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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兩人出來,左政才松了口氣,打開后車門,林安曉先坐進去,左政把行李放在了后備箱,這才啟動車子。已經(jīng)三月份了,北京卻還是隆冬的感覺,到處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你認識蕭鳴政?”“你相親對象嗎?”“對啊,專門帶給你見見。”兩人說話都帶刺,一時間車廂內(nèi)很安靜,左政開了廣播,輕柔的鋼琴曲流瀉出來,在密閉的車廂內(nèi)靜靜的流淌著。唐擎宇并沒有送林安曉去酒店,而是去了他的公寓。“干嘛來這里?我住酒店就好了?!?/br>唐擎宇把行李給她拿進去,擁著她快步走進了電梯。“酒店不方便?!?/br>唐擎宇看樣子來北京是真的有事,他回來之后一直呆著書房接電話,吃晚飯了才出來。林安曉趁他忙的時候去了一趟公司,北京的分公司一直是林安北在管理,她也借機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免得打著出差的旗號,卻不見人影,那么回去外公那里肯定不好交差。林安北三天兩頭的往北京跑,她去公司的時候他竟然不在,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劉特助,林總這算曠工吧?”劉巖跟著林安北好幾年了,對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林池的話對他都沒用,整個公司他只聽林安北的話,林安曉跟他不怎么熟,平時說話也比較客氣。林安曉確定自己有看見他的臉紅了,自我反省了一番,或許他不習慣自己和他開玩笑,待林安曉想說句其他的彌補一下的時候,他卻開了口,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今天周一?!?/br>周一?林安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難道北京的周一不是工作日?“周一?哦,林安北還用著體弱多病的借口逍遙?。俊?/br>劉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輕輕地點頭,其實他也覺得林總應(yīng)該換個借口了。“他回來跟他說我來了,他手機一直打不通?!?/br>“好,我送您回去吧?!?/br>“不用了,還有,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行,別您啊您的,我聽著怪別扭的?!?/br>叫姐劉巖是肯定不會叫的,突然要叫她名字他也叫不出口,雖然在心里叫了無數(shù)次,最后,他也只是點點頭,沒有再開口。劉巖是孤兒,上學也是池宇集團贊助的,加上他比較努力,考取了A大的全額獎學金,成為了林安北的同學,畢業(yè)后一直留在池宇集團上班,也算一種報恩吧。他現(xiàn)在都還清晰的記得,第一次見到林安曉是在高一的時候,學校舉行了盛大的儀式歡迎池宇集團總裁親自給獎學金獲得者頒獎。林池那時候是牽著林安曉給他頒獎的,她那時候個子不高,胖嘟嘟的特別可愛,眼角還有眼淚,應(yīng)該是剛剛哭過。林池蹲下來,指著劉巖告訴她,“寶貝兒,別哭了,你看弟弟多棒,我們祝賀他好不好?!?/br>她睜著大眼睛,轉(zhuǎn)頭看著劉巖,嘟囔著,“他明明是哥哥?!?/br>直到電梯門在自己面前合上,劉巖才轉(zhuǎn)身離開,他只希望他的公主能夠幸福,即使那幸福與他無關(guān)也好,他甘愿在遠處注視著她,只要她能幸福。林安曉開門進去,唐擎宇在陽臺上打電話,隔著厚厚的玻璃門,她聽不清他在講些什么,只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見她進來,匆匆說了兩句掛斷進來。北京的天氣很冷,林安曉出門都是圍巾手套全副武裝,他竟然就穿著一件黑色襯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進來滿身都是寒氣。“去哪兒了,還以為你在休息?!?/br>林安曉把外套脫了,圍巾手套都丟在沙發(fā)上,剛從外面進來,覺得屋子里異常的暖和。“去公司看了一下,你呢?要出去?”“出去見一個人?!?/br>唐擎宇走到了門口,又折回來,看著在喝水的林安曉。“你不餓嗎?”“沒事兒,等一下隨便吃點就好?!?/br>聽見她的回答,唐擎宇扔了手里的車鑰匙,把剛穿上的外套又脫下,挽著袖子向廚房走去。“不用了,你不是還有公事兒嘛,我等一下自己出去吃就好?!?/br>唐擎宇挽袖子的動作愣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進廚房,“不要緊,反正是不重要的人?!?/br>不要緊的人還勞煩唐總出去見,林安曉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是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敏感了,沒準兒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在飛機上林安曉就沒吃多少,現(xiàn)在是真的餓了,吃了兩碗飯,把他做的菜全吃完了。看她吃得多,唐擎宇也很高興,吃完了飯林安曉搶著要洗碗。長長的頭發(fā)隨意挽著,零星有幾根沒有挽住,掉下來散落在肩頭,唐擎宇端著杯水倚在門口看她洗碗,瓷器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特別清脆,叮叮的,像跳動的音符一樣。看她老是抬起手腕用額頭去把滑下去的袖子往上推,推了好幾次,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轉(zhuǎn)頭看見唐擎宇在門口盯著她看,竟然莫名的紅了臉頰。因為覺得不好意思,這么簡單的洗碗的工作,她都能做的像打仗一樣,一片混亂,泡沫水漬弄得整個琉璃臺都是。“你幫我把袖子挽上去一下,老是滑下來?!?/br>唐擎宇上前,她以為他要幫她挽袖子,還舉著兩只手臂,哪知道她直接抱著她腰一下放在了琉璃臺干凈的一邊,微微一低頭就能碰到他唇。昏黃的燈光,靜謐的廚房,眼前不改的容顏,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充滿誘惑。林安曉手臂靠在唐擎宇肩上,他的雙手撐在她腰兩側(cè)的琉璃臺上,鼻息相聞。好像受蠱惑般,林安曉先低頭吻了他的唇,輕輕地觸碰,不帶任何情呀欲的,只是單純的想吻他。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她很想捏捏他俊臉,但看了看自己滿手的泡沫,還是算了,看著他嘿嘿的笑,又惡作劇般低頭去啄他唇形好看的嘴角。她這樣一臉單純的看著自己笑,唐擎宇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貪婪的人,她的愛是如此單純美好,他的卻夾雜了如此多的名和利,卻始終以愛的名義要求她包容忍耐。“怎么了?咬疼了嗎?”林安曉要低頭查看他嘴角,背著光,她看不清楚。半路卻被他堵住了唇,他的吻像暴風雨一樣,深沉而猛烈,讓人覺得甘愿沉淪,她的主動回應(yīng)更令他如著了魔般,一次次描摹著她的唇形。林安曉抓著他不知何時放在她腰間的雙臂,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完全是跟著他活動。唐擎宇趁她張嘴的時候,把舌頭探入她口中,她一閉嘴,就把他舌頭夾在了雙唇間,即使她主動,那也是小弧度了,給人的感覺就像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