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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能殺了他。不過,我、我拿到他的DNA了,哥,我們一定會成功的?!?/br>簡東煜面色鐵青的看著簡桑榆,胸膛劇烈起伏著。簡桑榆哀傷的看著他,低聲說:“哥,我、我們會成功的對嗎?”簡東煜慢慢撐著輪椅站起來,右腿蹣跚著,艱難的走近簡桑榆,等靠近她時卻抬手狠狠給了她一耳光,“啪”一聲響,整個屋子里頓時靜謐無聲。連被他放在一旁的孩子也嚇得噙著淚光不敢動彈,咬著小嘴嗚咽。簡東煜垂下的手還在發(fā)著抖,連聲音都有些不穩(wěn):“你忘了媽臨終前說的什么,簡桑榆,你真的要把一輩子毀在這件事上嗎?”簡桑榆垂著頭,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簡東煜沉沉的吁了口氣:“桑榆,哥只剩你和麥芽了?!?/br>小麥芽仰著頭,眼眶紅紅的,rourou的小胳膊緊緊抓著舅舅的衣服。簡桑榆細細的抽噎著,瘦屑的身軀不住抖動。簡東煜抱著麥芽出去,帶上房門只留簡桑榆一個人在屋子里,她痛苦的抱住頭,咬著嘴唇不再發(fā)出一點聲音。以前看過很多電影和故事,女孩子在遭遇強-暴之后,只要馬上報警都會將罪犯繩之于法,因為那時候還有證據(jù),罪犯殘留的體-液和痕跡都還遺留在女孩身體里。可是為什么,簡桑榆遭遇了同樣的事情,也采取了相同的方式想懲罰罪犯,可是……沒有一個公平的決斷給她。說什么體-內(nèi)的精-液和被告不符,那三個在她醒來第一眼看到的男人,全部無罪釋放。簡桑榆不相信,即使出具了證明也無法說服她,一張印了鉛字的白紙,就這樣否決了她的清白。***門板悄悄打開了一個小縫,烏黑的小腦袋無聲的探了進來,麥芽手里拿著一塊毛巾和一個煮熟的雞蛋,猶猶豫豫的站在門口,怯怯的看著簡桑榆。簡桑榆也回視著他,這時候她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事實上有些情緒好像隨著時間會在心底慢慢壓抑,到了一個期限總要排解一番。等紓解完了,她就能理智下來,就連面對這個孩子,也可以平心靜氣了。“麥芽兒?!焙喩S艿纳ぷ由硢〈旨c,她吸了口氣,輕輕招手,“過來?!?/br>小麥芽一聽到她的話馬上就跑了過來,小小的身子立在床邊踮起腳,寶貝似的把熱毛巾湊了過去:“mama,捂捂,捂捂就不疼?!?/br>簡桑榆眼眶瞬間就濕了,強忍著淚意把孩子抱進懷里,她用額頭慢慢蹭著麥芽兒的額頭,低聲說:“對不起?!?/br>“沒關(guān)系?!丙溠績荷熘∈謭?zhí)拗的給簡桑榆捂臉,幼童軟軟糯糯的聲音,“舅舅說,mama很辛苦,哭一哭就沒事了?!?/br>簡桑榆一把將孩子瘦小的身板擁進懷里,埋在他柔軟的肩膀上無聲的哭了起來,寶貝,哭一哭……真的就沒事了嗎?作者有話要說:小麥芽好讓人心疼TT然后表急于下結(jié)論,劇情會有逆轉(zhuǎn)啊啊,乃們要信我!明天一更在中午12點,有存稿滴趕腳真好,如果合你的胃口,親耐滴要記得收藏哦,點上面的收藏此文章☆、4“邵公子,我們這真沒一個叫簡桑榆的?!币股慕?jīng)理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費勁的解釋著,“我連清潔工都打聽過了,沒有你說的那姑娘啊。”邵欽把手里的煙捻滅在晶瑩剔透的水晶煙灰缸里,捏了捏眉心,眼神陰鷙駭人:“沒用的東西?!?/br>經(jīng)理一臉菜色的站著,敢怒不敢言。邵欽無聲的站起來,靜靜看了眼那經(jīng)理就轉(zhuǎn)身往外走,他臉上看不出喜怒,但是背影挺拔冷漠,全身都散發(fā)著瘆人的寒意。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段,走廊上不免遇到了熟人,看到站在另一個包間門口駐足對自己嬉笑的人,邵欽愛搭不理徑直往門口走。何夕城拍了拍身邊妖嬈女伴的翹臀,示意她先進包廂,看著邵公子揶揄:“喲,欽少這是忙著去哪呢?我這有新貨,要不要嘗嘗?”邵欽斜睨了他一眼,薄唇微動:“滾蛋?!?/br>何夕城挑起眉,對這副樣子的邵欽來了興趣,撐著門板饒有興味的在他身后喊道:“喂,真走???一副包黑炭附身的樣子,誰惹你了?”“你他媽是我誰啊,”邵欽一臉煞氣,頭也不回的罵道,“管真寬?!?/br>何夕城撇了撇嘴,忍不住嘖了一聲:“哥們兒,典型的欲求不滿了啊?!?/br>邵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滿,總之,簡桑榆找不著了。這女人在五年后忽然出現(xiàn),點燃了他身體里蓄積多年的那把火,卻又悄無聲息消失不見,邵欽覺得無比暴躁。昨晚之后他就無可遏制的記起了青蔥歲月里,許多有關(guān)簡桑榆的回憶??墒谴丝?,他有種自己是個傻逼的感覺。只有他一個人惦記著那段回憶,另一個人早就不屑一顧了。他開著車在簡桑榆住的那個舊城區(qū)附近轉(zhuǎn)悠,這種沒有目的性的找尋,當然是一無所獲的。邵欽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嘈雜的叫賣聲,還有私人小旅館的拉客聲,吵得他腦瓜子疼。這什么鬼地方?!簡桑榆竟然還敢騙他,說什么在夜色當服務(wù)生,可是壓根就沒她的名字,那她到底在哪里?在干嘛?為什么要騙他,這些年有沒有男朋友,該死,那晚竟然連這么重要的問題都沒問出口。說不定連這個住址都是假的,邵欽想到這些就更加暴躁。簡桑榆為什么要這么對他?除去當年兩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那點情愫,他也不至于被嫌惡到這種程度吧?邵欽郁卒的點了煙,沒抽兩口又暴躁的彈出窗外,那一抹猩紅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刺得邵欽眼睛發(fā)痛。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找出來,狠狠的……狠狠的……邵欽一拳砸在方向盤上,他的腦海里只剩下這個女人,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他從來沒試過想要什么東西得不到。簡桑榆在他年少時就是求而不得的那粒心口朱砂,現(xiàn)在再次出現(xiàn),又將他好不容易沉淀下去的那絲悸動勾了起來。簡桑榆算什么?竟然一次次讓他失控。邵欽眼里升騰起怒火,掏出手機給派出所的哥們兒打電話:“幫我找個人——”邵欽結(jié)束通話時嘴角才浮出一絲笑意,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眼里是志在必得的神采。手機再次響起的時候是老爸邵正明打來的,剛正渾厚的男聲,讓邵欽都不自覺挺直了脊背。“聽說小致又闖禍了?”邵正明一板一眼的聲音像極了他本人肅穆的外表,情緒沒有一點起伏。邵欽“嗯”了一聲,說:“已經(jīng)解決了,沒出什么大事?!?/br>“放屁!”邵正明忽然低吼一聲,把邵欽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