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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碎銀,忍著心痛的放到她手上去,說:「這一兩銀子,就將就點吧?!顾R上沉下臉來,一邊收起銀子,一邊鄙視地道:「算了算了算了,看你也是第一次上樓來,下一次可得多帶點兒!老娘今天就大放送給你進(jìn)來了,但你只可在下面看可不能上樓去,要不然可不要怪我了!」我連忙點了點頭,聽著她離開前還不滿地咕噥了一句「沒錢學(xué)人家上樓,真是神經(jīng)?。 箚鑶?,你覺得一兩銀子少,但這可已經(jīng)是我賣身費的一半了耶!死南宮夜,我一定要你還個十倍給我!不!是一百倍!嗚!不過,難得來到青樓一次,我又怎麼可能會乖乖待在這里?別開玩笑了!我可是花了錢的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個男的)我環(huán)首一看,這才在樓里旁側(cè)的一條大樓梯看見那正被兩個火辣的美女伴著走上二樓的人,南宮夜帶著一抹淡笑的任由旁邊那兩個色女往他的身上摸油,一邊左右逢源地?fù)е齻兊难f說笑笑的走了上去,我一看馬上無名火都起來了,媽的!這小子,怪不得這幾天都沒看見人,整天早出晚歸的,還害我被惡男女來煩了一頓,現(xiàn)在竟然還敢在這里抱美女的?!我氣得就要跑上前把他給捉下來,但還沒走到樓梯口,站在梯旁的兩個壯守衛(wèi)便已經(jīng)擋住了我的路,以他們兇得要命的眼神逼視我不得不退了回來,賠笑地乾笑了幾聲。眼見著南宮夜走到兩樓,就要走進(jìn)其中一間廂房失去了蹤影的時候,我眼角瞄到樓里最右邊角落里頭有一條小小的暗梯,我看這可能是丫頭守衛(wèi)們用的樓梯,應(yīng)該能夠通到二樓去,我靈機一動馬上裝著吹口哨的模樣(無聲的),一邊有的沒的看樓里那些大美女,一邊悄悄地往那暗梯的方向靠近,待周圍沒人了以後,馬上飛快地連爬帶滾的跑上那條小樓梯,沒三兩下便走了上去。爬了上去後,我悄悄地四處張望著,這二樓有點靜,比地面的大廳要帶了一點兒古雅的味道,沒了樓下那種昏死人的香味,只能嗅到檀香,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才可以上來的,四周角落里有著長長的走廊往內(nèi)延伸,也不知道里面還有多少間廂房讓那些達(dá)官貴人使用。「混帳南宮夜,今天老娘就要找你算帳!」我暗罵了一句,然後確定周圍都沒人的時候,這才貓著腰往南宮夜剛才走的那一條走廊的方向走去,一想到捉住正在干那種事尷尬得很的南宮夜的畫面,心里就是那個興奮和激動!每經(jīng)過一間房間,里面就傳來令人臉紅耳赤的哼哼嗯嗯聲,隱約帶著幾聲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叫,聽得我這黃花閏女真想把耳朵給弄聾了!這簡直就是色片大匯集嘛,不過可真苦了那些花姑娘,被人賣到這里還得服侍那些肚滿腸肥只懂對女人流口水的爛東西,要是我的話,早就咬舌自盡去了!我搖了搖頭沒再多想,轉(zhuǎn)入最後看見南宮夜摟著兩個美人消失的那條小廊里找著找著,想要找到點什麼,這醉盈樓果然是有點來頭,連條小廊子都給它掛個牌子改了個叫「翠玉巷」的名字,真不知道是在裝風(fēng)雅還是什麼的。我視線落在唯一一間廂房門前的木牌,旁邊還有個小小的房間或許是雜物房,牌子上面以瘦金體寫了「柳月」兩個字,字體優(yōu)雅得體,一看就知道這姑娘不是樓下的那些庸脂俗粉。