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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一緊,那個背影在她的腦中越來越深刻。繃緊的手指,瞬間放松下來,眼中的殺意頓時消散。他的身體直起,攬上她的腰,隨后勾起嘴角,揚起一個冰冷的弧度。“很好,這是你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這是封澔給她的唯一一次離開自己的機會,錯過了,便再也尋不回來。熱水淋濕了她的衣衫,直接被他脫了去,與她坦誠相見。但能坦誠相見的,僅僅是彼此的身體。他進入的時候,她覺得疼。仿佛就這么一瞬間,周遭突然安靜起來,她隔著水簾,卻能看的清楚他冰冷的臉部輪廓。進入她的時候,他覺得疼。心里疼。疼的他只能用從她身體里得到的快感來掩飾。她的臉,在水簾后面模糊了起來。他想起那張照片上的她,那張純凈的笑臉像烙鐵一樣在他的心上烙下一個清晰的血痕。封澔把她帶回古堡的專用房間,一次次的要她。仿佛就要把她扒皮抽骨的吃進腹中。沒有憐惜,近乎粗暴。不理會她的泣聲求饒,汗水與□互相交融,兩具疲憊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從黃昏一直糾纏到深夜,又從深夜糾纏到天亮。直到他的動作都變得機械,仍然不斷的在她體內(nèi)進出。七七無法承受他強勢的占有,在凌亂中逐漸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再醒來時候,她覺得自己是被人用針線縫合起來的碎步娃娃。渾身的疼痛與酸軟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自己又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她來不及細想,眼皮沉重的垂下又昏沉的睡去。她不知道,窗外,已是夜色中的東京。華燈綻放后的城市更是妖嬈多姿,風情萬種。它一直在疼……╰☆★☆★☆★☆★☆★☆★☆★☆★☆★☆★☆★☆★☆★☆★☆╮快凌晨的時候,還在沉睡中的林七七忽然覺得有什么東西壓著她的身體。她皺了皺眉頭,意識還處于睡夢中沒有醒過來。一個濡濕柔軟的東西在她背上游離,從肩頭一直到腰間。留下一行行濕潤的水印。胸前的柔軟被握住,她隱隱的嚶嚀了一聲。身體被一雙大手翻轉(zhuǎn)過來,身上的被子被扯開,赤果的皮膚瞬間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她下意識的環(huán)住自己的雙臂,身體蜷縮起來。似乎找到了熱源,于是本能的靠過去。“唔……”封澔曲著一只手臂撐著頭側(cè)躺在七七身旁。看著她為了取暖一個勁的往自己懷里鉆。他沒有像往常那樣伸手環(huán)住她。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他懷里不斷尋找著最舒服的姿勢。被子是他有意扯開的,他忙了一個晚上,托著疲憊的身體回來看到床上的她睡的那么香甜,脫光了衣服鉆進被窩忍不住想親親她。在她身上忙了一陣卻還不見她醒過來,而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不禁有些氣惱,索性惡作劇的掀開她的被子。白皙的皮膚上還留著他對她縱欲的證據(jù)。深紫的吻痕,和牙印清晰的在布滿她全身。是累壞她了吧。他竟然要的她昏了過去。他微微低下頭,鼻間磨蹭她的側(cè)臉。額前的碎發(fā)在她的臉上劃著,七七往旁邊躲開了一點,他追過去,被她的手擋開。封澔看著她皺著眉毛撅著嘴巴那可愛的小模樣,嘴角的弧度軟化了下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游走,順著她身側(cè)的曲線,描繪著她的輪廓。她享受的呻吟了一聲,封澔的手頓了頓,隨后動作從游走變成輕輕的揉捏按摩。從她的手臂到她的腰側(cè),甚至大腿,他為她做著細致體貼的按摩,緩解她身體的不適。七七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可依然帶著些惆悵,又往他身邊湊了湊。“小東西,在做什么夢?”他刻意放低了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當然七七是肯定聽不到他的問話。“是美夢,還是噩夢?”“夢里,有沒有……”他的目光沉了沉。“有沒有我?”他撩開她的耳邊的長發(fā),拇指與食指輕輕揉著她圓潤的耳垂。“小東西,為什么你生的這么美?”“為什么他要把這么美麗的你放開?!?/br>“你來到我身邊,到底為了什么?”“是我做的壞事太多了嗎?所以上帝派個天使來懲罰我?!?/br>……“嗯?你回答我。”他輕輕把她擁到懷里,頭枕在她胸口的位置,鼻間縈繞著那股專屬于她的香馨氣息。“七七?!?/br>“回答我?!?/br>耳邊是她清晰的心跳聲,他靜下自己的心,盡量與她的心跳頻頻保持一致。這層薄薄的皮膚下,是她的心臟。那顆滿目瘡痍卻依然跳動著的心臟。顯然她的心臟比她的人看上去更有活力。他從她臉上看過很多表情,即使很多都是她偽裝出來的。他看不到她有過幸福和真正快樂的表情。他承認有的時候,她偽裝的逼真程度讓他都差點相信??伤]上眼睛似乎就能感覺到她的心。人可以說謊,表情可以說謊??墒撬男恼f不了謊。她的快樂,可以偽裝。但她的不快樂,無論如何都裝不了假。他恨自己這種敏銳的洞察力。>>>>>>>>>>>>>>>>>>>>>>>>>>>“七七?!?/br>“我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笨纯此念伾臏囟?,是否比他的還要冷。“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有什么,是我給不了你的?”他記得她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他永遠也忘不掉?!肝乙模憬o不了。」七七,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說,哪怕是我的命,我也不會去在乎。我唯一不能給你的,就是自由。“如果你想要的是自由,很抱歉,我做不到?!?/br>“你這一輩子,都是屬于我的。從你出現(xiàn)在我視線的那一刻起?!?/br>他收緊了手臂禁錮住她的身體,以為這樣就能把她困在身邊。“……我做不到,永遠做不到?!彼穆曇舻统翂阂值淖屓诵奶?。到底是誰困住了誰?是他困住她了?還是,他心甘情愿的被她困???她仿佛就是上帝于多年前從他身上偷偷抽走的那條肋骨。沒有遇見她的時候,他麻木冷血的活著,為了活著而活著。自從遇見了她,在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上帝把他的胸腔硬生生的割開,把她塞了進去,重新封住傷口。他想說,上帝,你忘了給我打麻藥。我現(xiàn)在很疼。你抽走那條肋骨的時候是偷偷的,為什么把肋骨送回來的時候不也偷偷的呢?原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