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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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真正的快樂…」,耳機里傳來五月天的音樂,蒙蒙細雨夜晚,我走 在路上。 路燈的黯澹,映襯著我低落的心情。 終于還是分手了…。 耳畔縈繞著放縱的節(jié)拍,內(nèi)心卻如一潭死水毫無生機。 風(fēng)冷雨寒浸透了我的衣衫,暗澹的路燈遮迷了我的雙眼,孤獨的走在昏暗的 街頭。 「帥哥有火嗎?」 一個沙啞略顯冰冷的聲音叫住了我。 順著聲音抬頭望去,一個打扮性感的女人擋在了我的面前。 女人將修長白皙的手伸到我的面前,對我重復(fù)道:「帥哥!有火嗎?」 我從衣兜里摸出打火機遞給對面的女人,但女人并沒有從我手中接過打火機 的意思,反而是從挎包里掏出一支煙,放在她在唇上。 我無聲的將火機遞到她的唇邊,「啪!」 點著了女人口中的香煙。 女人愜意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嫣紅的雙唇?jīng)_著我噴出一團濃白的煙霧。 我有些厭煩的用手揮了揮面前的煙霧,側(cè)身從女子身邊走過。 「帥哥有興趣玩會嗎?」 女人擺起一個性感撩人的姿勢沖我喊道。 我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生硬的回了一句「沒興趣!」 「哼!」 女人沖我冷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追尋她下一個潛在的獵物。 我則掉頭繼續(xù)漫無目的的前行著。 沫沫情趣旅館這是我的目的地,也是我今天晚上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我從吧臺領(lǐng)來鑰匙打開了房門,這是一間監(jiān)獄主體風(fēng)格的房間。 四周是黑漆漆的墻面,房間正中是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正中的地面上鋪著 一張據(jù)說可以有加熱功能的草席。 房間其他的地方到處擺放著,長凳、鎖椅、吊環(huán)、鐵索、木枷、門口處還放 著兩根藤條和一條黑色的皮鞭。 女人看著房間的擺設(shè)用一種玩味的口吻說道:「想不到你文質(zhì)彬彬的,還好 這一口。」 我看了看她說道:「你要是害怕,可以走人?!?/br> 「哼哼!老娘什么沒見過,你這算個屁!」 女人不屑一顧的說道。 「不怕就好,脫衣服吧?!?/br> 我邊說邊開始脫衣服。 女人頗有意味的上下掃了我一眼說道:「帥哥可夠猴急的,不過剛來的時候 你可沒說要玩這個,我可要加價,老娘是出來的賣的,但老娘可不是隨便的女人?!?/br> 「你想加多少?」 我問道。 「事先聲明我可不玩什么拉屎撒尿的,其余的捆綁加,鞭抽2 ,一宿的話外加一千,但是不得見血,如果見血老娘立即報警?!?/br> 我不耐煩的說道:「脫衣服,我給你五千,這一宿我把你包了。」 說著我從里懷掏出一沓子粉紅大鈔,扔在了面前的一張桌子上。 女人見到錢倒是痛快的在我面前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 赤條條雪一樣白的身體呈現(xiàn)在我面前,女人的身體很白但卻要比她的外貌更 顯得成熟一些。 如同面前的女人一樣,我赤身裸體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就這樣平靜的看著眼 前的女人。 女人被我瞅的有些不自在的對我說道:「喂!想怎么玩趕緊說,別特么的就 這么涼著老娘?!?/br> 我指著對面的鎖椅說道:「去那邊坐著等我?!?/br> 我冷漠的命令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撇了一下嘴,轉(zhuǎn)身扭著屁股向鎖椅走去。 鎖椅其實就是一把鐵制的靠椅,椅子的扶手、靠背和前面的兩個椅腿上都有 鎖具,可以把坐在上面的人死死的鎖在椅子上。 