不自禁,你走了以后,我們,我們……”她想了又想,說得吞吞吐吐:“庭哥哥,庭哥哥對我很是溫柔……我心里真是歡喜得很,從來都沒有象這樣,象這樣快活過……”最后幾句,聲音逐漸低去,幾不可聞。慕容襄聽得呆了,隨她的話語,聯(lián)想起風(fēng)御庭頎長挺拔的身軀,眼前不斷浮現(xiàn)兒童不宜的限制級畫面,頭里一陣轟鳴,心兒跳得象戰(zhàn)鼓一般,只覺得兩股熱流,轟然從鼻孔涌出。“哎喲,糟了!”她捂住鼻子,久未嘗受情愛,心理承受能力也變差了,就聽水靈兒含糊說了幾句,居然當(dāng)著別人的面流鼻血了,真是糗大了!“你呀!”水靈兒又好氣又好笑,從袖中掏出一方素色手帕,湊上前去,替她擦去鼻翼和手上的血漬:“真是個小丫頭,以后,你嫁了夫君,自然就懂了,也就不會再象現(xiàn)在這樣啦!”“是,是?!蹦饺菹逵檬峙廖孀”亲樱樣樞Φ?,假裝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偷偷在底下扮了個鬼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