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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有多可怕嗎?可以生生毀了一個人、一個家庭!我不要你被別人笑?!?/br>邵欽面無表情的看了她幾秒,忽然眉目舒朗的笑出聲,熾熱的睨著她:“你這么喜歡我?”簡桑榆被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撩得臉頰發(fā)熱,扭頭看窗外:“跟你說正經的?!?/br>邵欽心情大好的松懈下來,沉沉的靠近椅背,長手長腳的拘束在那里有點放不開手腳,索性把腿伸過去夾住簡桑榆的雙腿。簡桑榆回頭瞪他。邵欽曖昧的靠近她耳畔:“喜歡我就乖乖站在我身后,天塌下來還有我擋著?!?/br>簡桑榆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歲月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跡,當時的少年已經成熟蛻變,眉眼間都是成年男子的英氣勃發(fā)。她真的可以依靠他嗎?有時候,她也需要一個安全的臂膀……邵欽伸手覆在她發(fā)頂,強勢的把人按在自己肩頭:“試試看,有沒有安全感?!?/br>簡桑榆嘴角彎了彎,閉上眼:“白癡。”***將近一天的車程,回去的大巴走高速很快就到N市,夜幕之下繁星閃爍,從車站出來迎面就是一陣寒風。天氣越來越冷,漸漸走近深秋,邵欽脫下外套包住簡桑榆,箍住她的肩膀往外走:“送你回家,晚上好好睡覺,其他都交給我?!?/br>簡桑榆擔憂的抬起頭:“你,不要和你媽吵架。”邵欽沉默的看著前方,腳下的步子平緩穩(wěn)健,薄唇微微裔動:“你別擔心。”簡桑榆怎么能不擔心,上次無意間聽到邵欽和顧穎芝打電話,光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樣子就能猜到兩人關系不好。現(xiàn)在要是自己再火上澆油……她攥緊軍裝的衣領,駐足凝視著邵欽:“我不希望你們的關系更糟,你們是一家人,任何母親對子女的心都是值得尊重的?!?/br>邵欽意外的看著她,隨即伸手揉了揉她軟軟的發(fā)絲,聲音溫潤蠱惑:“以前覺得你對麥芽兇,其實你才是好mama。”簡桑榆瞪著水靈的眸子看他,擰起眉:“不許轉移話題?!?/br>邵欽眼底含笑,大手扣緊她的指節(jié),牽著她邁開步子:“你說我運氣會不會這么好,在你家樓下碰到記者呢?”簡桑榆滿頭黑線:“你很想遇到?”邵欽回頭笑看她一眼:“猜猜看?”這么晚了,肯定不會有記者還在蹲守,簡桑榆的新聞再有價值她畢竟也只是個小人物。邵欽將她送到樓下,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于是在她唇上吻了下:“明天找你?!?/br>簡桑榆把外套遞給他,忍不住啰嗦道:“別和你mama發(fā)脾氣?!?/br>邵欽勾起唇角,環(huán)住她的腰把人摟到胸前,目光火熱的俯視著:“親我一下,我回去好好和她談?!?/br>將桑榆翻白眼:“跟我有什么關系,干嘛要我吃虧?!?/br>邵欽無辜的皺起眉:“不是我吃虧?你好像比我喜歡你還要喜歡我?!?/br>簡桑榆回答他的是把他的軍裝整件摔到了他臉上!***邵欽這次是直接回的軍區(qū)大院,他確信他人一到N市顧穎芝肯定就收到消息了,即使他不露面她也會主動找他,倒不如自己主動現(xiàn)身。顧穎芝果然在家等他,看到他進屋時微微抬起眼:“邵連長還真是清閑,三天兩頭往家跑,喬毅竟然還沒給你處分?!?/br>邵欽不理她的陰陽怪氣,解開風紀扣,姿態(tài)筆挺的坐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擺出談判的架勢:“你那么逼簡桑榆,對你有什么好處?”顧穎芝漠然的看著他:“要她自動離開我兒子,你們高中的事兒我都查過了,你現(xiàn)在還迷戀這個女人,不可能主動放手,所以只好從她下手?!?/br>邵欽胸口燒起一團火,眼神清冷:“你真的要這么對我嗎?我到底是不是你兒子,我他媽沒見過哪個媽會這么逼自己兒子的!”顧穎芝神態(tài)自若的看著他:“要看出生證明嗎?”邵欽冷笑一聲,心底的悲涼漸漸死寂:“從我生下來,你養(yǎng)過一天嗎?現(xiàn)在憑什么又處處拿母親這個身份壓制我,你配嗎?”顧穎芝“啪”一聲將手里的文件夾甩在茶幾上,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怒意。屋子里只剩下母子倆針鋒相對的冰冷寒氣,她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邵欽:“憑我生了你,你是邵家的長子就該云程發(fā)韌、潔身自好,而不是和一個那種身份不堪的女人混在一起!”邵欽緊握著拳冷冷看著她。顧穎芝又說:“后年老邢就該退了,你要是和邢靚在一起,再過兩年正好憑職稱——”“夠了!”邵欽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顧穎芝,“你眼里除了面子、名聲、前程,能不能想想親情是什么?也對,你這種人連自己的兒子都利用,侄子就更算不了什么。”顧穎芝慢慢垂下眼,優(yōu)雅的重新落座:“你二叔早就被紀委盯上了,這時候咱們和他們撇清關系最好,你當初幫了邵致不少忙,我怕你被牽扯其中。”邵欽怒極反笑,嘲弄道:“你倒是替我想的周全?!?/br>顧穎芝坦然:“當然,我是你母親,自然要替你打點一切?!?/br>邵欽覺得和他媽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他們無論任何層面都無法達成共識,他一言不發(fā)的起身,抬腳往外走。“站住。”顧穎芝盯著他的背影,“那個女人去找你告狀?”邵欽蹙了蹙眉,轉身不耐道:“她沒你想的那么不堪?!?/br>顧穎芝臉上的笑異常刺眼:“我當初說了吧,不回部隊就結婚。你現(xiàn)在跑回來,我認為你是在做第二個選擇。”邵欽沉默的看著顧穎芝,片刻后表情淡然的點了點頭:“好,結婚是吧?行,結婚。”顧穎芝訝異的看他一眼。邵欽沉靜的五官森寒一片,倨傲的站在幾步之外:“您挑個好日子,戶口本給我,到時候讓吳秘書通知我就行,不就是簽個字填個表,我隨時OK.”顧穎芝細眉緊擰,陰郁的覷著他。邵欽一刻都不多停留,邁開長腿迅速走出了這間空洞冰冷的房子——他整個童年和青春期都是在這里度過。他那個時候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家里只有保姆和偶爾送物資來的勤務兵,他混在大院的孩子里摔爬滾打,因為年紀小而受傷,嘴角淤青,只有年紀大的保姆找來藥膏給他抹上。中秋和春節(jié)看著別家其樂融融,他一個人和老保姆吃著一桌子所謂的團圓飯,看著電視上他的母親和父親到處慰問工友和士兵。邵欽厭惡極了自己出生在如此冷漠的家庭,他渴望一份單純的感情和溫暖,就像……就像簡桑榆和那小鬼在身邊的感覺一樣。邵欽拿出手機,站在昏黃的路燈下?lián)芡ǎ瑤缀跏呛敛贿t疑的在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