我看著被鎖死在鐵椅上的女人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br> 女人干脆的答道。 「結(jié)婚了嗎?」 我繼續(xù)問道。 「怎么你想娶我?」 女人的很犀利的回答道。 「你要是沒人要,我可以考慮娶你?!?/br> 我邊說邊走向掛在墻上的衣服。 「好啊明天早上咱倆就領(lǐng)結(jié)婚證去?!?/br> 女人毫不示弱的對我說道。 「cao!你他媽的要干嘛?」 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女人,突然見我拿著一把剃刀走到她面前時,慌張的叫道。 「剃毛!」 我冷聲的說道。 「剃你媽個球??!老娘不玩這個,你趕緊把刀給我放下。」 女人驚怒道。 「你玩不玩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玩,我是付你錢的?!?/br> 我冷聲回道。 「滾你媽個逼的,你可沒說要剃老娘下面的毛?!?/br> 「可我也沒說不剃?」 「草泥馬的老娘說了這個價錢不包括剃毛的」 我蹲在女人的胯間,不去理會女人的叫喊。 伸出手摸了摸女人胯間的陰毛,女人的陰毛又密又硬,亂蓬蓬的長在小腹下 面。 我揪了揪其中幾根長的比較長的陰毛說道:「別他媽的喊了,這里隔音效果 好,再喊也沒人聽得到?!?/br> 我的話并沒有制止住椅子上的女人,她依舊對我破口大罵。 我沒有理會女人的咒罵,而是拿出剃刀,向女人的胯間掛去。 剃刀劃過女人胯間的肌膚發(fā)出陣陣沙沙聲,這是金屬刀片觸碰沒有潤滑過的 毛發(fā)所發(fā)出的聲音。 生硬的摩擦給女人帶來撕裂般的痛楚,女人對我破口大罵著。 但罵聲并沒有阻止我繼續(xù)剃掉女人的陰毛,反而她喊的聲音越大,我剃得越 快。 很快女人雙腿間落滿彎彎曲曲的陰毛,逐漸的露出股間略顯青黑色的皮膚。 我用手拍了拍散落在女人光禿禿陰阜上的一些碎發(fā),盡量讓這里變得干凈不 染一發(fā)。 女人已不在哭喊,她對我抽泣的說道:「老弟我知道你年輕喜歡玩刺激,但 是你不能胡玩,這玩不好是要出人命的?!?/br> 「你多大了?」 我又一次問了問面前的女人。 「三十二?!?/br> 女人低聲的答道。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女人小腹上的一道長形刀疤說道:「孩子多大了?」 「十歲?」 女人老實的說道。 「男孩女孩?」 我邊說邊清理著女人的陰阜,似乎我越來越喜歡面前這泛著澹青色的陰阜。 「嘶…….女孩現(xiàn)在上小學(xué)。」 被剃刀硬生生掛過的陰阜在我手指觸摸下,產(chǎn)生一種針扎般的疼痛感。 打開鎖主女人的鎖具,讓女人從椅子上站起來。 女人一經(jīng)擺脫鎖具的束縛,臉上立即露出憤怒的神情。 他怒氣沖沖的對我說道:「滾你媽的,老娘他媽的不玩了?」 女人邊說變抓起放在桌子上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穿。 「你不要錢了?」 我對已經(jīng)處于暴怒狀態(tài)的女人說道。 「滾你媽的,今天算老娘倒霉,碰到你這個變態(tài)?!?/br> 顯然即使是妓女也有底線的,我剃掉她胯間毛發(fā)的舉動,極大地刺激了她的 自尊心,以至于她寧肯不要這五千塊錢。 我從女人的后面一把抓住女人的長發(fā),將勐的向后一拽。 失去重心的女人,當(dāng)即被我重重的拽倒在地。 隨后我不管躺在地上的女人對我如何咒罵和反抗,我拽著女人的頭發(fā)將她拖 到靠在墻邊的吊環(huán)下,使出渾身力氣才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牢牢的吊在了吊環(huán)上。 女人被我的雙臂被我高高的吊起,以至于她只有踮起雙腳才能保證平衡。 而她的雙腳也被地上的鐵環(huán)僅僅鎖住。 女人被吊成一個大字型,如同教堂里的受難耶穌的模樣。 經(jīng)過一陣發(fā)泄后的她情緒也有激動變得平復(fù)了許多。 或許她也知道面對一個冷靜的有些可怕的變態(tài)來說,即使你再發(fā)怒也是無濟 于事。 她的聲音透著一絲驚恐的說道:「弟弟我看你的年齡也不大,你可別干傻事 ,為了我這種爛女人你不值得的,我求你放過jiejie吧?