想著想著竟覺得這名字格外的耳熟,這才想起那一次出游的時候,劉大嬸就有提過醉盈樓里頭的四大花魁,只是當(dāng)時都把那些當(dāng)成是故事來聽著聽著,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有機會來見識那傳說中的四大花魁之一的柳月了。四大花魁的地位果然不是一般青樓妓女可比的,連住的地方都只有她一個人住,想必平日是給樓下那老鴇賺了不少。我咬牙切齒地差點沒吼出來,那魔頭可真會享受,上窯子來找姑娘都要找最頂級的!我忍著滿腔火氣,蹲在那廂房的窗外,用指頭沾了點口水就把紙窗給刺穿一個小洞來,這紙窗就是有這好處,永遠(yuǎn)都沒秘密。一往里面看,只看見里面的是一間典雅的廂房,可見外面還有一處不大不小的露臺空間放了不少花花草草,中間放了一張書桌還有一部古琴,房間的最左側(cè)放了一張蓋著好幾層被褥的大床,上頭給弄了個罩著紅色輕紗的幕子,床沿正坐著一個美麗絕倫得令人屏息的女子正拿著木梳梳著那一把黑如瀑布灑落的頭發(fā),有的沒的把一根根細(xì)絲梳理得貼貼服服,床邊放著一個小金鼎子,里面散發(fā)出幾縷淡香。看見那里面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名叫柳月的女子,我就無法不自卑起來,那兩道彎得如夜月般的眉毛下是一雙帶著盈盈笑意的圓眸大眼睛,那把不斷搧動的眼睫毛在她的眼瞼上成了一層層的陰影,巴掌般大的小臉皮膚好得叫所有女人都要嫉妒,遠(yuǎn)看便已經(jīng)覺得碰觸起來肯定滑溜如絲,更別說是近看了。細(xì)細(xì)的紅唇點上了一點潤光,不施脂粉的鵝蛋形臉龐帶著一絲清麗脫塵,與剛才所看見的那些青樓女子成了強烈的對比,若說剛才的是庸脂俗粉,那眼前的人肯定就是天仙美女。加上那一身的白衫粉紗,坐在紅色的帳幕之中,帶了一點若仙若靈的感覺,仿佛下一面就要飛升上天,那藏在衣服下的纖細(xì)身影向所有人顯露出她身體姣好的曲線,看得我是牙癢癢的。怪不得沒多少人見過那四大花魁,美成這副德性的還真是沒見過,我想每個朝代皇宮里頭的三千佳麗或許也是這種質(zhì)素的吧?要不然那些皇帝怎麼可能那麼早死?放慾過度嘛。不過怎麼弄了那麼久,都還沒見那臭魔頭出現(xiàn)?我滾動著眼睛在那洞里把房間環(huán)看了一周,不禁輕聲咕噥了一句:「該不會是找錯地方了吧?應(yīng)該不會啊,明明就看見轉(zhuǎn)了進(jìn)來......」難道是我看錯了嗎?我疑惑著。「柳月很美對不對?」旁邊那人問道。我點了點頭,壓下聲音說:「對啊,像個仙子一樣,沒想到就這樣子就要被那魔頭糟蹋了,糟蹋還得把頭發(fā)梳好理好,讓下一個人再來糟蹋,真可憐?!灌培?!肯定就是這樣子,以魔頭那個性不可能轉(zhuǎn)了進(jìn)來這里,進(jìn)了房間卻不上的。嘖嘖嘖,那麼美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世態(tài)炎涼。旁邊那人帶著笑意問:「你又知道柳月已經(jīng)開了苞?」我翻了翻白眼,偏過頭去就說:「你神經(jīng)病啊,這是醉盈樓,是一等一的青樓,你覺得里面的女人有可能還是黃花閏女嗎?」說完又繼續(xù)往那洞里看,這魔頭還真是白癡,這樣子的話都要問。等等!我愕然地又轉(zhuǎn)了過去一看,果然魔頭那張帶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