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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甘心做人情婦?可她畢竟還是答應了,沒為別的,因為那張照片,她瞧見了楊子鄂,她喜歡他,文靜是驕傲的,她就算是情婦也有做選擇地權(quán)利。第一回見楊子鄂,就是在楊子鄂十八歲生日那天,文靜記得清清楚楚,用身體里尖銳地疼痛作為代價,那一天,她成為一名真正的女人,而楊子鄂在文靜的身體里,成長為一個男人。心卻是不可抑止地淪陷下去,就算楊子鄂不常來,就算楊子鄂也會去另一個女人那里,但是文靜還是心甘情愿地陪著,為了要照顧楊子鄂的身體,文靜與楊子鄂考了同一所大學,雖然不同系,但在學校外面有一套房子,文靜覺得那段時間應該是自己最幸福的時間,每天下了課就直接回家等著楊子鄂回來,文靜才發(fā)現(xiàn),替楊子鄂做任何事情都會覺得無比的幸福,文靜知道,自己愛上了自己的雇主,愛上一個絕對不會愛上自己的男人了。楊家是絕對不會接受一個曾是情婦的女人,就算那個女人的男人是他們的兒子,文靜在快樂的同時卑微的絕望。文靜甚至開始試圖引起楊子鄂的注意,那個男生攔著他表白,文靜就一直安靜地看著對面慢慢走過來的楊子鄂,只可惜,擦身而過,文靜如同瀕死的白天鵝,絕望地低下頭,只剩下那一段潔白的頸在微風中瑟瑟顫著。那天晚上,楊子鄂從書房出來,手中握著掛斷的電話,”文靜,我跟爸說過了,合約的事你不用擔心,做你想做的,愛你真正想愛的人吧?!?/br>楊子鄂不常說話,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也很少交談,最多就是文靜問了楊子鄂才可能答一句,可文靜卻在有他的氛圍里面沉醉不自醒,原來真的只要有他就好了,可是等文靜意識到楊子鄂說了什么的時候,文靜臉色一瞬間蒼白。她準備了楊子鄂最喜歡吃的菜,楊子鄂很久沒要自己的,從上大學后的兩年里,楊子鄂只要過自己一回,文靜害怕了。“你有別的女人了?你不要我了?”文靜知道自己對楊子鄂是特別的,不然也不會留自己陪在他邊上,因為她是第一個女人,就像女人對占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記憶深刻一樣,男人也會記住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的,文靜感謝上蒼讓她最先陪在他身邊的女人,即便,沒名沒分,可楊子鄂顯然沒這個打算。文靜想,楊子鄂到底有沒有心呢?怎么可以說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呢?她丟了自己的尊嚴與驕傲,只求做他身邊最卑微的一個女人,也不行嗎?其實楊子鄂那天看到文靜被人表白了,他忽然想到自己身邊的女人,文靜人如其名,是幾個女人里面最安靜的,安靜得就像一幅古典畫,所以當初父親一定要有一個女人陪在自己邊上的時候,楊子鄂選了文靜,本就是可有可無,既然一定要留一個,那就選最安靜的,楊子鄂本就是這個打算。可是看到那個男生的時候,楊子鄂忽然覺得自己耽誤了人家好女孩,若沒了這個身份,文靜該有很幸福的將來,好在還不算晚,也沒耽誤人家太久,楊子鄂提出這個事情的時候,電話那頭的父親倒是沒說什么,只說人跟了他就是他的,要去要留決定權(quán)在他身上,所以楊子鄂才提出來讓文靜走,可沒想到的是文靜會哭。楊子鄂除了第一次見到文靜,因為疼流過一次眼淚以外,楊子鄂就再也沒見文靜哭過,楊子鄂多少有點慌亂。比起楊子鄂的不知所措,文靜顯得更加擔憂,現(xiàn)在的她還可以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楊子鄂,可若是離開了,那就更沒有希望了,文靜不想過那種沒有楊子鄂的生活,唯一能夠做的,便是脫了自己的衣服近乎膜拜地去親楊子鄂,文靜想,自己怎么就那樣不知羞恥,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去求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留在身邊呢?終于,沒有被趕走,但最后還是要走,因為楊子鄂還是會娶別的女人,可文靜沒想到,那個女孩子會是那樣普通的一個女孩,文靜找人調(diào)查過,楊家少爺?shù)钠拮記]有一項比自己突出,只除了自己選擇做了楊子鄂情婦那一條,文靜想,她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如果那個人樣樣勝過自己,那么文靜輸?shù)男母是樵福扇羰呛翁?,那文靜總覺得自己還有機會,還能夠拼一回。所以她跟著他們,從馬爾代夫到法國,文靜眼睜睜看著楊子鄂對著何桃笑,帶她去卡尼島,親手給她帶上腳鏈,海風明明溫暖,文靜卻只看到自己形單影只,在一個屬于戀人的島嶼上,潸然淚下。楊子鄂,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貶低我的存在?。『翁?,你這樣平凡,怎么能陪在楊子鄂身邊?如果楊子鄂身邊的女人不是我,那就更不可能是你啊……文靜看著對面何桃迅速蒼白的女子,無懈可擊的笑容里面帶著一絲苦澀,她愛上楊子鄂了,文靜可以肯定,一如自己那般,喜歡上楊子鄂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沒有一個女人可能抵擋得了,可,對不起,文靜微微低下頭,拳頭在桌面下捏緊,她需要多大的勇氣坐在何桃對面,也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所以,對不起,她沒有退路了。對面的何桃用叉子戳碟子里面的點心,不再看文靜,文靜忽然覺得有些安心,心底也隱約升騰起希望,就在文靜以為自己可能成功的時候,對面的何桃抬起頭對著自己笑了,文靜的臉一下子刷白。“文小姐是嗎?沒聽子鄂提過,所以很抱歉?!焙翁业脑捳f得很慢,文靜的心一點點沉下來,機械地點了點頭,吶吶地張動雙唇,“嗯。”“你說你是子鄂的情婦,是嗎?”何桃說到情婦那兩個字的時候,文靜的身體一顫,何桃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但是,我如果沒記錯,旗艦店的時候,子鄂見到你了,可他沒跟你打招呼?”那是一種比傷害更加殘忍的行為,楊子鄂完全漠視她,文靜想到那天,自己在旗艦店里看到楊子鄂時,就知道剛才等在更衣室門口的人是他的妻子,心痛得無以復加,能做的,便是落荒而逃。“可,我愛他,真的愛他啊?!?/br>15.桃子,你比小三清白“廢話,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