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子還沒嘗過男子的味道呢,小哥兒,今日大爺我心情不爽,你就從了我吧,讓大爺教你開開葷,那滋味,爽著呢!”說著,手上力度加重,那張臭烘烘的大嘴,就要朝她臉上親過去!只聽得啪的一聲,慕容襄一個巴掌甩過去,清清脆脆打在陰老三臉上。旁邊的幾個匪賊見了,大吃一驚,心想陰寨主還從來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這個少年怕是要遭殃了!“你這個賤人!”陰老三臉頰受痛,不禁大怒,肥手往前一伸,朝他的衣領(lǐng)抓去,慕容襄見狀大驚,往后退一大步,卻仍是躲避不過,胸前衣衫被抓破一個大大的口子,雪白的里衣露了出來,還險些碰到束胸的布帶!一個小匚的錦盒,從衣衫破損處滾落出來,順著那斜斜的地勢,跌落到潭水之中。糟了,御庭治眼的藥!慕容襄低呼一聲,也不管其他,便要縱身跳入潭水之中,一心去撈回那裝藥的錦盒。陰老三以為她不堪受辱,要投水自盡,大為焦急,一把將她從水邊抓了回來,肥手緊緊握住她的皓腕之上,雪白細(xì)嫩的手腕上一陣疼痛,紅印頓生。“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是你能夠碰的人,如果你不怕死無葬身之地,盡管來試試?!蹦饺菹逡荒樅?,怒目而視,那渾然天成的氣勢,把陰老三嚇了一跳,心里一陣咯噔,眼前的少年究竟是誰啊,怎么比那位大人還要莊重威嚴(yán),這誘人的身子,是要還是不要?慕容襄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心態(tài),盡可能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看得出來,這匪賊已經(jīng)在忌憚自己了,拖得一時是一進(jìn),反正她就是寧死也不會讓這樣的惡人得逞,這身子,除非是他們,她還勉強(qiáng)可以接受……天啦,她在想什么?大敵面前,都快要失身了,她卻還在想著這綺麗情事。陰老三眼見她俏顏一紅,眼神迷離,頓時心如雷鳴,更加神魂顛倒,色膽包天,咽下一大口口水,yin笑著說道:“反正從山寨逃命出來,老子也沒想過還能活到幾時,你這樣的尤物,實在不多見,管你是男是女,老子今天都是要定了!”說著,勾住她精致細(xì)膩的下巴,就要朝那吐氣如蘭的櫻唇上貼過去。任憑她左右掙扎,那雙大手硬是將她的纖腰抓緊緊的,炙熱的身軀貼了上來,臭烘烘的氣息噴的臉上,豬腸子一般突起的大嘴離她的唇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完了,慕容襄咬著嘴唇想道,她在這個朝代的初吻,就要被眼前這個齷齪的男人給奪走了,該死的,誰來救她?“大膽惡賊!”一人冷然喝道:“冒犯明月公子,罪不可恕,殺無赦!”第二十四章 風(fēng)亦有心慕容襄呆呆看著地上的幾具尸體,幾乎不敢置信,那欺身上來的惡賊轉(zhuǎn)眼間就成了身首異處的死人,這個變化,實在有點快,讓她還來不及好好消化。她看著突然而至的一隊黑衣人,并不慌張,問道:“多謝了,你們是誰?”但見他們著裝整齊,眼神肅穆,倒不象是惡人。為首之人神色恭敬,將手中的披風(fēng)雙手奉上,轉(zhuǎn)而抱拳說道:“卑職是三殿下的人,卑職不欲與他人見面,是以攜部下遠(yuǎn)遠(yuǎn)在營地之外圍守護(hù),未料那惡賊從溪水過來,卑職保護(hù)不周,請公子恕罪!”“請公子恕罪!”他身后之人齊齊抱拳喊出。“你們救我是事實,何罪之有!”慕容襄感激一笑,將披風(fēng)展開,裹住自己衣衫破損的身子,唉,怎么這樣倒霉,遇到男女通吃的惡賊,要不是霽云哥哥派來的這隊人,她今日便要清白不保了!