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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求你……”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楚楚可憐地望著他,櫻唇一張一合,哀求的聲音,伴隨著絲絲哭音,有氣無力地低吟著,竟是從未有過的勾魂。“襄兒,別著急,讓我來救你……”風(fēng)御庭記起方才莫苦塵所說,手指一并,解了她的xue道,苦笑一聲:“我真是想不到,我們的第一次,竟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說話間,大手并不閑住,溫柔動作著。此時的慕容襄,已經(jīng)神智盡失,只覺得自己是徜徉在一片溫?zé)崤愕暮Q笾?,仿若初生的嬰兒,沒有一絲束縛,舒坦而愜意。清新好聞的男性氣息,近在咫尺,眸子微微瞇起,循著那熱源,玉臂一伸,勾下那俊朗的臉龐,尋找到溫潤柔軟的唇瓣,吻了上去。沒有半點羞澀,大力含住男子的雙唇,丁香小舌搖身一變,化作開疆僻壤的斗士,在他口中征戰(zhàn)到每一分每一寸,占領(lǐng)著所有的領(lǐng)地,激發(fā)他的熱情,汲取他的津汁。心神蕩漾下,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是一個翻身,將意亂情迷的男子壓在了身下。那唇舌交纏的滋味,是如此美妙,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更多的情愛,更加深入的交纏。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已經(jīng)快要爆炸。“不行,襄兒,這樣會傷到你……”這樣的姿勢,絕對不適合初經(jīng)人事的她!風(fēng)御庭一咬牙,拉開身上的嬌軀,將她輕輕放倒在榻上。……她的身子是那么柔軟,那么懶滑,嬌軀燙熱如火,又濕濡若水,與他的強(qiáng)健生生交纏,沒有半分阻礙,沒有一點空隙,這是怎樣蠱惑與銷魂的時刻啊,濃郁的愛意,水rujiao融,合而為一,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在主導(dǎo),誰在被動,誰在接納,誰在給予……在攀上情感巔穎的剎那,他的心里,忽然浮起一個疑惑:究竟,是誰吃了媚藥,是她,還是自己?qq這是一個生機(jī)盎然的春天。窗外,是滿園春色,百花盛放;屋里,淺麥融合玉雪,強(qiáng)健揉入纖細(xì),光與影的交替,吟哦與嘶吼的重疊,亦是春光旖旎,絢麗多姿。其間,間隙處,有人敲門,送了水和食物過來。風(fēng)御庭起身,胡亂起些,又將慕容襄扶起斜靠在榻上,喂了些熱菜粥,再雙掌相抵,輸送些內(nèi)力,為她保持體力……天色明了又暗,暗了又明。慕容襄身上的媚毒,也是消了又漲,漲了又消,周而復(fù)始。已經(jīng)記不清要了她多少次,盡管每次都是極盡溫柔,仍是不能避免在那處子嬌軀上造成無數(shù)肆虐的痕跡,淤青與紅腫,相互交織,惹人憐惜。“襄兒,對不起,對不起……”男子又是滿足,又是心疼,低頭吻向那疲憊的嬌顏,吻去纖長羽睫下的滴滴珠粒。時間,漸漸流逝,對于這一對初嘗云雨的人兒而言,卻是多余。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又一次激烈承歡與盡情釋放過后,少女終于徹底昏厥,沉沉睡去。男子的眼神,卻是仍舊清亮無比。襄兒,終于成了他的娘子……撐起身軀,薄唇之中,溢出滿是欣喜的嘆息,手臂過去,擁緊了她的身子,直直凝望她的睡顏,眼底是無休止的愛意,竟是舍不得眨一下眼,情愿世界就此停滯,天荒地老。……曙光初照,新的一天來臨。門外,響起砰砰的叩門聲,驚醒了正在打盹的男子。“風(fēng)公子?”冷靜沉穩(wěn)的聲音從外間傳來。“來了!”給猶自沉睡的人兒蓋好被褥,披衣下床,稍作整理,打開了房門。青衣男子站在門口,身邊,是冒著熱氣的沐浴木桶。“公子……她怎樣……”猶豫著,還是禁不住開口問道,在看到出門之人一臉滿足的笑意之球球后,放下心來,將手中的物事遞了過去:“呂先生秘制的藥膏,效用極好……”“若塵,謝謝你……”接了過來,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暗自嘆息,感動再多,對于那眼前之人,也是無能為力。莫若塵微微點頭,身形一動,人已遠(yuǎn)去:“我讓廚房里準(zhǔn)備了青菜rou粥,等下端進(jìn)屋來……”風(fēng)御庭立在門口,一時間,五味陳雜,百感交集。半晌,才搬起身邊的大木桶,默默退了進(jìn)去,將那榻上之人輕輕抱起,浸泡在桶中,為她溫柔擦浴。“好痛……”這一覺,卻是睡了好久,慕容襄軟軟呻吟著,醒轉(zhuǎn)過來。怎么回事?頭痛欲裂,腦中卻是一片空白,渾身像是被千萬斤重物碾過,一絲邊氣都沒有,酸痛得要命,兩條腿已經(jīng)沉重酸軟得抬不起來,身下,更是火辣辣的腫痛,整個人,都是大病初愈般的虛脫無力。“襄兒……”聽得她細(xì)弱的嗓音響起,風(fēng)御庭驚喜的湊了過去,目光之中,滿是憐愛與歉疚之情。“怎么是你……御庭……”那俊朗的面容映入眼簾,心臟都險些停止跳動,一看到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眸,狂喜之下,頓時淚落如雨,吃力抬起手臂,勾下他的脖子,緊緊摟?。骸澳慊貋砹恕K于回來了……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也想你,日日想,夜夜想,我的襄兒……”撫摸著她柔軟如絲的秀發(fā),將那魂牽夢縈的嬌軀按進(jìn)堅實的胸懷,在那光潔的額上印上最深情的一吻。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溫暖,氣息仍是那樣迷人,帶著些許男子獨有的汗味,令得她心中陶醉,滿足地閉上眼。咦,不對,被褥之中的自己,怎么是未著寸縷,一絲不掛?清醒之后,身上各處的痛楚,更是強(qiáng)烈,更為真實。疑惑睜眼,鼻息過處,空氣中竟是彌漫著一股情韻的味道……看著那滿蘊(yùn)深情的俊臉,有絲了然,也有絲不敢置信,吶吶道:“御庭……出了什么事……我們……難道我們……”“襄兒,御庭要了你,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真正的夫妻!”望著她迷茫的雙眼,一字一頓地,堅定地說出來。他要了自己?要了自己?可是,她是醉了酒還是怎的,如此美妙的事情,竟會連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為什么不記得了……什么都不記得……”撫著額頭,卻是懊惱得要死,這可是自己的初夜啊,與他的第一次,過中情形,點點滴滴,應(yīng)該永生銘記才對,怎么會不記得了!該死,怎會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十二章恩愛非常慕容襄吃驚地望著眼前的男子,櫻唇微張,實在有些難以置信。身下的感覺,也是奇怪,綿軟無力暫且不說,那私處也是痛得要命,仿佛是被無數(shù)次施暴蹂躪一般,而他是那么溫柔多情的男子,怎么會舍得如此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