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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也不會來打擾。雨實在是大,待他走到后宅的時候,半身都濕了。兩姐妹住的房間和別的傭人房隔著一段距離,視野比較好些。夏傾收了傘,握著門把轉了轉鎖,然后敲門。傅自喜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一時不知道是哪傳來的,害怕得要哭起來,死抓著被子往自己頭上罩。里面好半會都沒動靜,夏傾開了口:“傅自喜,開門?!?/br>傅自喜聽到了有人好像在喊她,但是外面雨聲大,也沒聽太清楚。“傅自喜,滾過來開門!”他的聲音又大了些。這下她聽清楚了,覺得聲音有些熟,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夏家的人對她都算不錯,她也沒有戒心。四周黑漆漆的,她便披著被子下床慢慢地摸著過去。夏傾等了一會,不耐煩了。“傅自喜!”“在的?!彼s緊應了聲,終于摸到門邊開了門。夏傾自車禍后就沒見過她。屋里沒有開燈,看得也不大清楚,他只覺得這女人頭發(fā)長了許多。門口風太大,他作勢要進屋。傅自喜也沒看清他模樣,想著應該是哪位傭人,便讓了路給他進來。他剛才以為是客廳沒開燈,進去了才發(fā)現,房間也是暗的,“怎么不開燈?”“那個,它們都不亮了?!?/br>夏傾心下了然,把傘扔在一旁,關了門,隨后一把扯過她,箍在懷里,捏起她的下巴湊近細細端詳著。眼前的女人除了頭發(fā)長了外,貌似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那副白癡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見到她就想欺負她,就好比現在。沒看見她之前,他是想著她怕雷是他欠她的,所以應該來看看她,可是真見了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里的邪惡因子又蠢蠢欲動。傅自喜瞪大了眼,在看清眼前的是誰之后,她明白過來自己闖禍了。“傅自喜,你還記得我不?嗯?”他的氣息密密地噴在她的臉上。她沒出聲,下意識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覺得這樣就能抵抗些什么似的。她不知道夏傾會來這邊,她根本沒想過見到他應該怎么辦。夏傾剛剛被雨淋了半身,濕答答的,他的身子這么貼著她,她感覺到一陣陣的冷意。外面是她怕的天氣,面前是她怕的人。她又開始抖了。見她并不開口回答,夏傾松了手。傅自喜趕緊后退幾步,背抵到了墻上。他趨身上前把她困在了他的一方天地,靜靜地看了會慌亂的她。然后他伸手探進了她的被子里,沿著她的腰身向上。他隔著睡衣捏著她的胸,察覺到睡衣下空蕩蕩的。外面風大雨大,夏傾一路走來,手早已是冷冰冰的,這下碰著了她暖暖的身子,他迫不及待地拉下她寬大的睡衣領子,把她的胸直接握在手里掂量了下,頓時直想罵臟話。去年周非涼來夏家無意間見到傅自喜后,回頭就跟夏傾分享?!皨尩?,那女的胸真他媽大?!?/br>夏傾不屑地道?!澳阋鈟in白癡有快感?”“臥槽,你看到一個女人想上之前還有閑情研究她智商?你是干女人,不是寫論文!”他當時沒再搭理周非涼那個禽獸,后來逗弄傅自喜,也都是隔著衣服玩的。現在抓在手里倒覺得手感真的相當的好。傅自喜被夏傾冰冷的手凍得哆嗦了一下。他更加把她按緊,不懷好意地湊到她耳邊?!澳阏媸峭昝涝忈屃诵卮鬅o腦四個字?!?/br>他的語音帶著某種不可自抑的興奮,她終于反應過來,開始推囊著他壓著自己的身子,嗚嗚地哭。“夏傾……”這個晚上她嚇怕了,雷電都沒眼前的人可怕。很好,她還記得他。夏傾把頭埋進她的頸項,手指輕輕地揉捏她的豐滿。傅自喜嚇得不行的時候,就會直呼他名字,軟軟怯怯的。他極討厭她那副有禮貌地喚他“少爺”的樣子。白癡一個,誰是她少爺,他一點也不想跟她沾上關系。他覺得傅自喜喊他名字的時候格外地好聽,可還是少了些什么。直到某天,梁珊喊傅自喜來主宅吃零食。他百無聊賴在旁邊翻看雜志,耳邊響著他mama和傅自喜的對話。他知道他mama對傅自喜挺喜歡的,也沒太囂張,就只是看著她吃得高興,心里譏笑她那蠢樣。期間,傅自喜接了個電話。電話一響,她就眉開眼笑,拿起電話就喚道:“自樂!”那語氣,帶著無盡的親昵,以及一絲絲的得意。夏傾當下起了個心思,她如果用那般親昵的態(tài)度喊他會是怎么一番味道。第2章“夏傾……夏傾”傅自喜不停地喊著他,只望他能放開她。夏傾繼續(xù)把玩了一陣才收手,抬起頭來問道:“打雷了,怕么?”她一邊抽泣一邊點頭。他見她這個樣子又扯了扯她的臉,然后把她快散開的被子裹緊了些,才牽著她往房間走去。傅自喜這時候才發(fā)現他的腿走得緩慢而且有些跛,很是意外。夏傾察覺到她盯著他的腿,很平靜地開口?!案底韵玻闶遣皇呛艿靡??我說你傻子,結果自己成了瘸子?”她搖了搖頭,她是怕他,但是她不幸災樂禍?!疤鄣拿??!?/br>傻的果然爛好心。“現在不疼。剛開始挺疼的,疼得我都以為要站不起來了?!彼腴_玩笑地說,捏著她的手,rourou的,暖和得很。傅自喜慢慢地往前走,配合著他的速度,時不時偷瞄下他的左腳。“給我條毛巾?!卑阉龓У椒块g后,夏傾丟下一句話,就走出房,在客廳碎碎索索一會,也沒找著有蠟燭什么的。在電視柜上看到她的手機,他拿起后發(fā)現關機了,估計是沒電,于是他又折回房間。回去見她仍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不禁皺眉,“給我條毛巾。我要洗澡?!?/br>他從主宅出來時只想看看她,安撫下就走,所以也沒考慮什么換洗衣物。誰知見到她控制不住,又把她嚇到了。傅自喜像是突然醒悟過來,摸著去衣柜,披著被子,顯得尤為滑稽。她在柜子里摸了半天,納悶著,他為什么要在她房里洗澡,但是她不敢問。“你要在那摸到什么時候!”見這女人半天沒個動靜,夏傾不耐道。她委屈地繼續(xù)摸,終于摸到了毛巾,抽出來遞給他,眼都不敢正視他。夏傾什么可借的光都沒找著,索性摸黑進了浴室,門也不關,借著外面的光就這么把濕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