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解藥,讓所有人目睹她們毒性發(fā)作時的情景,整整兩天,痛苦哀嚎不絕于耳,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氣!凄厲的叫聲才停歇,那時她們的全身肌膚都已潰爛,死狀凄慘。她從沒想過要背叛“天水宮”,更沒想過她竟會有擔心毒發(fā)的一天。孫沁握緊拳,撫平心緒——還有時間,她會離開這里重回“天水宮”,這根本不足為懼。一抬頭,遠遠看到一個人影從柴房走出。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她沒喊也沒追,只是放輕腳步不疾不徐地走了過去。老人家耳背,直至她已近在數(shù)尺才聽到鏈子聲,回頭看見她,抱著柴的老伯活像看到鬼。“那個、那個……”老伯笑得好尷尬,邊囁嚅邊往后退?!拔夷貌駸裏崴?,待會兒就把熱水送過去了哦!”不等她說話,立刻一溜煙地跑掉。攀談再次失敗,孫沁淡嘲一笑,早已習以為常。見老伯去得匆忙,柴房的門忘了關(guān),百無聊賴的她什么也沒想就直接走了進去。一進到里頭,木柴混和灰塵的味道撲鼻而來,她才驚覺她進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是想找木棍把他敲昏嗎?念頭一轉(zhuǎn),美眸還真的開始下意識地尋找,察覺到自己的舉動,孫沁不禁啞然失笑。想什么呀,每根柴薪都那么大,藏得住嗎?她真被他搞得有點思緒錯亂了。她無聲嘆口氣,正要走出柴房,一瞥而過的眼界里卻有東西頓住了她的步子。孫沁回頭,看到一堆捆疊的木柴置于角落。木柴在柴房里隨處可見,乍看之下并沒有異樣,但她既然會被這堆柴給拉住視線,表示一定有哪里不對勁。她走近細看,果然發(fā)現(xiàn)和其他木柴相較,這堆柴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看似放置許久沒人動用,但底下鋪放的麻布卻只有覆著淺淺的塵埃。孫沁心知有異,蹲下身子,雙手抓住麻布用力一拉,應(yīng)該沉重難動的木柴堆卻亳不費力地被輕易拉開,原本的位置下方出現(xiàn)一個暗門。找到了!孫沁喜上眉梢,急忙把暗門拉開,里面的東西卻讓她愣怔——怎么會是銀票?原以為會看到他所搜集的文件證據(jù),卻發(fā)現(xiàn)了出乎意料的東西。她伸手撈出,一疊疊的紙全是京城各大錢莊開出的銀票,所有的面額相加起來,足以買下京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他不是很窮嗎?為什么有這些錢?孫沁咬唇,分不清梗在心頭的沉窒是失望還是震驚?沒想到他不只jian詐,還是個表里不一的守財奴……算了,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人都不關(guān)她的事。她壓下所有的想法,正準備將那些銀票放回,卻突然心生一計,她思忖了會兒,反而把所有銀票全都拿出。會藏得這么隱密,表示他對這筆錢相當重視。現(xiàn)在立場顛倒了,老是被當成傀儡掌控的帥,開始要伺機反擊。當項沛棠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太陽西下,整個下午又在外頭放了不少消息的他,笑得燦爛不已。不過,當他踏進院落,所見情景讓他的笑當場僵在唇畔。他看到、園子中央、有一個澡盆、里頭、有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正毫無遮蔽、大刺刺地、演出香艷刺激的沐浴圖。那雙美腿還蹺得老高,在夕陽余暉下讓人看得一清二楚!項沛棠趕緊側(cè)身偏移了目光,秉持著非禮勿視的高貴情cao,萬分艱難地靠近。“……你在做什么?”不怕被人看也不用這么豪放吧?“凈身?!睂O沁倒是泰然自若,還掬水從肩頭流泄而下。“在、在屋子里凈身不好嗎?”老天,光聽水聲他都替她臉紅了。他局促的模樣讓孫沁暗嗤了聲。不屑看就別看,沒必要裝成這樣,明明心機深沉,卻用人畜無傷的態(tài)度騙過了所有的人。“不好?!彼孢m地往后靠,看著上方的橘黃天際?!耙獜姆坷锇阉ǔ鰜砗芾?,倒不如直接在這里凈身,最后澡盆一推,簡單省事?!?/br>稍早送熱水來的大嬸聽到她如此要求,眼睛瞪得好比銅鈴大。反正這屋里也沒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沐浴又如何?若真能引來一些垂涎者,她反倒高興。“你、你——”項沛棠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啊⌒闹鴽觥!?/br>想到她現(xiàn)在末著片縷,就有股烈焰燒得他喉頭干啞。拜托,每天晚上同榻他就已經(jīng)夠煎熬,別再給他試煉了。“我洗好了。”孫沁大方起身,水珠順著她完美的曲線流下,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耀著光芒。只是眼梢余光一瞥,項沛棠就已心神蕩漾。夠了,他必須暫時撤退,不然他的計劃極有可能在今晚就因把持不住而功敗垂成。“我去看晚膳好了沒?!彼觳奖茧x,完全不敢朝她的方向看去一眼。那堪稱落荒而逃的舉止讓孫沁揚起了笑,但一想到這或許是他裝出來的假象,那抹笑又緩緩消褪了。她拿起吊在盆沿的棉巾抹干身子,好整以暇地將衣物一一穿上,然后吃力地將澡盆推倒??粗诓莸厣向暄讯^,她的心情好輕松。只要不用再舀水累得半死,她一點也不介意春光外泄,真的。吃過晚膳,項沛棠端著湯藥回來,揚笑的臉有點欲言又止,把碗遞給她。孫沁接過,把藥喝掉。她一直在思索有什么方法可以避開這碗藥,卻無計可施。因為他會盯著她喝完,還會誘她說話確定她已經(jīng)喝下肚,若要乘隙倒掉或是含在嘴里蒙混過去都行不通。“我說……”項沛棠接過空碗放到桌上,然后朝她咧了個友善的笑?!安穹磕欠N地方臟,不太適合你去?!?/br>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孫沁挑眉,有些期待他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怎么”她裝傻。項沛棠哭笑不得。還玩啊?要報復(fù)他今天上午的惡劣也不用這樣嘛!“就一疊紙啊,白花花長得很像銀票,還我好不好?”他涎著臉繼續(xù)交涉。負責柴房的老伯很聽話,跟他說那些柴是用來做風水的,老伯就真的沒動過。而且不是他夸口,這宅院的破舊樣從沒引來為財上門的偷兒,更別提會找到柴房去。結(jié)果她姑娘才來三天,那些銀票就不翼而飛,不用想也知道兇手是誰。“你不是窮到連仆傭都養(yǎng)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