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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投意合。我喚他“云哥”,他喚我“君兒”。后來我才知道他竟是當(dāng)朝太子,皇帝的嫡子。我們一起在江南度過了無拘無束的一段時日,后來與張宏不打不相識,也算是朋友一場了。我們?nèi)艘煌靼?,我那時并未察覺張宏對我的心思,只是待他如同萍水之交。不久之后,云哥有要事便獨自回了京城。而在云哥離開之后,張宏終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我毫無防備地被他迷暈,醒來以后便身在一處農(nóng)家小院。張宏對我表明了心意,可是此時的我,心中滿是對云哥的情誼,又怎能接受其他男子的殷勤。然而形勢比人強。張宏告訴我,他們的習(xí)俗,是先上床,再談戀愛。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是我不能阻止的了。我離家時帶了一瓶藥,母親一共就兩瓶,我留下了一瓶藥給meimei。藥的名字叫做“相思難解”,一半是毒一半是藥。每瓶兩粒,單獨服用其實沒什么用,但是兩人各自服下一顆后,就會產(chǎn)生春.藥的效果,甚至出現(xiàn)幻覺,讓人欲.火焚身,除了行周公之禮,無藥可解。若是相愛的男女,結(jié)合后會終生愛著彼此忠于彼此,從此心意相通,恩愛纏綿自不必說。但若是不相愛的男女,結(jié)合后則會身中奇毒,初時不顯,日后便會出現(xiàn),只是癥狀可大可小,若是生下子女,要么胎兒畸形,要么身有隱疾。我原本是打算留給我的命定之人,可惜還沒來得及給云哥用,卻被用到了我自己身上。當(dāng)時無意間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瓶藥時,我只說了是春.藥。想來張宏為了逼我就范,已經(jīng)是無所不用其極了。我看到云哥向我走來,我高興地迎了上去……次日醒來,看著枕邊的人,我恨不得食其rou寢其皮。我抽出那人的兵器,卻落了個空。那日以后,張宏便每日將我軟禁在這小院中。如若我不從他,便會被他點了xue道。那段時日簡直是我的噩夢。終于有一日,張宏有事出了遠門,我使計打昏了給我送飯的老婆子,翻墻逃了出來。那時候正值雨季,前有湍急的河流,后有兇惡的追兵。我無奈之下,跳入了河中,生死由命吧。醒來以后是在醫(yī)館里,原來我被河水沖到了下游,被人救了起來。然而大夫卻告訴我,我已經(jīng)懷孕一個多月了。我驚慌得無法言語。因為我分不清這孩子到底是誰的?云哥離開前,我們纏綿了一整夜。云哥離開后,我又被那人那樣對待過。我不想要那個人的孩子,但是卻又期待著這或許是云哥的孩子。猶豫不決之下,我決定去京城尋找云哥。為了躲開張宏的追蹤,我喬裝打扮了一番。待我長途跋涉趕到京城,卻發(fā)現(xiàn)人們都在口耳相傳太子要娶妃了,聽說是當(dāng)朝宰相的女兒。我的心都快碎了。然而腹中的骨rou卻提醒著我它的存在。即便與云哥今生無緣,我也要留下他的孩子。那一刻,我無比相信這是云哥的孩子。我尋了一處偏僻的山莊,安穩(wěn)度日。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給自足。偶爾給村里的孩子們教教書賺點兒伙食。冬兒出生了。我細細看著他的眉眼,卻覺得像我過多,沒有云哥的英挺。男孩如此陰柔,這可不好,若是性格也如同女子一般該怎么辦?冬兒慢慢長大了。他如此懂事而又早熟。別的小孩笑話他沒有爹,他也不哭不鬧,只是將頭靠在我的膝蓋上。然而命運總是如此猝不及防。我只身前往鄰村赴宴,卻被張宏的手下發(fā)現(xiàn),倉皇之下,我顧不得留在家中的冬兒,匆匆逃離,想著家中偏僻,那人不一定能找到。幸而我很快遇上了云哥。然而等我隔日回家時,卻發(fā)現(xiàn)冬兒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桌上只有那人的寥寥幾筆“他在我手上”。我?guī)子柝省?/br>我和云哥用盡各種手段,卻始終無法找到那人的蹤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那人終于主動現(xiàn)身,說要與我見一面。為了冬兒,我義無反顧地赴約了。然而這一次,那人卻告訴我,之前已經(jīng)在我的飲食中投了蠱毒,兩人性命相系,若是繼續(xù)追殺,他死了,我也活不長。云哥為了我的性命著想,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對那人的追捕。他滿含喜悅地看著我,“君兒,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不然你為何要生下冬兒?”我握緊云哥的手,冷笑著看著他,“誰說冬兒是你的孩子了?”那人的臉色頓時變了,“君兒,你不要開玩笑了,你是騙我的,是不是?”我看著他失望的神色,頓時覺得大快人心,“因為他是云哥的孩子,要是你的,我早就掐死了?!?/br>那一刻他面如死灰,我深感快意,卻不料給我的冬兒帶來了厄運。自那一次他消失了,我便再也沒有見過我的冬兒了。因為擔(dān)心他傷害冬兒,所以我不敢冒險去查探他的行蹤。我和云哥多年不見,得知當(dāng)初他不過是迫于壓力才娶了宰相之女,而后這么多年一直在找我,我感動之余,很快便與他重修于好。只是,跟著云哥回宮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是皇帝了。因為皇后的位置不能動,云哥只好把我安置在芳華殿。自我來后,云哥和我如膠似漆,很快,我又懷孕了。瀟瀟很快出生了,我沉浸在為人母的歡樂中,慢慢從失去冬兒的傷痛中走出來。然而好景不長,那人時常給我傳書,說為何我的兩個孩兒一個在宮中享福一個在宮外受苦。既然是兄弟,就該有苦同當(dāng)才對。我只好硬生生地逼迫自己疏遠我的瀟兒,我怕那人一怒之下傷害冬兒。幾年后我再次收到了那人的信息,意思是讓冬兒和他的新弟弟見一面。我是如此急迫,如此想見到冬兒,和云哥吵了一架。云哥質(zhì)問我,“早知有此禍?zhǔn)?,?dāng)初就不該生下那個孩子?!?/br>這些年來,云哥一直覺得冬兒不是他的孩子。我失聲痛哭,“若不是想著可能是云哥的孩子,我當(dāng)初就不該生下他?!?/br>看到門后一閃而過的小小人影,我忍住了追上去解釋的沖動。我終于還是瞞著云哥出宮了,帶著瀟瀟一起。萬萬沒有想到,我再次中了埋伏,瀟瀟被帶走了,我卻被打暈了。回到宮后,面對的便是云哥失望的臉和沖天的怒氣,我知道我又做錯了。失職的侍衛(wèi)們挨了頓打,我想要說什么,卻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