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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沒了之前拘束,氣氛逐漸熱烈,一頓飯吃得有滋有味。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已是晚上,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郭曼提議說,要不一起去KTV玩吧。偶然能和近距離和滕洲接觸,多數(shù)人都不愿意這么散,所以一拍即合。“你去?”樂婷婷問。顧婭無所謂地聳肩。反正小鮮rou不在,她孤家寡人,回家也是睡覺。郭曼過來一手勾一個,不由分說地道,“我連場子也包下了,你們誰敢不去。”大家都喝了酒,沒法開車,于是就喊了三輛出租。車輪子一滾,20公里的路眨眼即逝。這里是法蘭克福,有名的不夜城,而卡拉OK又在火車站對面,旁邊的平行街就是紅燈區(qū),所以熱鬧非凡。OK吧是中國人開的,在地下一樓,和國內(nèi)好樂迪、歌城那種封閉式包廂不一樣。法蘭克福的KTV簡陋許多,沒有隔間包房,統(tǒng)共就只有一個大廳,有點像是舊社會時候的歌舞廳。上面一個小舞臺,下面擺放著幾個桌子,誰想唱歌了,自己跑前面去點歌。郭曼把這里包下來了,就他們十幾個人,所以說不用擔(dān)心別人的目光,想唱就唱,想跳就跳。不過話雖這么說,有這么個氣場強大的總裁壓陣,大家玩不嗨啊。于是,郭曼又道,“要不,我們請大壽星先為我們高歌一曲,你們覺得怎么樣?”能讓滕洲唱歌,那絕壁是鐵樹開花的事。四周立即響起了附和的叫好聲,以及熱烈的鼓掌,外帶口哨。郭曼將話筒交給滕洲,道,“eon,今天是你的生日?!?/br>滕洲見逃不過,只好接了過來,道,“那就一起吧?!?/br>他點了首經(jīng)典老歌,這首歌曲調(diào)輕松,歌詞簡單,朗朗上口,基本大家都會唱。聽到這熟悉的旋律,顧婭不由雙眼一翻,暗自扶額嘆息,艾瑪,又來了。老鼠愛大米!滕先森,你造不造,這首歌和你霸氣側(cè)漏的總裁氣場完全不符?。≡趺匆驳脕硎?。難得大老板肯給面子,大家都受寵若驚,于是他唱,其他人就在下面打節(jié)奏一起陪唱。這么多人一起合唱,都聽不出滕洲的原聲,也說不出好還是壞。顧婭和幾個女生在那邊吃果盤聊天,剛插了一顆葡萄,準(zhǔn)備往嘴里送。無意間的一抬頭,正好撞見滕洲的目光,兩人相視的那瞬間,大家剛好在唱: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fēng)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他的注視,再加上這一句歌詞,配合天衣無縫,頓時蘊含暗示無限,讓她從rou體到心靈都不大為震撼。手一抖,葡萄掉地上了。腦中突然竄出嚴(yán)歡曾說過的話:好看,非得說成不好看;喜歡,非得說成不喜歡。沒準(zhǔn),他心里已經(jīng)很喜歡你了。只不過,放不下這面子,所以永遠(yuǎn)也開不了表白的口。這話在此刻回想起來,簡直猶如晴天霹靂??!見她發(fā)呆,鄭璇在旁邊用胳膊撞了她一下,問,“這片西瓜你吃不吃?不吃我就不客氣了?!?/br>顧婭忙放下叉子,將整個果盤都推過去,道,“吃飽了,你吃吧。”“你剛才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想男友了?!鳖檵I隨便找了個借口掩飾心事。鄭璇嘖嘖搖頭,“思念這玩意,是我們這種單身狗體驗不到至高境界?!?/br>顧婭被逗笑了,道,“那就努力脫單啊?!?/br>“哈哈,說得容易。身邊男生就這么歪瓜裂棗幾個,我又不想找鬼佬。唉,再說吧?!?/br>樂婷婷湊過來,問,“顧婭,你男朋友是哪里人?”“德國人。”“真的呀?”她閃過一絲驚訝,然后又問,“他對你好嗎?”顧婭點頭。“那……”她狡黠地壓低了聲音,“那方面呢?”“哪方面?”樂婷婷用肩膀定了她一下,“討厭,你造的。”顧婭故作神秘,“超過德國平均值14,你說呢?!?/br>兩女孩一聽,頓時了然,心照不宣得嘿嘿大笑起來。自從滕洲唱了第一首后,大家沒那么拘謹(jǐn)了。以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誰沒混過K歌?但凡有拿得出手的曲子,都忍不住出來秀一曲。在男生們的起哄下,邢卉上臺點一首,她的聲音很飽滿,音調(diào)踩得很準(zhǔn),總之很動聽。因為唱得太好了,底下不停的有人吵著要她再來一個。她在那里唱,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在坐在不遠(yuǎn)處、正在喝酒的滕洲,卻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看自己,不由臉一紅,臉上卻展開一個甜甜的笑。邢卉本來就有一個甜美秀氣的外表,尤其是那雙眼睛,也許是帶了美瞳的緣故,在閃爍的燈光下,尤其嬌媚。別說男人要動心,就連顧婭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樂婷婷道,“你看你看,她又在向大老板放電了?!?/br>“不是啊,她確實唱得挺好?!鳖檵I決定就事論事。樂婷婷道,“就是看不慣她這副白蓮花心機女的樣子。話說,她又不是我們學(xué)校,到底誰請她來的?”顧婭,“是邢宇的堂妹?!?/br>樂婷婷,“這我知道,不過,今天又不是邢宇生日。而且,因為多她一個,害的你沒地方坐?!?/br>顧婭沒接嘴。婷婷心直口快,道,“你看她這樣子,就一個字,sao?!?/br>鄭璇切了聲,“你管她,你要看不慣,就去搶她的風(fēng)頭啊?!?/br>隨意的一句,沒想到樂婷婷還真扔下杯子,點頭,“正有此意。不過,到時候,你倆要給我捧場。”鄭璇和顧婭學(xué)她樣,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異口同聲,“必須頂你?!?/br>一曲結(jié)束后,樂婷婷走到臺前,對滕洲爽氣地道,“今天你生日,還沒祝賀過你。大家有緣相聚,沒其他禮物,給你跳支舞,就當(dāng)賀壽。”聽她這么說,顧婭低聲問鄭璇,“她會跳舞?”“會,她在國內(nèi)學(xué)了十年舞蹈?!?/br>哇靠,這么牛逼?這下有熱鬧看了。樂婷婷換了一個合適的音樂,然后偏偏起舞,跳的是的恰恰恰。那靚麗的舞姿,剛?cè)岵阋蚤W瞎眾人的狗眼。雖然才跳了幾分鐘,但其風(fēng)華早已蓋過之前邢卉。鄭璇一邊鼓掌,一邊嘆息,“她這是故意拆人家臺階啊?!?/br>顧婭問,“該不會她也看上滕洲了?”“沒有吧。應(yīng)該只是女人之間的較量。”呃,女人間的較量!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卻瞧見臉色不怎么燦爛的邢卉,正坐在滕洲身旁的椅子上,一口口吸著飲料。哎,好不容出個風(fēng)頭,就這樣被人搶了,換誰誰郁悶。這姑娘想要勾搭上滕洲,真是前路艱辛,替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