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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了吧,想她一個畢業(yè)沒多久的大好青年,還沒來得及投身建設(shè)祖國的偉大事業(yè)……竟然就要去見耶穌了?與此同時,男人們獸性大發(fā),視線放肆在少女身上打量。典型的亞洲女人,嬌小的身軀白皙的皮膚,五官小巧精致,一雙大眼睛靈動逼人汽,更加催發(fā)他們肆意蹂|躪她的念頭。視線下移,及膝裙下兩截白生生的腿,纖細得不可思議,用力就能折斷似的。“看看,我們的助理小姐也是個漂亮的美人?!蹦腥藗儁in笑著贊嘆,其中一個動手擺了擺她的裙子,惹來她瘋了似的躲閃,頓時眼中亮起病態(tài)的光:“助理小姐這么害怕,一定是處女!”“太棒了!我喜歡處女!”其他人立刻興奮地附和,狼一樣的眼光死死盯著眼前的亞洲女孩。田安安發(fā)現(xiàn),自己鎮(zhèn)定的臉皮已經(jīng)岌岌可危。這幾位大哥真是絕了,外觀殺馬特也就算了,心理居然還這么猥瑣,簡直刷新了她對美利堅合眾國人民的認知。她整個人都快要斯巴達了,皺緊眉頭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先說,我已經(jīng)報了警!你們別亂來,警察馬上就到!”男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猛地伸手將她推倒在地,欺身壓上去,喘著粗氣諷刺說:“警|察?小meimei,你連說謊都不會。我想你需要確認一次,這里是拉斯維加斯的黑街區(qū),OK?”邊說邊伸手摸她的小腿,驚嘆:“真滑!”安安反胃,惡心得幾乎要吐出來,趁著這時,她用盡渾身的力氣往男人的眼睛踢了過去。那個卷毛男人吃痛,鬼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她眼底閃過一絲希望的光,當即手腳并用從地上爬了起來,正要開跑,纖細的胳膊卻被人一把捉住了。力氣很大,她吸了口冷氣,痛得眉毛擰到了一起,懷疑手臂已經(jīng)斷了。“該死!”被偷襲的男人暴跳如雷,站起來狠狠往她臉上甩了一記耳光,“嘶”的一聲,她的襯衫被扯爛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在夜色下瑩瑩生光。田安安始料未及,嚇得尖叫了一聲,一時間什么也不顧了,低頭狠狠一口咬在捉住她的大手上,那人吃痛,擒住她的手松了開。絕望似乎能激發(fā)人的潛能,她用力掙開幾個白人,一鼓作氣猛地沖出了暗巷。街區(qū)人來人往,男人女人廝混的聲音不絕于耳。所有人都目睹了方才那一幕,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聲張正義。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在這個地方,有錢有權(quán),就是正義。無依無靠的亞洲女孩,是只能是被生吞的弱rou。田安安眼眶發(fā)紅,剛才耗費了全力,她體力不支,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上。背后的腳步聲逼近,她掙扎著抬眼,視線里映入一雙锃亮的黑色男式皮鞋。那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五官英俊而冰冷,金絲眼鏡后頭的眼眸深邃沉靜,目光凜冽得教人望而生畏。干凈而優(yōu)雅,仿佛中世紀的貴族紳士,與周圍骯臟黑暗的所有都格格不入。純黑色的西裝做工考究,筆挺精細,幾乎與背后濃烈的夜色融為一體。仰視的角度,她看見他下頷的弧度曲線倨傲,俯視著她,視線冷淡地在那副衣衫不整的白皙軀體上掃視一周。“先生,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小時?!币粋€同樣穿西裝的亞裔男子在他身旁恭敬道。中文!是中文!那一瞬間田安安感動得想唱國歌,她眼底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蒼白的唇開合,發(fā)出了兩個中文音節(jié),“先生……”然而不等她說完,男人已經(jīng)滿臉冷漠地收回了視線,提步,左腿從她的手臂上邁了過去。田安安才剛?cè)计鸬南M谒查g破滅,她慌了,竟然一把捉住了男人的褲腳,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救救我,求你救我……大家都是中國人!同胞萬歲……”她顯得語無倫次,忽然定定地說:“只要你救我一次,我感謝你八輩子,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男人的動作稍頓,微微俯身,戴著白色手套的修長右手挑起她的下巴。她被迫抬頭,目光對上那雙冰涼的眼。他審度她,居高臨下,快速地度量這張臉和身體具有的交換價值,最后薄唇微勾,“帶她上車?!?/br>☆、Chapter2不要指望逃走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對瀕臨絕望的田安安而言,無疑砸下來一道金光閃閃的免死金牌。她原本抱的希望不大,畢竟過了相信全世界都是真善美的年紀,見義勇為這種事存在,可幾率和費玉清不污一次同樣小,她沒有那個自信自己遇得上。然而出乎意料,這個男人真的愿意救她。那一瞬間,往夸張了說,安安激動得想跟他連磕仨響頭。她喜極而泣,晶亮的眼睛里閃爍著欣喜異常的光芒。驚訝的當然不只是田安安一個人。喧鬧的大街有剎那的死寂,夜風帶著沙漠邊陲特有的干燥凌厲,仿佛醞釀著一場亟待摧毀一切的風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不約而同地注視著那個站在亞洲女孩身前的男人,西裝筆挺,纖塵不染。像黑街區(qū)這種地方,權(quán)力和金錢統(tǒng)治著一切。沒有背景的女孩是絕對的弱者,沒有人會愿意管這種閑事,畢竟拉斯維加斯是一座被黑勢力主宰治安的城市。可是很顯然,這個雕像一般的男人是個另類。賭徒流鶯們興致勃勃,一雙雙顏色各異的眼睛閃動著病態(tài)的熱切,他們興奮地低聲議論,篤定今晚會有一場好戲要上演。這時那群白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其中一個體型巨碩的壯漢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扭著脖子活動手指,發(fā)出刺耳的咔咔聲。他在冷笑,目光里有種鄙夷的意味,“小子,滾回你的國家再去管閑事,這是拉斯維加斯,分清誰是這個地盤的主人。”“對,不要多管閑事,亞洲人。”紅毛扯了扯嘴角,視線看向地上衣衫破爛的少女,藍色的瞳仁中獸|欲翻涌,咬牙切齒擠出幾個字:“這個小東西是我們的。”與此同時,后頭幾個體型高大渾身肌rou的白人已經(jīng)走了上來,摩拳擦掌目露兇光,紋身遍布的手臂猙獰恐怖。田安安忐忑不已,半晌沒有聽見男人的答復,她慌了,生怕這個免死金牌反悔,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仰著脖子看他。和眾人的預料截然不同,處于風暴中心的主角卻冷漠異常,仿佛身邊的一切都事不關(guān)己。他威嚴而冷硬,金絲眼鏡下的眸子冰涼得沒有一絲溫度,不言聲,身后的亞裔男子則恭敬地上前幾步,拉開了一輛通體漆黑的轎車車門。男人優(yōu)雅地上了車,從始至終沒有看過那群叫囂的白種人一眼。見他要走,田安安頓時緊張,手腳并用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這時,男人低沉冷凝的嗓音再度從頭頂傳來,語調(diào)淡漠,淡漠得教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