我保證一會兒出去后,我 對誰都一個字不提?!?/br> 面對女人的哀求,我冷漠的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按照咱們談好的一樣,明 天早上五千塊錢我一個子都不會少你的?!?/br> 我邊說邊撫摸著因過度的驚嚇,而顯得冰冷潮濕的身體。 我的手停留在女人的腋下,看著她倆腋間濃密的毛發(fā)說道:「這里的毛發(fā)也 剃了吧?」 說著我拿起剃刀向女人的腋下刮去,女人沒有說話這是默默的顫抖著,讓我 剃掉了她腋下所有的毛發(fā)。 腋下的皮rou要比股間更嫩,當(dāng)毛發(fā)被去掉后,可以清楚看見幾道鮮紅的印記 縱橫在腋間。 我從門口的架子上拿起一根黑色的藤條,慢步的走道女人面前。 冷漠的說道:「別害怕,一會兒我就讓你高潮?」 女人抬起頭看著舉著藤條的我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個男人就在往桌子上扔 五千,今天老娘就把這個身子賣給你了,要殺要刮隨你?!?/br> 我從衣兜里再掏出一沓錢仍在了桌子上后說道:「兜里就剩下兩千都給你了。你要是嫌少我脖子上這根項鏈可以給你?!?/br> 說著我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金項鏈遞道女人面前,女人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金黃 色的項鏈說道:「是金的?」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復(fù)了面前的女人。 「你把項鏈遞道我嘴邊,讓我在仔細看看?」 我依言將項鏈遞了過去。 女人一張口使勁的在項鏈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在另一邊咬了一口后說道:「 放桌子上吧,老娘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你要玩就痛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啪!」 女人的話音剛落,手中的藤條便掛著風(fēng)聲向女人的胯間抽去,藤條抽打在女 人股間的嫩rou上迸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 女人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下手,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啪!啪!啪!啪!」 我沒有跟你繼續(xù)思考的機會,藤條向雨點一樣噼噼啪啪的落在女人的胯間。 不停抽打的頻率竟然蓋過了女人的叫喊聲,很快女人的叫喊聲由啊啊啊啊啊 之聲,變成一種無助的哭號聲,到最后女人只剩下了喘息的聲音,最中再也發(fā)不 出別的任何聲音。 而在我一次重擊之后,已被我打的紅腫充血的陰部突然噴射出一道水線。 黃白的液體從陰部狂瀉而出,如噴泉一樣噴射在地板上,發(fā)出一陣嘩嘩之聲。 屋內(nèi)瞬間充斥著一股尿液的腥臊味。 我用藤條托起女人的下顎,看著那張臉色慘白的女人說道:「剛才爽了嗎?」 女人大口喘著氣,有氣無力的說道:「就這點本事,也配和老娘玩SM」 我將女人從吊環(huán)上卸下,直接抗在肩上,向鐵籠里走去。 我取來麻繩將女人的雙腳緊緊的捆住,然后用繩子的另一頭繞過鐵籠頂上的 橫梁,使勁一拽將女人如同菜市場賣的豬rou一樣,到掛在鐵籠里,然后將繩子捆 鐵籠的柱子上。 我去衛(wèi)生間打來一盆熱水,用浸濕了的毛巾輕輕的擦洗女人的身體。 溫?zé)釢褴浀拿砘^女人細嫩的皮膚,尤其是當(dāng)我擦洗著女人那早已充血紅 腫的陰部時,女人的嘴里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倒掛著的女人陰部正好在我的胸前,我將頭湊過去仔細的聞了聞,一股澹澹 的sao味從胯間的傳來,輕飄飄的傳入口鼻直入心肺。 