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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狗屁書都重死了!你是想要壓垮我,讓我以後長不高對不對!」這個江靈風平白沒事的看什麼書,逼著我陪他去樓里面的藏書閣拿書,在藏書閣里爬上爬下弄得滿臉灰塵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把我當成奴才般使喚!江靈風在書本堆上輕拍一下,在我原本已經(jīng)夠重的擔子上再加上一腳,使得我大叫了幾聲才勉強穩(wěn)住了書堆,他人倒是輕松自在地笑道:「若真的壓垮了,有我在你又怕什麼?這些書都是你看的,對你很有用?!刮艺棺h前陣子那些書卷還沒看完,他故意搶先一步道:再過一陣子,你的骨頭都長好了,拿再多的書還是不會有影響的,倒是沒想到你長大得那麼快,臉倒是......」「長得跟嫣如那女人一模一樣吧?」我故作鎮(zhèn)定地道,他沉默著,「這些我都知道,以前在永陸王府的時候我就沒被人少說成像嫣如那家伙,前幾年還被永陸軒那家伙誤認過好幾次,還以為之後就會好的。唉,跟她長得那麼像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埂甘歉_€是禍,一切聽天由命而已?!顾爝呺m仍彎起弧度,卻暗暗帶著一點勉強。我試探地道:「真的?既然如此,那這就是說你能夠輕易地原諒嫣如對你跟你雙親做過的事了?」他微愕,緊閉著唇不語。我把書用其中一只手臂緊緊摟住,空出一只手來輕拍他手背問道:「江靈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相信我嗎?」他溫和地道:「自然是相信的。」「相信不就好了?就算我以後長得跟嫣如的臉一模一樣,但我還是我,她還是她?。∥艺f的話、做的事、想些什麼都跟她不同,她已經(jīng)消失了,不在了,再也不會回來了。世間上以後就只有一個看起來長得像嫣如的阮小花,而不是嫣如。你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你既然相信我的為人,也要相信我不會像嫣如一樣傷害你的。」我佯裝失落地道:「如果你還是放不下心的話,那麼我明天就離開這里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唉......我待會就去跟酷哥他們說一聲好了?!古赃厒鱽硪魂囁实男β暎`風難得留出了燦爛放縱的笑容,雙目含笑地看著我,似是取笑更像是欣慰,單指挑起我下巴道:「阮小花,你可知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對我而言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不就是單純的解釋而已。」我疑惑著,想不出來哪里有不對的地方。「你說我是你很重要的人?!顾唤z笑意道。「是?。∧怯惺颤N不妥......」沒待我說完,他突然靠近我的臉,嚇得我趕緊挪後了一步,他魅惑地低聲在我耳邊道:「以後你就會知道跟一個男人說他很重要,到底會有怎麼樣的下場。」說完還朝我耳朵吹了一口溫氣,我全身上下馬上一顫,雙手一軟,所有的書便全都哇啦哇啦地掉下來了。我尖叫著抓狂道:「江--靈--風!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我氣急敗壞地蹲身撿書,七手八腳地喊著:「你還乾呆著干什麼!快點幫忙??!」「呵呵,在下既然如此重要,自然不甘做如此小事了,有勞小花姑娘你收拾好了再跟上來吧。」某人惡趣味地笑著走遠,無視掉我的尖聲抗議。「可惡!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惱怒地草草把書收起來,拔腿就追了上去,正要給站在房門前不動的江靈風一頓好罵時,卻發(fā)現(xiàn)他臉色稍有凝重。「發(fā)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不進去?」我皺著眉就要推開門板,被他一把捉住手腕,「別動,有些不對勁?!刮伊⒖淌栈貏偵斐鋈サ淖ψ?,他把我輕拉到自己身後,緊緊握了握我的手,「我先進去看看。」「好,小心點?!顾c頭踢開兩扇門板,警戒地走進房間,這樣謹慎的表情,讓我也有些變得緊張起來。該不會是有賊跑進去了吧?我心想,可是又很快否定。不對啊,這是海中心耶過了許久仍然未見江靈風有任何動靜,我咬了咬牙還是忍不住跑了進去,手中緊緊握著江靈風之前給我的毒粉,準備要是遇見什麼可疑的人物就給他點狠的!結(jié)果剛走進去,便看見江靈風神情沉重地站在我床邊,什麼奇怪的人也沒有。我頓時松了口氣,拍了一下額頭道:「江靈風,這不是好好的麼?你都快嚇死我了,一點聲音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死了呢!」「不是,的確是有點什麼?!刮易叩酱策?,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床上的枕頭看。「干嘛?我的枕頭有什麼不對的嗎?」我伸手要把枕頭拿起來瞧瞧,「不要碰!」可是當我聽見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江靈風只來得及拍開我的手,他的手背還是輕微刷過了枕頭的表面。我生氣地撫著生疼的手背道:「你干嘛啊,很......」望見他手背上那一片紫綠色,我倒抽了一口氣道:「你的手!這怎麼會......」他搖頭淺笑道:「放心,我沒事,我以前吃過許多解毒的藥草,這點小毒還不能傷我,只要一陣子就會消了?!埂缚墒?.....」我有些著急地看著他的手,慌亂地翻箱倒篋抓來了包紮用的布條,替他把傷口包住?!覆还茉觞N樣,你還是先這樣包著吧,起碼不會感染。」「我的手不重要,重要的是阮小花你最近有得罪過誰嗎?如果對方跟你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怎麼說也不會用上斷骨香?!埂笖喙窍??」「嗯,這是一種很奇特的香料,平日看起來沒什麼,但如果有人把它點著的話,它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就跟人們吞下砒霜一樣致命,以往通常用於暗殺對手上面,以斷骨香熏衣,殺人於無形,這枕頭恐怕是再也不能用了?!孤犓@麼說,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若不是江靈風恰巧跟我在一起的話,我早就要在這布枕頭上面睡得天翻地覆,下地獄見了閻羅王也不知道了!「可是......我的敵人就只有永陸王府的管事婆婆啊......」我拼命地思索著,但這里是海中心,即使能找到這里,管事婆婆怎麼說也沒辦法經(jīng)過七守衛(wèi)那一關(guān)??!也就是說想要把我殺掉的人是風狠樓里面的人得罪過誰......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那一天不是「你想到了些什麼?」「呃不是啦,我只是想到那一天跟風游看梅花的時候,面具男那兩個小妾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怪怪的......」一想到她們看我的眼神,再把那種陰狠的感覺和這毒枕連系起來,幾乎是八九不離十了。我磨拳擦掌地怒道:「那兩個臭女人,我替你們解圍,你們竟敢無緣無故招惹我、恩將仇報!看我怎麼教訓你們!江靈風!我們走,給她們點顏色瞧瞧!」卷二江湖亂舞第一百四十九章秋素秋紅沒及多想,我們已經(jīng)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