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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請皇帝看在軒轅同脈血親的份上,饒冷霜凌與他腹中的孩兒不死,讓我將她送出京城隱居,終生不再踏進(jìn)臨城半步?!碧鹨浑p晶瑩美目,哀求的眼神,一眨不眨望著他,直把他看得心中一動。“予非,你當(dāng)真那么在意她?”軒轅霽云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來:“你可知道,真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你,你卻遲遲不愿放人,是為了什么......那個冷霜凌,能夠讓你如此低頭,放下身段來求朕,朕是在有些氣不過......”“不過,現(xiàn)在,朕看到那個人,朕忽然想通了,也就不會再為難她了,原來就是想著這一兩日放她出獄......”“那她的孩兒......”大人可以保存性命,那么孩子呢?“這個孩兒,隨母姓,遠(yuǎn)遠(yuǎn)帶走,朕不會為難他的,畢竟也是朕的親侄兒......”“皇上圣恩,臣不勝感激!”慕容襄聞言一喜,行禮起身。看來這回進(jìn)宮,機(jī)會真是不壞,幾乎沒費什么功夫,便將皇帝說服,真不知是怎樣的喜訊,讓他如此好說話。這下好了,能讓皇帝下令放人,也不用她費盡心思去想什么劫獄,畢竟是在天子腳下,做事不難,收場不易。再一思量,卻是覺得不對。聽他的意思,已經(jīng)有了赦免的心意,又怎么會派人去加以暗害?那救命二字,指的是誰?說不出的疑問,壓在心底,糾結(jié)著,還是不能平靜。想到那撕下的布帶上血紅的字跡,心念意動,又是躬身下去:“皇上......”“又怎么了?但說無妨,只要朕能夠做到的,朕都答應(yīng)你!”軒轅霽云很有耐心地看著她,眼里是溫柔的波光。“口說無憑,臣實在怕夜長夢多,請皇上現(xiàn)在就下旨。”一口氣說出來,便是垂下頭去,等待著他的怒罵,心里模糊想著,什么叫恃寵而驕,她現(xiàn)在便是。“予非,你真是很大膽,偏偏朕就是——”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朝御案步去,笑顏盈盈望著他:“皇上不是要帶臣去看什么好東西嗎?現(xiàn)在,可以成行嗎?”“走吧。”軒轅霽云微微一笑,率先朝殿外走去。看什么東西,竟然不是在這乾清宮中,還要出殿去?嘴上不說什么,心底那絲好奇卻是徹底被勾起,來不及多想,舉步跟上,兩人并肩而行。行至一處長廊,瞥見宮墻之中的一枝紅花,色澤甚是嬌艷,斜斜探出頭來,那一抹春的氣息,卻是令人止步不前,心生眷戀。“哦,一枝紅杏出墻來......”慕容襄上前幾步,望著那花萼,嘻嘻笑道。“予非——”軒轅霽云看著那花下的少年,眸中色澤一深,忽然問道:“你說說,你想要的生活,是怎樣的呢?”她想要的生活?當(dāng)然是和風(fēng)御庭一道,策馬江湖,仗劍天涯,做一對神仙眷屬!軒轅霽云,他怎么忽然問起這個?“臣......”不明他的用意,沉吟著,正要隨意敷衍幾句,忽然聽得有人高聲唱道:“太后駕到!玉妃娘娘駕到!”慕容襄不覺苦笑,這回回來,那個太后,對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玉妃也是,一見面,臉上繃得緊緊的,自己也是運(yùn)氣真好,怎么就跟她們碰上了?“臣有事,先行告退!”趁著兩人鳳輦尚未走近,便想溜走。“予非,你......”軒轅霽云一對上那秋水一般的眸子,雖極為不舍,心中卻是軟了下來,微微頷首道:“也好,你大病初愈,先回府歇息,朝堂之事,不要擔(dān)心!”“謝皇上體諒?!奔奔毙辛硕Y,朝一旁退去。“慕容大人,請留步!”沒走出幾步,就聽得背后傳來齊太后的聲音:“怎么哀家一來,慕容大人就急著要走呢,難道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不敢見人嗎?”聽得這話,慕容襄卻是停住身形,緩緩轉(zhuǎn)身過來。這個齊太后,總是處處針對自己,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以往看在霽云的面子上,不予計較,一味避讓,真當(dāng)她是膽小懦弱之人嗎?“臣參見太后,參見玉妃娘娘!”咬著牙,低頭行禮:“臣大病初愈,頭昏眼花,一時沒看清太后與娘娘的鳳駕,請?zhí)笈c娘娘恕罪!”“不敢!”齊太后哼一聲,忽然叱道:“來人,將這個大膽yin賊拿下!”yin賊?她是說誰?慕容襄挑了挑眉,卻見她身后竄出數(shù)名身強(qiáng)力壯的侍衛(wèi),齊齊朝自己撲過來。“母后!這是做什么?”軒轅霽云一個箭步過去,擋在慕容襄身前,俊目瞪向來人:“反了嗎?都給朕退下!”那些侍衛(wèi)一見當(dāng)今皇上擋在面前,個個氣焰頓消,一聲不吭退下。“母后,怎么回事?”軒轅霽云側(cè)頭望著齊太后,眉心緊鎖。“這個yin賊,在天子眼皮下,yin亂后宮,罪大惡極,理應(yīng)處斬!”齊太后厲聲喝道。口口聲聲罵她是yin賊,試問,她拿什么yin?心中的怒氣在一點一點增長,面上卻是風(fēng)輕云淡,懶懶道:“請問太后,臣斗膽問一句,臣何時何地,到底yin了誰?”第二十五章帝王之心齊太后看著面前一臉執(zhí)著的少年,冷笑道:“還會有誰,自然是月華宮那個賤人......”“母后!予非與如妃素來不相識,怎會扯上干系?這么半是哪個宮女太監(jiān)在那里亂嚼舌頭,空xue來風(fēng)之事,朕是絕不會相信的!”軒轅霽云皺眉打斷她。“霽兒,當(dāng)日在月華宮,你是親眼所見那賤人的摸樣!至于慕容大人。哀家卻是有人證物證,證實哀家所說非假!”哦,還有人證物證?慕容襄一陣好笑,正要說話,忽然想起自己那幾日空白的記憶,心里卻是一個激靈——難不成,自己當(dāng)時在皇宮中了媚毒,竟是好死不死調(diào)戲了皇帝的妃嬪?見得那太后與玉妃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卻是好似將自己恨之入骨。若是真的,自己對那如妃做了些什么?是撕了人家的衣服,親了人家的小嘴,摸了人家的身子,還是怎的?正當(dāng)思索之時,只見那齊太后怒目相向,冷顏說道:“月華宮兩名宮女已經(jīng)承認(rèn),當(dāng)日與如妃行盡那茍且之事的,真是這人前衣冠楚楚的慕容大人......”“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蹦饺菹遢p笑一聲,嗓音低不可聞。一旁的軒轅霽云卻是聽得真切,擔(dān)憂看她一眼,朝著玉妃怒道:“這后宮的大小事情,都是你在做主,所有新進(jìn)宮女也是你在調(diào)教,這些不好好侍候主子,成天在背后胡言亂語的奴才,還留著做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