我有些悸動的伸嘴舔了舔那黑紅的唇瓣,女人動情的呻吟道:「弟弟你把姐 放下來,姐讓你好好cao一頓好不好?!?/br> 我沒有說話而是細致的將女人的身體擦的干干凈凈,然后我拿起沐浴液涂遍 女人的全身。 最后又拿起剃刀從女人的腳開始,一直向下一直到女人的脖子,細細的刮著。 女人這次不再喊叫,而是默默的抽泣著。 剃干凈女人身上的毛發(fā)后,我像欣賞藝術(shù)品一樣仔細端詳著女人,手不斷的 拍打著女人的屁股,讓女人的身體不斷的轉(zhuǎn)動著,白花花的rou體在昏暗的燈光中 不斷地轉(zhuǎn)動著,就像是櫥窗里展示的商品,任我品味長時間的倒掛讓女人的頭部 開始變得發(fā)紅,神智開始模煳,嘴中不斷的呢喃著「你把我cao了把,你把我cao了 吧?!?/br> 我知道再掛下去可能要出人命,于是我將女人放下扔在了地上。 女人的身體就如同砧板上的一堆白rou,無力的癱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點著旁邊早已準(zhǔn)備好的油蠟,不斷的向女人雪白的身體上滴去。 鮮紅的蠟油,雪白的身體,紅白相間,相映成趣。 畫面在我眼里是那么的美,如千山白雪中的朵朵紅梅。 然而昏厥在地上的女人,被guntang的蠟油驚醒,她使勁渾身的力氣也不能從地 上站起,只能奮力的在地上爬著,無力的躲避我的折磨。 我右手揮舞著皮鞭不斷抽打著地上猶如一條白蛇的女人,左手則一滴也不浪 費的將蠟油滴在女人潔白的身體上。 女人沒有哭喊,只是麻木的四處爬著,最后干脆無力的癱在那里,任我隨意 折磨。 我將女人的身體翻過來,用皮鞭在女人的rufang上,小腹上,大腿間,留下一 道道紅痕,在她的乳首上,陰阜上滴下滴滴蠟油。 最后備受折磨的女人突然睜開眼睛,看著赤身裸體的我說道:「你不是個男 人,你的下面就是一坨死rou?!?/br> 虛脫的女人發(fā)出的聲音弱如蚊蠅,但卻一字不落的傳入我的耳中。 字字如針深深刺入我內(nèi)心最為陰暗的角落,我如同一只發(fā)了瘋的野獸,對躺 在自己腳下的女人發(fā)出一聲聲怒吼。 我手中的皮鞭如雨點一般向女人身上落去,噼啪之聲響徹整個房間。 在我無情的鞭撻下,女人發(fā)出滲人的笑聲,那笑聲彷佛來自地獄的惡魔,無 情的嘲笑著我。 我可以看到她用那蔑視的眼神,盯著我胯下那根萎靡如同一根無骨的rou條。 終于女人的笑聲逐漸微弱直到再也發(fā)不出聲音,而我的手也酸痛的再也揮舞 不起皮鞭。 我靠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吸著香煙,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鐵籠中以奄奄一息的女人。 白皙的皮膚上遍布著一道道鮮紅的鞭痕,有的地方已經(jīng)被我打的皮開rou綻, 一道道血痕如同一張巨大的紅色巨網(wǎng),罩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上,紅雪白分為顯眼。 滴答!滴答!墻上掛鐘的時針指向了凌晨兩點。 我攥住女人的腳踝,向拖拽一件物品一樣,將女人拖向了衛(wèi)生間。 冰冷地面摩擦著女人傷痕累累的皮膚,讓女人在這種摩擦的刺痛中漸漸蘇醒。 她在我身后微弱的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孩子和老人,我不 能死」 女人氣息微弱的向我哭訴哀求著。 我沒有理會女人的哭訴,徑直的將女人拽進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一個馬桶、一個水盆、靠著角落里有一個浴缸。 整個裝修風(fēng)格很像監(jiān)獄里的囚牢,我將女人抱起扔進了浴盆,咣當(dāng)一聲讓女 人的精神又為之一陣。 她睜開無神的雙眼,神情模煳的向我問道:「這是哪?」 我輕輕撫摸著女人額頭上的碎發(fā)說道:「這是浴室,一會兒我給你好好泡泡 澡。」 女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答應(yīng)放我走了嗎,求你了我一分錢不要了, 只求你放我走吧?!?/br> 女人越說越激動,最后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嚎啕大哭起來。 