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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理解他也跟別人一樣利用我本體的身份去獲取些什麼,這樣看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只棋子,一只能夠助他完成目標(biāo)的棋子,一只在事成後便與他再無關(guān)系的棋子。這教我如何再去相信他?「可是就算你現(xiàn)在不再騙我,但這次是我騙了你。」我直視南宮夜的雙眼,沒有一絲躲藏的意思,面對面露不解的南宮夜,我只覺得以往對他的信任一下子都化成了灰,對他已完全死了心。「剛剛管事只是暗示,說了一些四大門派的事,卻并沒有很明確地把你在我身邊的用意說出來,是我自己懷疑,卻沒想到你會自己承認(rèn)了?!埂浮?/br>「南宮夜,我對你很失望,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需要你來背叛我嗎?」想深一層,若是南宮夜跟前朝的人有關(guān)系,那麼四大奇珍的事情他肯定也是知道的,那就代表他一直陪我去找奇珍的路上或許也有他自己的盤算,說不定也跟管事一樣想要找機(jī)會從我手上拿走那四樣驚世奇寶,背著我做一些真正偷雞摸狗的事情。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我今天總算是知道了。南宮夜緊咬著牙,像是在壓抑自己的怒氣道:「你試探我?」「若不是這樣,我又怎麼會知道你竟然騙我這麼多?」就算這樣的方法有多不對,我依然不後悔,我實在無法忍受有這麼一個大騙子竟與我生活在一起了那麼久。「對!我以前是騙了你,是利用了你,可是現(xiàn)在我沒有!自從我知道我對你......阮小花!我已經(jīng)決定了以後都不會跟前朝那些人有任何合作來往,我甚至還想過只要跟你坦白了,我就立刻去跟他們斷絕關(guān)系,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竟要你來試探我?!」「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既然騙了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未來的千千萬萬次!即便我不把你騙我的事情放在心上,但你認(rèn)為我還能像以前那樣對著一個曾想要利用自己的人笑瞇瞇的嗎?!南宮夜,我告訴你不可能!」「你再說一次!」「我說!經(jīng)過這一次,我跟你已經(jīng)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相處了!我的意思就是讓你滾!還需要我再說一次嗎?!」「花,他已經(jīng)坦白了,別......」燕羈企圖勸阻我,但在這種情況,我根本連旁人說的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狠罵了一句:「坦白了又怎樣!那之前的錯就不是錯了嗎?!」「阮小花!你真要我滾?!」南宮夜寒聲問道,從他的眼中能看到他現(xiàn)在正處於暴怒之中,眼神看起來像是要把我撕開幾塊。「滾?!?/br>「好!很好!」被我這麼一說,南宮夜的怒氣已經(jīng)到了一個臨界點,深厚的內(nèi)力直接隔空把旁邊的桌子也震出搖晃的聲音來,暴戾得像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一樣,只聽他毫無感情地道:「阮小花,你別忘了我是魔道中人,我愛做什麼都沒有原因,只要我喜歡就行!既然你今天不留我,我也不會留下!從此以後,我倆形同陌路,再無關(guān)系!」「再無關(guān)系!」暴怒的身影直接從兩塊門板之間撞了出去,重重一掌把門板碎裂成無數(shù)塊木碎,外面接二連三地發(fā)出了極大的聲響,久久之後,才再次回歸沉靜。卷三前塵今生第一百八十六章人心南宮夜在暴怒之下弄壞了門板的事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永陸王府,甚至還驚動了永陸云,他來到的時候淡淡地望了一眼遍地的木屑,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幾秒,接著便像什麼事情也沒發(fā)生過般讓下人過來打掃,只是叮囑了我們幾句以後關(guān)門要輕力一點。永陸云如此冷漠的人竟然都會說冷笑話了,以我現(xiàn)在的惡劣心情,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好。我沒想過自己身邊竟會存在著這麼一個大騙子,一騙便騙了我好幾年,若然今天不是管事突然到來強逼我加入她們的陣營,或許我這一輩子都會被蒙在鼓里,這一點我還是得勉為其難謝謝她才行,雖說她讓我知道了一個不愉快的秘密,但被人如此欺騙,我只會感到更不愉快。事後南宮夜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在我們的面前。燕羈也向我坦白了一件事,就是他和南宮夜也同樣曾經(jīng)派人去查過我的底細(xì),只是他和南宮夜不同的是他知道我來自一個他未知的世界,所以對於燕丹群主的劇變他還是心中有數(shù)的。在燕羈向我坦白的那一刻,我只覺得很高興,一點兒責(zé)怪他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選擇相信我的,但南宮夜不是,他從頭到尾都在刻意隱暪。我很清楚這件事在無形中讓我和其他人之間都多了一層隔膜,凡事都經(jīng)過再三斟酌後才決定是否說出口,幾個人當(dāng)中就只有燕羈我還是愿意真心相信的,天知道哪一天會不會在我身邊又跑出來另外一個南宮夜,告訴我其實他一直都是在騙我的?有些事情,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我以為我已經(jīng)夠了解他們了,結(jié)果我知道的從頭到尾都只是最表面的。原來被騙的感覺是如此的難受,胸口用力收緊的那一刻,比起知道「那個女人」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拋棄自己的時候還要難受上千百萬倍,或許是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對「那個女人」動過任何一絲不必要的感情,但在認(rèn)識南宮夜的時候,我卻是真心誠意地和他結(jié)交的。「哎唷,我還不知道你有這種爬屋頂?shù)募记桑摬粫亲屟嗔b帶你上來的吧?」在聽見這種調(diào)侃意味十足的口吻時,我下意識立刻聯(lián)想起經(jīng)過帶著一臉痞笑的南宮夜,猛地抬起頭來,卻見站在面前的是那個冰冰冷冷的嬴殤,心中的激動立刻就降下來了幾分。絳紅色的身影深埋在黑夜之中,月色被他高大寬闊的身軀擋住,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只能看見來人施施然地走到我左邊的位置逕自坐了下來。「他跟江靈風(fēng)和老頭出去辦點兒事,別把我當(dāng)成什麼事情都不懂的小孩子,要上來屋頂拿梯子不就行了。」這個嬴殤從來都是如此,也沒見過他說過些什麼好聽的話,還如此厚臉皮地跟著我們,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就是不順眼。嬴殤高高地挑起眉,佯裝一副驚異的模樣道:「哦……我怎麼不知道你已經(jīng)從小孩子中脫離出去了?」他乾笑了一聲,「在我眼中,你就還是個小孩子?!埂改恪?!我什麼──」「別跟我說什麼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若然真的不是小孩子,又怎麼會為了這麼一點兒小事而獨自坐在這里鬧脾氣呢?若是真的不在意南宮夜這個人,你又何必為此而影響到自己?乾脆就把南宮夜這個人當(dāng)成已經(jīng)死了不就好了?!刮翌D了一下,想要說點什麼,卻發(fā)現(xiàn)這種時候不管我說什麼看起來都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