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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不錯,你說先前北錦駐軍曾經(jīng)數(shù)次剿匪,都是一敗涂地,我偏偏就不相信,烏合之眾,平日里欺壓掠奪平民百姓也就是了,怎么可能敵得過朝廷的軍隊!”慕容襄冷顏說道:“我在想,那陰老三憑什么與朝廷軍隊抗衡,憑什么處處占盡先機,難道是有內(nèi)應?有人暗中得了好處,難他事先提供情報?”前世這樣的影片看得多了,那警匪一家的情節(jié),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冷君毅搖了搖頭,神情嚴肅,大聲說道:“慕容公子此言差矣,我信得過底下的兄弟,他們絕不會做那與匪賊勾結之事!”慕容襄瞪他一眼:“我也沒說就是你手下之人啊,不過是猜測而已,如此一來,要防備的事項則更多,一旦失敗,好給自己留條后路!”向建見兩人意見相左,好言勸道:“慕容公子,將軍已決定兩日后強行進攻上那陰風寨,有了風公子的地圖,我們的把握便又增大了幾成!”慕容襄直直望著冷君毅,問道:“強行進攻那易守難攻之地,不知將軍的勝算卻有幾成?”冷君毅想了想,答道:“我?guī)в脑剖蓑T作為前鋒營挺進,其余人等殿后,這勝算的把握,應該在四五成左右!”“四五成?”慕容襄冷笑道:“只四五成的勝算,便去強行進攻,冷將軍,你把手下士兵的性命當什么?”第二十一章另辟捷徑此話一出,不僅是冷君毅和向建,就是一旁聽他們說著,面色清淡的風御庭,也是有些驚訝,朝著她的方向微微仰起頭。“難道公子在責怪我不顧兄弟的性命,一意孤行?”冷君毅挺起胸膛,目光坦然說道:“軍人的天職即是服從命令,軍令如山,縱是刀山火海,君毅也要是帶著軍隊硬闖的,哪怕只剩下一個人,也要戰(zhàn)爭到底!在強敵面前,真正的軍人,永遠是沖在最前面的!”“公子有所不知,在過去每一次的戰(zhàn)役中,將軍從來都是沖鋒在前,廝殺最勇猛的,說到愛惜士兵的性命,末將認為,在當朝軍中,沒有哪位將領比將軍做得更好的了!”向建急著解釋道。慕容襄嘆了口氣,自己的心思,原是希望盡量減少人員傷亡,來奪取最后的勝利,如今只有四五成勝算,一場惡戰(zhàn)是無法避免的,她實在不想看到那血流成河的場景,只是,這樣的思想,卻怎么跟這些信奉皇命圣旨的古人們解釋清楚呢!“子非太善良了,他是想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剿滅匪患。但是子非,剿匪之事,并不若我們想象之簡單,必然要付出一定代價的。”風御庭挑了挑眉,說道。還是御廷稍微懂得她的心意!慕容襄臉色倔強,咬了咬唇,說道:“若是一場戰(zhàn)役的勝利,要以無數(shù)弟兄的性命來換取,換作是我,我寧可不要!”說道,也不理眾人,自己湊近那九峰山的地圖布卷,仔仔細細研究起來。風御庭笑了笑,帶些寵溺的意味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子非這樣,冷將軍,看來你激怒他了,明月公子要開始耍小孩子脾氣了!”眾人聞言,皆是相視而笑。冷君毅望了望正埋頭認真查閱地圖的慕容襄,大半日不見,臉色還是那樣蒼白透明,挺秀的眉毛微微皺著,長長的睫毛因眨眼的動作不斷上下翻飛,宛如蝶翼般迷人,第二次近距離看著她,因為是油燈昏暗,并不若白天日光強烈,這張小臉在昏黃的燈光下便更顯柔美細致,若不是瞥見帳外不時走動的士兵人影,以及帳內(nèi)一張張神色各異的男子面容,他幾乎要自己正坐在那天上的宮闕之中,與神仙彈琴對弈,猶如夢中了。正想得出神,忽然聽見慕容襄一聲低呼:“御庭,這個地方是什么?”“哪里?”風御庭問道。“九峰山主峰西側,靠近陰風寨的地方,你用青色微微點了一下,不細看,還差點看不出來呢!”慕容襄指著那處地方,引得眾人低頭細細查看,果然有一點不同。風御庭哦了一聲,答道:“那是一處絕壁,光潔如鏡,縱是久居山中的猿猴,都是無處落腳攀爬的,你就別打主意了!”慕容襄并不氣餒,嘻嘻笑道:“真是如此的話,你風二公子也不會房間在此做下記號了,老實說吧,這里可是有什么出路?”是么?那易守難攻的陰風寨,除了陡峭奇險的進寨山路之外,難道還有不為人知的第二條路?這恐怕便是那山寨的匪賊,都是不熟知的吧?眾人聞言皆是面露驚奇之色,原來風公子居然還暗藏了一手!“請風公子賜教!”向建已經(jīng)按捺不住,站了起來,抱拳大聲說道。風御廷無奈一笑,說道:“子非,我只是隨意畫個符號,并不能保證什么,如果到時通行不了,大家可不要怪我!”慕容襄拍手笑道:“我們謝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怪你,別廢話了,快給我們說說!”她就說嘛,被丞相蕭桓看上的人物,絕對還是有些本事的,怎會是一個平庸之人!他沒尚未眼瞎之前,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能繪制如此精細的地圖,想必是當年對這九峰山的地形,也真是爛熟于胸了,真有什么特殊的道路,自然是瞞不過他的。冷君毅見慕容襄神情篤定,半信半疑,直直盯著風御廷,看他有何動作。但見風御廷也不再客氣,雙手按在案臺的圈卷之,先摸到上下左右四邊,再摸向四個對角,待確定方位之后,又細細摸了下全圖,然后抬起頭來,面朝眾人,一邊指向各處,一邊講解著:“這陰風寨的地形非常奇特,三面同峭壁圍合,其中一面便是那主峰鏡壁,高聳入云,便如同三道天然屏障,飛鳥難入其間。山寨人等,一般只從正面寨門進出,應該沒有想到還有什么捷徑可走。但是,我多年前曾因為好奇,從另一條路去到過以前的山坳空地,也就是現(xiàn)在的山寨之內(nèi)——那個時候,陰老三還不知道在哪里呢!”真的有另一條路?眾人聞言大喜,不敢出聲,又聽他說去:“這另辟的山路,其實也就是我在主峰鏡壁的山體之中,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一條山洞秘道,出口就在那鏡壁之上……”“如果出口在鏡壁上,應該很容易發(fā)現(xiàn)??!”向建說話爽快,聽得不對,急忙指出。風御廷并不因為他的打斷而生氣,只向著他說話的方向,好脾氣一笑,說道:“出口若是在平地之上,那當然是很容易就被發(fā)現(xiàn)。但是,如果出口是在半空之中呢?并且還有松樹雜草擋住大半,就算色澤微微有些不同,又有何妨?再說,那鏡壁也很是奇怪,居然還會返照出太陽光輝,看一回眼痛一回。換了是你,你會去久久凝視一道刺眼絕壁,仔細思量哪里有石,哪里有洞吧?”“雜草也就算了,只是松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