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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中,任由黑暗中不明的怪物玩弄,還被少年看到她這般yin蕩的模樣,莫華恍惚感到自己狠狠被切割成兩個部分。腦袋清清楚楚的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非??膳?,她應(yīng)該要尖叫逃離,身體卻像只母狗,不斷抬著腰扭著臀,渴望巨物更深的給予。「恆影……你……你是不是討厭我?」「如果我討厭你……你會抽身逃離,放棄與我在一起的機會嗎?」少年雙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輕語低喃,莫華腦中亂糟糟的一片,什么都無法回答,即便張眼閉眼是黑暗,她依然閉上了眼睛壓抑住即將涌出的淚水,放縱自己的身體承受這般詭異的媾合。巨物依舊是那般冰冷堅硬,動也不動像墓碑一樣挺立,但在手與觸手的引導之下,她不斷開闔著腿根,收縮著蜜xue,用腰臀畫圓,yin蕩的追求高潮。每當她將guntang的愛液噴灑向巨物,稍稍滋潤邪物時,那些手就會獎勵似的揉捏撫摸她的敏感處,帶給她更多的歡愉。就這樣在全然的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xiele幾次身、又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巨物就這樣一寸一寸深入她的身體,一點一滴吞沒她的意識,直到她最后完全被黑暗席捲為止。※※※隔天她聽到鬧鐘響起時驚醒,狼狽地從床上滾下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穿著昨夜的衣服,正躺在租屋處地板上。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她驚疑不定看向自己身體,發(fā)現(xiàn)身上衣服完完整整,除了有些凌亂之外,乍看之下并沒有其他痕跡。但是雙腿間強烈的痠麻,卻讓她無法否認墓園中的詭異遭遇,冰冷的巨物彷彿還在她體內(nèi),使得她將雙腿攏起的力氣都沒有。她發(fā)抖的下了床想要梳洗,腳才剛觸地,雙膝一軟卻倒在地上幾乎爬不起來。她想自己應(yīng)該是瘋了,不然昨晚怎么會任由那些應(yīng)該是異界來的觸手擺布,像母狗一般搖著屁股,對著墓碑自瀆,甚至還在那樣的情況下得到無數(shù)高潮,再想到少年昨天對她說的那一句話,莫華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她哭了一陣子,打起精神梳妝上班,但她整天都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等莫華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晚,而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墓園附近,在外頭像幽魂似的徘徊。昨夜發(fā)生的事情,毫無疑問是一場惡夢,即便里頭有些許甜美快感,卻有更多墮落黑暗。她想起了那天少年說的那句讓她萬劫不復(fù)的話:「無論發(fā)生甚么事情,你都不可以拒絕,不可以回頭,如此連續(xù)七天后,我就會到你身邊?!?/br>莫華很清楚,只要接下來她別在午夜時分時去他墓碑旁,她就不用再忍受這種遭遇,可是能和少年在一起,對她來說卻是無法抵抗的巨大誘惑。他們兩個勉強算是青梅竹馬,家里住的地方不遠,讀同一所幼稚園,她從六歲的時候就默默的喜歡他,后來國小國中兩人同校,偶爾同班,她卻只敢遠遠看著他。等到兩人讀不同高中后,她才鼓起勇氣接近他,試圖與他談話,一開始他并沒有特別抗拒,對待她只是像對待常人一般冷漠,后來偶爾他會澹?;貞?yīng)她的話語,并對她露出微笑。他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少年,也因此笑起來格外溫柔的讓人心碎。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開始避開她,她好不容易約他出來,徬徨問他發(fā)生什事,他只是冷漠的回答:「我與你是不同世界的人,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他說的沒錯,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他卻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晨星、遙不可及,得到他那樣的一句話,她終于清醒過來,不再妄想著能與他有所接觸。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無法從他身上移開目光。沒過多久,就傳來他意外身亡的消息,此后每周無論風雨,她都會拿著花束到他墓前看他。她望著他十年生、十年死,卻沒有一天有機會和他在一起,直至現(xiàn)在,她最大的想望還是他。少年問她為何連代價是什么都不問,其實她心中早有定論。她不知道七天之后他會怎么到她身邊,只知道這是她唯一能讓死者復(fù)生、并與他真實相擁的機會,剩下這六天若她有一日放棄,此生她便連這點機會都沒有了。想到這里,她悠悠地望著暗夜中的墓園,露出了一個無法明言的微笑,而后緩緩走進,如昨日那般,在十二點前背對他的墓碑,顫抖等待接續(xù)的事情。到了十二點整,墓園果然又陷入了完全的黑暗,那些由異界來的怪物再度降臨,少年沒有再發(fā)出聲音,但莫華總覺得他就在她身后,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等著她身體濕熱后,以那冰涼的巨物進出她的身體。或許是因為昨天已經(jīng)嘗過那種墮落的美妙滋味,今日她的身體很快就放松下來,任由巨物抽插。在黑暗的甜腥之中,她的身體感覺不到痛,除了被剖開的異樣感之外,其余的皆是不可思議的快感。莫華心中就算有所抵抗,身體卻很快就習慣了被黑暗姦yin的滋味,而習慣是件可怕的事情,即便一開始無法接受,成為習慣后,就會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這樣墮落的日子接連幾天,到了第六天的夜里,拒絕的想法在她腦中已經(jīng)非常微薄,無須黑暗中那些東西指引,她自己就會拱起雪臀摩擦著冰冷的墓碑,若感受到巨物出現(xiàn)時,甚至還會放浪的擺動自己腰臀,主動送上蜜xue。莫華不清楚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明明幾天之前,她還是一個連自慰都不敢的處女,而今她卻yin蕩的擺動自己身體,用yin液將那冰冷的東西燙熱,毫無羞恥的發(fā)出嬌吟,讓自己獲得高潮。身體的歡快與理智原來是可以抽離的,而放縱身體墮落,竟然可以這么快樂。她在黑暗中聽著自己身體與不知名的東西撞擊,發(fā)出啪啪啪啪的yin糜浪音,這樣的聲音讓她更為敏感,將她一波一波的推上高潮浪頭。「這么喜歡像母狗那樣和怪物交配嗎?」這幾天來一直沒出聲的少年,突然開了口,她勉強克制住轉(zhuǎn)過頭看他的沖動,無力的嬌喘著,不愿回答這樣的問題,偏偏一只冰冷的手卻舉了起來,狠狠的拍擊著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回答!」她的雙臀被他拍得紅腫起來,浪動的臀瓣牽動花xue開闔,弄的她下身更為刺激,莫華抵抗不了這樣的折磨,顫抖的吟哦道:「喜歡……啊……好喜歡。」「說謊?!股倌赍e5恼f道:「你不能拒絕,所以只能喜歡了?!?/br>在他說話的同時,冰冷的觸手捲起了她腿間的花蕊,狠狠拉扯著,又引起了她一陣嬌唿。「這么yin蕩著把自己的掰開rouxue對著我,拼命流出汁液勾引人,不覺的羞恥嗎?」少年的冷語刺激她的身體更為敏感,尚有部分理智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