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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而此時的徐回絕對想不到,計劃趕不上變化,有時候想得太多也不是件好事,這一念之差,就讓他挨了一頓板子。且說石濤這邊又連夜趕回拜天教轉(zhuǎn)告了徐回所約好的時間。眾人自是歡欣鼓舞,士氣大振,多少有了求生的念頭。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方便讓石濤聽到,姚素素便打發(fā)他回去了。“各位,你們聽我說。”眾人期待地看著姚素素。“我知道,這段日子以來,大家都受了很多苦,但是,現(xiàn)在我們終于有希望逃出去,不用在這里受盡折磨吃盡苦頭了。如今,時間我們已經(jīng)定好了,就在三天后。只是在這之前,我恐怕需要委屈大家一下了?!彼D了頓,還是說了出口,“我知道,大家都覺得,獻舞陪酒這等事情,向來都是低賤之事,所以大家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承受不住精神上尊嚴上的折磨,但是,在這里,恐怕大家需要最后再搏一搏了。”眾人一片嘩然。“我們不是都要逃出去了嗎?為什么還要做這種只有男人才會做的事情?”“就是啊,為什么???”大家吵嚷不休。姚素素舉起手來,低斥道,“安靜點,難道你們希望外面的人聽到嗎?”大家自覺地屏氣凝聲。“我知道大家的想法,所以我不都說了嗎,這是最后一次。各位以為我們能拿什么和對方斗?我們女子雖然地位尊于男子,可是天生力氣不如男子也是事實,這也是為什么大家被困在這里的原因,因為我們打不過。更何況對方還有功夫在身。三天后,我們大家一起去獻舞,包括我在內(nèi),我也會去的,沒有人例外。屆時,我會在大家的衣服和指甲上都涂上迷藥粉末什么的,只要我們揮動身體,這些粉末就會讓他們中招。到時候我們能搶到武器就搶,只做自衛(wèi)用。等援兵到了,我們就能得救了。好了,大家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開始問吧?”“迷藥哪里來的呢?”“這個,我到時候會提供?!币λ厮氐馈?/br>“你怎么肯定我們一定能一起去獻舞呢?如果去不成呢?”“這個完全要看運氣了。我會請人在背后推波助瀾,能不能成功再說。萬一去不了,大家只要迷昏守衛(wèi)也足以了?!?/br>“這個……能成功嗎?”“老實說,我不能保證,但是不試一下怎么知道呢?也許有的人覺得我們可以等到朝廷主動出兵,可是誰知道會等到什么時候呢?說不定他們來的時候,我們都成了下一個夏晶晶??傄囈幌拢胖肋@方法行不行得通啊。如果我們不主動一點,到時候說不定就成了拜天教手里的籌碼,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生死都不能由自己做主?各位都有父母愛人,兄弟姐妹,你們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他們,我話說到這里,參不參與隨你們,但是,我希望,就算你們不參與,也不要背叛。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大家都是一樣的。好了,大家今天也很累了,好好休息吧。”這一晚,眾人久久不能沉眠。姚素素亦是如此,說了這么多鼓舞人心的話,她的心里其實也沒有底。王璐湊了過來,“蘇jiejie,你睡了嗎?”“沒有,怎么了?”“我覺得你今天看起來好耀眼,好像全身都發(fā)著光。我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女人也可以像你這樣,不用男人嬌寵著,你站在那里,好堅強?!?/br>姚素素被她逗笑了,“真是傻瓜,有男人嬌寵也不是壞事啊,這樣有人幫你分擔(dān),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如果我的愛人在身邊,我也不需要這么幸苦地承擔(dān)了。這種堅強,往往都是現(xiàn)實逼出來的。當(dāng)你習(xí)慣了一個人,習(xí)慣了獨立自強,你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偶爾,我也會羨慕你們這樣子的,真幸福?!?/br>王璐小心翼翼地問道,“蘇jiejie,那,你的愛人在哪里呢?”“他呀,我也不知道呢?!币λ厮芈唤?jīng)心道。石濤今天回來的時候沒有說他提到了那句話,那么,顧瀟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回來了吧。近鄉(xiāng)情怯,她也不知道到時候該怎么和他解釋才好。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到遇見了,再說吧。王璐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話,才惹來別人的傷心事,便堅定道:“蘇jiejie,你的愛人,想必正在某處等你,他一定在等你?!?/br>“希望如此吧。不早了,還是睡覺吧,后面還有一場大仗要打呢。”“嗯。蘇jiejie,不管別人如此,我都會堅定地支持你的。你也早點睡吧。”“嗯?!?/br>……因朝廷兵馬扎營在山下,雖然對方暫無動作,但是拜天教內(nèi)卻已經(jīng)開始人心渙散。許多教眾最開始確實是因為女子的負心薄情而加入教中,但是長期以來,男權(quán)主義在教中的盛行已經(jīng)讓他們迷失了本性。因為男性在社會地位上的卑微,許多人心思開始逆轉(zhuǎn)。他們開始享受這種為所欲為居高臨下的感覺。他們更樂于用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事來施加在綁架來的女子們身上。而有一部分人加入拜天教是為了謀生,當(dāng)生活已經(jīng)不成問題,而生命卻受到威脅時,他們更加愿意投誠,或者逃亡。在他們眼里,和朝廷作對簡直是在找死。所以近日以來,背著包袱另尋出路的,也大有人在。雖然拜天教為了阻止這類事情屢次發(fā)生,已經(jīng)殺雞儆猴,處死了好些人。但是,那些有異心卻又沒有及時逃跑的人也只是先壓下心思,表面上趨炎附勢,惟命是從而已。而還有一部分則是拜天教收養(yǎng)的孤兒。他們自小被拜天教灌輸了服從命令的思想,對于自己的人生也沒有明確的思考方向,所以也多半是傀儡一般的存在。不過說來也奇怪,目前的拜天教中,只有幾大護法鎮(zhèn)教,教主本人卻不在。目前的代教主是周學(xué)斌護法,原本他是負責(zé)教中的采辦事宜,但是,因教主出遠門了,所以暫由他掌管拜天教。他手下另有一名壇主李銳專門替他跑腿。邵琪當(dāng)初就是被李銳抓回來的,他們現(xiàn)在偶爾也能一起喝喝酒。邵琪故作不經(jīng)意道,“聽說朝廷的人已經(jīng)在山下了?”李銳斜睨了他一眼,“怎么著?想跑???你要是敢跑,老子第一個看了你的腿?!?/br>邵琪心中暗罵,我圈圈你個叉叉的,我跟你無冤無仇的,怎么就逮著我不放了呢,臉上干笑道,“哪里呢?我這不是擔(dān)心嗎?這哪一天啊,朝廷的兵說不定就打上來了,你不用為自己合計合計?”“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崩钿J一口酒氣噴到他臉上。他當(dāng)初原本也是個正經(jīng)人家的側(cè)君,雖然有正君壓在上頭,日子過得還可以。只是耐不住那個正君好手段,愣是讓那個女人只聽他一人的。到了后來,他被休棄,趕出家門,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