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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br>風(fēng)景好,肯定要拍照啊,既然拍,那就得打扮得美美的。尤里安在外頭等來等去,姿勢都變了好幾個了,可還是沒等來人影,一個忍不住,就去敲她窗。“喂,你說的是火星時間嗎?我都等了快二十分鐘了!再不出來,太陽都要落山啦?!?/br>聽見他在外頭催促,顧婭不好意思了,忙道,“來了來了?!?/br>將手機口紅鑰匙錢包一股腦兒地裝進小皮包里,隨手往身上一掛,然后踩上鞋子,她拉開房門,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尤里安靠在欄桿上,本來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可看見她出來,頓時眼前一亮。她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外頭罩著一件玫瑰紅的鏤空毛衣,紅白兩個顏色相得益彰,很搏人眼球。他好心情地吹了一聲口哨,贊揚道,“很漂亮。”顧婭拉著裙擺轉(zhuǎn)了個圈,“謝謝?!?/br>尤里安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我們一會兒可能要走很多路,建議你別穿高跟鞋?!?/br>顧婭向后踢了下腳,展示給他看,“安啦,我從來只穿平底鞋!”聞言,他伸手放在她的頭頂,然后平移到自己的下巴,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可惡地取笑她道,“所以,你只到我這里?!?/br>討厭!專撿她的痛處踩。顧婭扁扁嘴,做了個鬼臉,一昂頭,搶在他前面走了。車輪子一滾,兩人去了老城,找到個停車的地方,兩人開始了他們的浪漫之旅。菲森是個歷史遺留下來的古老城市,這里的建筑很具有巴洛克風(fēng)情,房子上繪著一組組油畫,都是一些圣經(jīng)上的故事。這里,果然不辜負(fù)浪漫之路的盛名!顧婭覺得自己就像是穿越了,來到一個叫做巴伐利亞的浪漫小國。也許是這里人少,不像法蘭克福那么嘈雜,大街上很干凈,到處都是花壇,里頭種滿了鮮花。這里有一座橋,底下流淌的是多瑙河的分支,名叫萊希河。都說藍色多瑙河,可是這里河水的顏色卻是翡翠色的,比尤里安的眼睛還要明媚。好山,好水,好風(fēng)光!在這里走過,簡直是一輩子難忘。顧婭太開心了,拉著尤里安的手,到了聲謝,“我太喜歡這里了,如果將來有機會,我要在這買房,到這里來定居。這樣,我就能天天看到這個童話世界了?!?/br>尤里安反手捏了一下她的手背,道,“不用買。我們下次找個時間再來,在這待上個一星期?!?/br>“好啊好啊?!?/br>指路牌上顯示,再往前十五公里路,就是德奧邊界了。顧婭很興奮,一天橫穿兩個國家,那是何等牛逼,拉著尤里安非要走過去看一看,體驗一下國界線。尤里安笑道,“走過去太遠了,我們開車過去。”顧婭二話不說,迫不及待地拽著他原路返回,坐上車子,眨眼功夫,便來到了另一個國度。這個城市叫做羅伊特,距離菲森才17公里而已。顧婭看著手機叫道,“看啊看啊,手機信號顯示奧地利了!”于是,尤里安學(xué)著她的樣,捧著臉叫道,“哎呦,不可思議,我在奧地利了?!?/br>這神態(tài)、這語氣,居然被他學(xué)去了三份,顧婭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有些靦腆地埋怨,“哎呀,別嘲笑我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土鱉?!?/br>奧地利和德國就相差了十幾公里,雖然越過了國界線,可人們的語言、文化和生活習(xí)慣,都沒有太大的改變。這里的湖泊很多,都是多瑙河的分支,水很清,在藍天的映照下,反射出瑩瑩藍色。顧婭從沒見過這么透澈的顏色,比天空的顏色還要淺,還要純凈,照出雪山的倒影。兩人漫步在阿爾卑斯山腳下,田園山林間,那如畫一般的風(fēng)景能生生將人美哭。在山野間走了一段路,隱隱聽到有人在拉大提琴,跑過去一看,河畔彼岸居然有一座小木屋。遠遠望去,有一男一女坐在木凳上,拉著琴。高低雙音合奏,再配著潺潺水聲,如癡如夢。風(fēng)把琴音吹來耳邊,溫婉纏綿,余音裊裊,顧婭駐足聆聽,簡直不能更浪漫!“等我以后有錢了,我也要住在這里!”聽她撂下豪言壯志,尤里安笑了起來,“那個小木屋不是住所?!?/br>“那是什么?”“只是一個花園。人們夏天來這里種花種草,但是不住人?!?/br>額,漲姿勢了。山腳下,臨河邊,就這么一棟小木屋,遺世獨立。乍一看,還以為自己亂入了異世界。“可以過去看看嗎?”“當(dāng)然?!?/br>走近了才將那拉大提琴的人看清楚,男的戴著一副眼鏡,年齡稍長;女的看起來很年輕,不會超過三十,竟然也是個亞洲姑娘。她留著一頭短發(fā),正襟危坐,正全神貫注地沉醉在音樂世界里。顧婭不敢打斷他們的天籟之音,拉著尤里安靜靜地站在一邊,不是藝術(shù)家,欣賞不來跳躍的音符,但是那美麗的意境還是能夠感受到。他們一曲拉完,才發(fā)現(xiàn)不遠處多了兩個聽眾,男人放下大提琴,禮貌地向他們笑了一笑。見狀,尤里安走上去,大大方方地打了一聲招呼。經(jīng)過攀談,他們才知道,原來這位戴眼鏡的大叔是德國弗萊堡音樂學(xué)院的教授,而這個亞洲妹紙是他的得意門生,特地這里尋找創(chuàng)作靈感。原來是師生,難怪他們雙劍合璧,能夠演奏出如此美妙的音樂。說了幾句后,不能影響他們工作,便禮貌告別。兩人繼續(xù)向前漫步,等走遠了,顧婭才感嘆,“真羨慕她?!?/br>“她?有什么好羨慕的,教授先生哪有我?guī)洝!?/br>顧婭聽了,忍不住跳起來大灌籃,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道,“人家會拉大提琴,你會嗎?”他不服氣地反駁,“我會踢足球,他會嗎?”聞言,她迅速敗下陣來,“好吧,你贏了!”十月,白天不再長,基本到了八點,天就漸漸開始黑了下去。尤里安摸了摸唱空城計的肚子,道,“我們?nèi)コ燥埌??!?/br>“想吃什么?”“當(dāng)然是吃巴伐利亞民族特色?!?/br>“又要啃豬蹄?”他大笑,“除了豬蹄,就沒有其他美食了?”她有些不好意,“我只知道這個。”“那就帶你去嘗一嘗當(dāng)?shù)氐霓r(nóng)家樂特色!”☆、4.06晉江|獨家發(fā)表尤里安驅(qū)車帶她去了一家農(nóng)家樂型的小餐館,餐館其實也不算小,只是沒有城市里的那么時尚,nongnong的都是鄉(xiāng)村氣息。他們臨河而坐,現(xiàn)在正是夕陽西下之時,火紅的晚霞點燃天空,好似一把熊熊烈火,就連河水也被映紅了。水天一色,艷麗奪目,看著這攝人心魂的景致,顧婭腦中不期然地跳出血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