想起都是一陣后怕,那般齷齪的男子,若是失身于他,她還不如立時死了!正想著,她驀地瞥見那潭水中漂浮的錦盒,隨即低呼出聲,糟了,錦盒還泡在水里呢,那藥丸……黑衣首領(lǐng)會意,施展輕身功夫,一個蜻蜓點水,長臂一伸,轉(zhuǎn)眼間就將那錦盒撈了回來,雙手遞到她跟前。慕容襄道了聲謝,急急接了過來,一把打開,只見盒內(nèi)藥丸盡融,變?yōu)橐煌艏t水,順著盒壁流淌出來。完了,御庭的藥,那極有可能是水靈兒犧牲自己的清白身子換來的藥丸,卻是在她手里失掉了!御庭一定怪死她!慕容襄撲通一聲摔坐在地上,面色慘白,那黑衣首領(lǐng)和他的手下不知什么時候已悄然離去,遠(yuǎn)處傳來的一聲又一聲呼喚,她卻是充耳未聞。“公子!”阮慎言急急趕到,見得她這般模樣,額上冷汗溢出。但見慕容襄神情呆滯,獨自一人坐在潭邊,身上披著黑色金線披風(fēng),披風(fēng)一角儼然繡有那孤星的標(biāo)志;近旁,幾名男子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早已氣絕身亡,那是他們習(xí)慣的一刀斃命的方式!他心中了然,原來中三殿下的暗衛(wèi)來過了。“公子,你沒事吧?”阮慎言走到她身邊,惶恐問道。慕容襄看了他一眼,嘴唇張了張,還未曾出聲,林子里又傳來嘈雜的人聲,卻是冷君毅與風(fēng)御庭他們尋來了。慕容襄只覺得眼前一花,兩條人影幾乎同時奔到她身邊。“子非!”“慕容公子!”慕容襄看了看眼前兩張憂心忡忡的面孔,佯裝出來的堅強(qiáng)頃刻倒塌,她攤開手心,朝著其中一人嗚咽出聲:“御庭,我把你的藥弄沒了,對不起……”柔弱無助的小臉上柳眉緊蹙,星眸含淚,神情楚楚,一臉無辜,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便是世上最有定力的圣人見了,都要心生憐惜,關(guān)愛備至。見他不語,她怔怔落下淚來:“你的眼,我一定想辦法……”風(fēng)御庭再也忍不住,搶上前去,抓住她的雙手,低喊道:“子非,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平安,就比什么都好!”“哎,痛……”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卻是他無意中握緊了方才那惡賊弄傷的位置。風(fēng)御庭聞聲一驚,驟然松手,身后的冷君毅瞧見她手腕上的紅腫,怒氣頓生:“怎么會這樣,是誰傷到你?”慕容襄哼了一聲,收斂了眼淚,指著地上的尸身說道:“他把我當(dāng)作女子,非要與我……”說著,面上一紅,自嘲笑道:“人長得太俊俏了,原來也是很辛苦的事!”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見她只是手腕瘀傷,并無大礙,也就放下心來。阮慎言看了看冷君毅,見他走過去,踢了踢地上的尸身,微微蹙眉,知他心中有疑問,當(dāng)下走近他身邊,低聲告知了關(guān)于暗衛(wèi)之事,冷君毅一陣愕然,朝正被風(fēng)御庭輕聲安慰的慕容襄看了一眼,隨即下令讓手下的士兵將尸拖回營地,妥善安置。再次進(jìn)了冷君毅的帳篷,慕容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老是這樣裹著也不辦法,太過醒目,恐怕會引起他人生疑,眼見身后只有風(fēng)御庭和阮慎言兩人,冷君毅卻不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