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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還在吻得難分難解。摩天輪一圈是十五分鐘,他們計算了下,那兩人從還沒到頂就開始吻,一直到快降至地面,足足七分多鐘。感情也太好了。夏傾無視這對情侶的眼光,拉著傅自喜就往外走。“夏傾?!?/br>“干嘛!”他的語氣不是很好,他覺得剛剛的意亂情迷真是魔怔了。“我沒看到最頂上的?!蹦菚r候夏傾正把她咬著不放,她就沒見著。夏傾頓了腳步,回過頭來,已經(jīng)一臉平靜。“行吧,那就再坐一次,你這次好好看,別東張西望的?!?/br>“我剛才也好好看的?!?/br>“閉嘴!”第二次,她果然不敢再看他,一直看著外面的景色。夏傾也不看她了。總算是看完了全程。回去的車上,傅自喜已經(jīng)犯困了,她平時睡得早,一到點了就打瞌睡。夏傾把她摟了過來?!案底韵玻阍偃倘?,就快到了。你要睡過去了我不管你的?!?/br>她揉揉眼,應著好,靠在夏傾的肩膀上。的士開不進去夏家,兩人下了車還得走一段路。傅自喜跟著夏傾,困意襲來,也就沒了之前的多話。走到夏家的時候,夏傾才開口;“你自己回房睡,別旨意我送你?!?/br>“嗯嗯?!备底韵灿瘟四μ燧?,還在歡喜中,也不在意他兇巴巴的話,臨走前還對著他笑著說:“夏傾,謝謝你?!?/br>夏傾掉頭就走。這傅自喜也就笑起來眼睛好看。第7章傅自喜回到屋子,覺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強忍著睡意,把身上的裙子脫下來折好,然后去浴室洗白白。擦干身子后,隨便把睡衣套上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早上起床的時候,她先是坐起來抱著大熊寶寶發(fā)了會呆,想著要把昨天穿的裙子洗干凈還給夏傾。然后慢慢地下床,穿回自己平日里的運動衣褲。洗漱完畢后,她在浴室拿了個盆子,裝了一半水,把裙子輕輕地放進去,倒了洗衣粉,有模有樣地搓著。搓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裙子的大腿位置有塊污漬,也才不曉得是怎么沾到的。于是她使勁搓,感覺還是搓不干凈。她突然想到傅自樂以前喜歡熱水洗衣服,于是拿起另一個盆去廚房接熱水。回到浴室放盆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手被燙著了,幸好盆沒摔著。她大口大口地呼著被燙到的地方,等感覺沒那么熱辣辣的了,才把熱水倒進原來的盆里。隨后伸手進去想搓,發(fā)現(xiàn)燙傷的地方又痛,就蹲在旁邊手撐著下巴等著。蹲了好一會兒,又試探著摸進去。還是疼。又再等了一會,才忍著痛搓洗著。洗了一會兒,覺得好像是干凈了,便撈起來擰干去陽臺晾曬起來。在太陽下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裙子都沒洗干凈,那一灘印子還是挺明顯的。而且,裙子被她搓得皺巴巴的。她攤開手去撫,卻怎么也撫不平了。她想到自己是把衣服洗壞了。這下,她臉都白了。昨天買完這衣服后,夏傾提醒她要好好地洗干凈,還給他。這下他會不會要把她給賣了來賠這裙子。她慌張了,于是給傅自樂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剛想起“你好?!?/br>她就急忙說:“自樂,我做壞事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br>她停了口,咬著唇。這句話說明自樂可能正在忙。在屋子里躊躇地坐了一會后,她終于還是忍不住沉重的負罪感,決定直接去找夏傾認錯。去到主宅的時候,她找著一個傭人問?!皬埌⒁蹋贍斣谀膬貉??”她背著手,不敢被張阿姨瞧見她被燙的傷,怕關姨知道了又不放心自己。“大概在健身房。”傅自喜昨天跟夏傾出去了,大家也都曉得,對于她找夏傾也沒多大想法。傅自喜順著那傭人的指路,來到了健身房。在門口探著頭往里瞧。夏傾昨晚睡得很躁。怕是太久沒行男女之事的關系,所以才對傅自喜念上了。他是想好好補個懶覺。梁珊要趕著出去,卻又急著想知道傅自喜昨晚的情況,于是早早過來敲門。他很無奈地開門?!皨專憬駜浩鸬谜嬖??!?/br>“你晚了。兒子,自喜昨晚如何?你那邊有沒有人對她表示驚艷。”他嘴角一抽。傅自喜渾身上下都“驚艷”不起來。這個詞用在她身上簡直是驚悚。“她真沒人看得上?!?/br>梁珊很失望。不過很快就又開口了:“這一次兩次的,確實不好看上。以后有機會多帶出去就好了。你就說是你meimei?!?/br>“我都不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這么大的meimei?她不就是關姨托養(yǎng)的,連我們家的傭人都算不上?!?/br>“兒子?!绷荷赫四樕?。“自喜就是單純了些。真碰著了個疼她的,自然會明白她的好。我知道你對她有偏見,又沒逼著你娶她。就是讓你多帶她接觸下外面,她在宅子里悶著,見的天地就那么小。我雖然也可以帶她出去,但畢竟你們年紀接近些。”“我跟她還男女有別呢。”夏傾提醒著。梁珊聽了不以為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瞧不起她。對你,我放心得很?!?/br>夏傾想,如果他媽知道他昨晚夢見什么估計就不會這么想的了。他煩躁地說:“知道了。我會盡量。”這燙手山芋還扔不開了,原本睡懶覺的興也被掃了。夏傾起床后去了健身房。復健其實他天天都有堅持,恢復得也還算不錯的。活動完一身汗,正準備去洗澡,就看到門邊傅自喜探過來的小腦袋。發(fā)現(xiàn)他看了過來,傅自喜又把頭縮了回去。夏傾見到她就覺得一肚子氣。“傅自喜,你在那嚇人做什么?!?/br>聽到他有點發(fā)怒的語氣,傅自喜慢慢把身子移到門邊。背著手,不敢抬頭看他。“夏傾少爺。”“誰是你少爺!”他脾氣真的很差。昨晚夢了她一晚上,就見她掛著胸前的大皮球蹦來蹦去的,晃得他眼暈。傅自喜被他這么一吼,一陣發(fā)虛。“夏傾,我錯了?!?/br>“那就滾出去?!?/br>“我不是有意的。我想洗的?!?/br>夏傾見她又要哭的模樣,真想罵她。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可是終于還是忍住了。“洗什么?”“裙子。我洗了。可是臟臟的,皺皺的?!闭f話聲音越來越低了。“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