「啪!」 的一聲,我狠狠的抽了女人一個嘴巴。 女人的哭聲突然亞然而止,她恐懼的看著蹲在她面前的我。 我看著面前這個一臉驚恐的女人,又溫柔的說道:「別怕現(xiàn)在才兩點多,等 我給你好好洗洗身子,我就會帶你離開這里?!?/br> 我不斷的向浴盆里加著溫水,邊拿著毛巾輕輕擦拭著女人的身體。 隨著水溫的不斷加熱,女人的心情開始逐漸恢復(fù)平靜。 或許是她太累了,她靠在浴池里任我在她身上撫摸擦拭著。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輕輕將女人抱起放在鐵籠中的地席上,拿著浴巾輕 輕的將她身上的水珠擦干。 女人微微睜開雙眼輕聲問我道:「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我看著女人一雙驚恐的眼中透著一絲希望的看著我,我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 臉龐說道:「乖再睡一會兒,天亮的時候我就帶你離開這里?!?/br> 女人在我的撫慰中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昏睡過去。 看著她熟睡的面龐,我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口,女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表 情中竟然透著一絲莫名的恐懼。 「哧、哧」 我從旁邊的箱子里拿出一大卷膠帶,我將膠帶撕開,細致的開始從女人的頭 上纏去。 一道、兩道、三道、很快我從女人的頭一直向下纏去,遮住了女人的雙眼、 鼻口,纏繞住女人的rufang,覆蓋在女人那已經(jīng)光亮干凈的股間,緊緊裹住女人那 兩條修長的大腿,直到我將女人緊緊纏緊之后,女人的身體突然一陣激烈的晃動。 顯然女人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什么,但是膠帶緊緊的封住了她的眼睛、嘴、和 身體。 她既看不見,也說不出話,只能像一條白嫩的大蛇一樣在地上不斷的扭動著 ,嘴里發(fā)出驚恐的嗚嗚嗚之聲。 我沒有理會在地上掙扎的女人,而是來到對面的墻上。 拿出一把鉗子,從墻邊隔音棉的一邊伸進去,使勁的一撬,隔音棉被整張的 掀開,露出里面一個事先挖好的墻洞我將女人整個抱起走道墻邊,輕輕的將女人 放在墻洞中,然后伏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這就是你的家,我給你準(zhǔn)備的家 ,你看這里多溫暖舒適,以后你永遠不用做夜鶯了?!?/br> 說著我將女人死死的摁在墻上,并不理會女人的掙扎。 我用幾根事先準(zhǔn)備的好的木條將女人固定在墻上,任女人如何掙扎都無濟于 事。 我的手伸向被隔音棉遮擋的地方伸去,從里面拽出了一條已經(jīng)泛著青黑色的 手臂,我拽著這具手臂輕輕的撫摸著一旁驚恐的女人說道:「鵬你不是喜歡女人 嗎,我給你找來一個,你看她頭發(fā)多磨長,腰多磨的細,尤其是這對奶子又大又 白。我知道你對我厭煩了,你不喜歡男人了,你想找女人??墒悄阒绬?,你愛 的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好東西,那個臭婊子怎么能配上你呢?!?/br> 我歇斯底里的吼叫著,我發(fā)怒的不斷拳頭勐?lián)糁媲暗呐?,不斷的吼道?/br> 「那個婊子我已經(jīng)把她殺了,你說她即使是婊子你都喜歡,好今天我就給你找了 個婊子,如假包換的婊子來陪你,你好好的享用她吧,如果不喜歡了再告送我, 我再給你換好不好?!?/br> 在女人發(fā)瘋般的發(fā)出「嗚!嗚!嗚!嗚!的聲音中,我漸漸的合上了隔音棉 ,慢慢的將邊上的開口粘合上。我躺在冰冷的鐵籠中,不斷的用藤條抽打的我的 下部,嘴中嗚咽的呼喊著:「鵬!鵬!你使勁打我,我愛你!」 「帥哥有火嗎?」 夜色的霓虹燈下,一個打扮另類的小太妹站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