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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交往?!?/br>「所以你設(shè)計了一切接近我,奪走了我的一切只為了得到我?」「我曾問過你,你相不相信我這種人也會有愛,也會有想保護的人,你卻說你不相信,說我是冷血無情的魔鬼!所以我沒有辦法對你說實話,只好……」「夠了!不要說了!對不起!對不起!秉軒,當(dāng)時的我不知道,更不知道說那樣的話有多傷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余婉臻投入了宮秉軒的懷中,痛哭了起來。她一切都釋懷了,雖然宮秉軒騙過她,但都是為了愛她,他從來沒有傷害過她,反而一直保護著她,她怎麼能怪她?殘忍的一直是她,她一次次的罵著他變態(tài),卻從來不曾去深思,一個口口聲聲說要復(fù)仇的人,為什麼沒有真正傷害他。他給她的一直都是呵護,他擔(dān)憂她的低血壓要巧姨為她進補、他帶著她看清了劉佐誠的真面目,這一切一切,她怎麼能忘了?「為什麼你要當(dāng)我的叔叔,我不配?!?/br>「丫頭!錯的不是你!你不要自己去承擔(dān)所有過錯!」宮秉軒憂心的將她摟入懷中。「余婉臻,如果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配,那就乖乖的離開我的兒子?!?/br>宮世炎的話動搖了余婉臻,自己的確不配。看見了余婉臻的眸中有了退意,宮秉軒蠻橫再現(xiàn):「不準!你是我的人!不準離開我?!?/br>「秉軒……」「丫頭!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有我的孩子了,不要再去想過去!我們只有未來。」「秉軒……我再也不會說話傷害你了!而且,這回不管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了!」余婉臻緊緊的回擁住他。「世炎……」呂艾華重視宮家的傳承,自然也猶豫起來:「或許我們該想想其他的辦法?!?/br>「宮老,如果用秉軒回組織的代價,換取他可以娶這個女人呢?」宮秉軒不悅的回望,紀聰南則擺了擺手,他可是提供一個好方法呢!他還嫌。「好!秉軒!如果你回組織,我就讓你和這女人在一起?!?/br>回組織是一件他非常不愿意的事嗎?余婉臻抬頭望向他,突然,一股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勢涌了上來!她用力的拭去了眼淚,像一個倔強的孩子。「不準用我威脅秉軒!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不管你說什麼?秉軒也不會回什麼狗屁組織。」很顯然的,剛剛還承受不了事實而痛哭的余婉臻突然來的氣勢是嚇著了在場的所有人,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宮秉軒真的很想大笑出聲。「丫頭,我說過了,不準說粗話?!?/br>「你別管!乖乖的!我說就好?!?/br>她現(xiàn)在是在命令他嗎?好吧!他就暫不開口。「你這丫頭是瘋了嗎?」「沒錯!我小時候得過精神官能癥,最大的毛病就是會一下子哭一下子笑!」如今的她,已恢復(fù)了往常的生氣,她在悍衛(wèi)屬於她的東西,紀聰南看見了她眼中,有著沒有一絲猶豫的執(zhí)著,更甚那時撲在劉佐誠身前護住他的那份決心。「讓秉軒回組織不是壞事,我很照顧下屬的?!惯@句話也是刻意說給宮世炎聽的,不管他怎麼想,宮秉軒回組織,也只是他的「冷煞」,不會有更高的身份。「你!南哥!你已經(jīng)無法用劉佐誠威脅我了,不準再用那種口氣!秉軒不會回組織,你死了這條心。」她竟敢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他皺起了眉頭,說真的,兩個多月前的那個軟弱女子,他看了比較順眼:「你好像忘了我的手段是嗎?」「你開地下錢莊,我還去過你的招待所,我是一個證人,你確定你還要威脅我?」沒有一絲畏怕的神情,但宮秉軒卻能看見她的身子隱隱發(fā)抖著。她正為了他們的幸福在悍衛(wèi)著,他真能不說一句話嗎?可看著她那神情,他知道,這時他該給的,是一個默默的支持,於是他攬住了她的腰,給她勇氣。「這瘋丫頭真的是剛剛的那一個嗎?」紀聰南算是見識到了何謂「變臉」了。「如假包換?!箤m秉軒給了他肯定的答覆。「是是是!好男不與女斗,我不說話?!辜o聰南算是對余婉臻認輸了。那麼只剩下宮世炎了,余婉臻望向他,讓他看見她的決心。宮世炎正想開口,宮秉軒搶先了:「爸,就算回組織,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冷煞了,更何況,你不會甘心我只去組織里當(dāng)一個安份的冷煞,未來,成為一個安份的大老,你要的,是要我與你女婿爭幫主的位子吧!」「女婿」這個詞很中聽,紀聰南滿足的笑了。但宮妍軒可是一臉反感:「我怎麼不知道爸有第二個女兒?」宮世炎不會放任這個小狐貍精就這麼勾走他的兒:「我不管你回組織是要當(dāng)米蟲還是當(dāng)冷煞,總之,要我答應(yīng)你們兩個在一起,這是唯一的條件?!?/br>「好,我回去!」「秉軒……」余婉臻還想再說什麼,但被宮秉軒制止了。「丫頭,這世界我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你,我要讓你知道,我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會做?!?/br>「秉軒?!褂嗤裾槌丝奁耐度雽m秉軒的懷中,其他的,她什麼也無法說。*ttttt*ttttt*暖暖的陽光透過了淡藍色的窗紗灑了一地,也灑在床上那對赤裸交纏的人兒身上,床上的她緩緩的被陽光喚了醒,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一片淡藍色,讓余婉臻會心一笑,原來一直是她忽略了,這間房她住了許久,怎麼沒發(fā)現(xiàn)它的色系,和「叔叔」的信箋也是一樣的?如今,她睡在「叔叔」的身邊,喔!不!他不是「叔叔」,他是宮秉軒,那個她曾經(jīng)恨之入骨的人,感動可以促使一個人對自己的仇人心動嗎?喔!不!她再一次的更正自己,他不是仇人,是她的「叔叔」。「呵……我是失心瘋了嗎?一下子說你是叔叔,一下子又說不是。」在他懷里貼得更近些,余婉臻的臉上是甜美的笑意,從小她所希望的不就只是這樣的呵護嗎?這個男人全為了她做到了!輕輕的伸出手攬住他的腰,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貼合著。「丫頭,你再不好好睡,我可要再抱你一次喔!」「騙人,你昨晚也跟我說一次就好,結(jié)果呢?我才不相信你只會再來一次?!?/br>重重一聲嘆息,他決定,他已經(jīng)給她夠多機會了,他翻身覆上了她。「啊!做什麼啦!」「既然你睡不著,在那邊對我又看、又摸、又抱的吃豆腐,吵得我不能睡,那麼……我只好讓你累一點,沒辦法來吵我?!?/br>她笑得尖叫出聲,因為他的鼻息呼在她的肩窩,好癢:「大色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