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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總,我是陳方?!?/br>“你好?!泵黠@能聽出語氣中的失望,陳方真想問,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本來好好的兩人,硬要死作,三兩句話就解釋清楚的事兒,硬要搞到兩敗俱傷了才罷休。“客套話我就不說了,曉曉你真打算放棄了?”“沒有。”陳方皺眉,這沒有又是什么意思?難道剛剛的事兒發(fā)生在異次元,是她在做夢?唐擎宇像是知道對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卻并沒有就此解釋,而是接著補充道,“難道你不覺得周志超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協(xié)議離婚很奇怪?”陳方愣住,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當(dāng)初結(jié)婚也是形勢所逼,而且他和鐘琳也認識了好多年,看他們來往如此頻繁,而且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的樣子,所以那天看著鐘琳在他懷里哭,她以為他是不好開口。所以她主動提了分開,因為他是一個好人,她不想因為自己舍不得而耽誤了他的幸福。“你怎么知道?還有你這是什么意思?”和周志超提分開也是幾天前的事兒,雙方父母都還不知道,而且正式程序也還沒有辦理,應(yīng)該只要他們兩人知道,頂多可能鐘琳知道而已,不知道唐擎宇是如此神通廣大,消息竟然這么靈通。“只是提醒一下而已?!碧魄嬗顩]有過多解釋,但其語氣一點都不像開玩笑,而且他也沒必要那這個和陳方開玩笑。陳方不知道唐擎宇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說周志超和鐘琳不是她想的那種關(guān)系,那么當(dāng)初她嘗試著提的時候,他卻一口答應(yīng)了是什么意思,而且還極力勸她來北京,主動幫她找了工作。她以為,他這是迫不及待的希望她離開的意思。雖然只有一年多的婚姻,但是兩人的相互還算和諧,曾經(jīng)她以為就這樣,有了寶寶,沒有愛情,他們也能幸福的生活下去。直到鐘琳的出現(xiàn),她才醒悟,或許那只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也從來沒有考慮過周志超在這樣的婚姻中是否感覺到幸福,是否心甘情愿的就此走下去。有了周遇她才感覺到,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為了孩子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她也做好了獨自面對未來的準備。唐擎宇的話毫不意外的攪亂了她的思維,最終想要問的話也沒有問出口,只顧沉浸在自己的糾結(jié)中去了。“幫我照顧好曉曉?!?/br>看唐擎宇掛了電話,對面端著酒杯輕抿的男人才開口,“確定不后悔?”作者有話要說:俺更新遲了......可素俺已經(jīng)盡力了,大家就先看著這里吧,咱明天繼續(xù)哈。☆、第三十八章看唐擎宇掛了電話,對面端著酒杯輕抿的男人才開口,“確定不后悔?”唐擎宇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臉上看不出怒容,一直都是淡漠的,甚至有一點意料之中的感覺。“您有給過我后悔的機會嗎?”男人笑笑,不置可否,但是從他喜笑顏開的表情就可看出,他心情格外的好,顯然是對唐擎宇表現(xiàn)的滿意,就連平常磁性渾厚的嗓音中也輕快了許多,明顯帶有贊賞的意味在里面。“我其實比較好奇你干嘛幫陳方?”即使她是林安曉最要好的朋友,以唐擎宇的性格,還有他平時的處事風(fēng)格,他是絕對不會多管閑事的,況且還是結(jié)果對他百利而無一害的情況下。唐擎宇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好似疑惑,又好似被觸碰禁地的反感,“何不認為我只是關(guān)心曉曉而已呢?”男人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平時不常微笑的臉也徹底舒展開來,眼角眉梢都變得柔和,就連眼角那微微的細紋也掩蓋不了他的風(fēng)華絕代。“你以為我是曉曉?”你要是她還用得著我動腦?唐擎宇嘴角微微抽搐,真是平時一副不管事兒的樣子,原來是早就在心里盤算好了的,一切進度全在他掌握之中。“以備后患,這個回答您還滿意?”“哈哈,虎父無犬子,可別讓我在終點看不見你身影就好。”“您該準備的準備好就行了。”唐擎宇回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左政一直在房間里等他回來。他剛一進屋,那滿身的酒氣就彌散開來,讓人壓抑得想哭。“喝了多少?”“喝了不少,老爺子酒量不錯。”唐擎宇脫了外套,隨手扯了領(lǐng)帶,仰頭靠在沙發(fā)背閉目養(yǎng)神。左政給他倒了杯溫水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用手覆蓋在額頭上,眼底還有淡淡的青色,是長時間睡眠不足引起的倦怠。“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左政在旁邊坐下,從上衣兜里掏出了一疊照片,放在桌子上,“已經(jīng)約好了,明晚七點在青茗茶樓?!?/br>“知道了,去休息吧?!?/br>等了一會兒,左政還是沒有動,唐擎宇睜眼,眼里的血絲在漆黑的眼珠襯托下纖毫畢現(xiàn),但是剛進門時的疲憊卻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疑惑。“還有事兒?”“你以后不能獨自出去了,即使不帶保鏢,也至少得有我陪著才行,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不能掉以輕心?!?/br>唐擎宇知道左政是擔(dān)心他的安危,但是沒有十足的掌控下,他也絕不會以身試險。“放心吧,他觸角再大也還伸不到這里來?!?/br>“得以防萬一,對了,韓先生那邊已經(jīng)好像開始有動作了,鐘總監(jiān)想要見你。”“按你想的做就行?!?/br>“是?!?/br>林安曉在浴室呆了一個多小時,陳方一直在客廳等著,也不催她,知道她肯定在里面哭呢,哭出來才好,哭出來人也就順暢了。上床睡覺的時候已經(jīng)快天亮了,三人擠在一個房間,幸虧周遇睡得比較沉,兩人進進出出也沒有醒。眼睛腫得沒法見人了,幸虧是周末,兩人帶著周遇胡吃海喝的玩兒,再也沒有提過唐擎宇。期間碰見過許建平幾次,也一起吃了飯。林安曉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兩人真這么有緣,反正至少目前為止,對他也不反感,而且許建平本人比較博學(xué)多才,平時的交談中也有點小幽默。周遇真是特別喜歡他,每次看見他就笑得很歡脫。周一一早林安曉就去公司了,陳方上午帶著孩子回了周家。剛到公司蕭鳴政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林安曉看了看時間,快八點了。“怎么還不下來?”林安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忘了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不住在酒店了。“你往后別去那里接我了,我現(xiàn)在住在欐島國際,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公司了?!?/br>從那天提起陳清末的不歡而散后,蕭鳴政已經(jīng)連續(xù)消失幾天了,林安曉還以為他應(yīng)該都不會聯(lián)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