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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的話,她手腕的筋脈也就毀了,也就是說,她這條手臂就廢了。此時(shí),南喬的手正狠狠地捏在她傷口的地方,那里立刻有鮮血滲了出來。焱兒蒼白著一張臉看向自己的手腕,沒想到,自己竟還有血流。“你還有什么招數(shù),一起上吧,省的耽誤我的時(shí)間。”焱兒咬牙開口,漸漸失去焦距的眸光泛著嘲諷的寒光。“哼,告訴你,我不會一下子折磨死你的,我會慢慢來的,讓你天天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南喬松了手,愜意的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嘴角噙著一抹譏笑。“是嗎?那你日后不要后悔!”焱兒支撐著虛弱的身子,聲音越發(fā)的冰冷。“只要你留著賤命讓我玩就行了?!蹦蠁虧M意地笑著,繼而不解恨的又甩了焱兒一巴掌,登時(shí),焱兒兩邊面頰全都腫了起來。嘴角有血跡滲出,焱兒擦干了,輕咬著下唇。這個(gè)女人給她的折磨,她記住了。她皇焱兒現(xiàn)在不跟她計(jì)較,等她養(yǎng)好傷,一定會加倍的還回來。“賤人!你可給我好好地活著,明天這個(gè)時(shí)間我會再來的?!蹦蠁陶f完滿意的走了,臨了,還用得意惡毒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焱兒一眼。焱兒等她走后,身子無力的跌回到床上,手腕上的血還在流著,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包扎,眼前的幻覺越來越厲害,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飄了起來,越飛越高。吱嘎一聲,房門再次打開,焱兒已經(jīng)沒有意識去看來人,眼前再次有各種奇怪的幻覺襲來。耶律拓一身墨色衣袍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臂已經(jīng)接了回去,雖然不影響日常生活,但是對于他來說,失去了麒麟臂的光芒萬丈,他就等同于廢人一個(gè)。慢慢的走到床邊,他如夜的黑瞳落在她失血的手腕上,心一慌,幾乎是沒有猶豫地捧起了焱兒的手。驀然,床上的焱兒身子動了動,微瞇著失去焦距的眸子,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臉色,蒼白得嚇人。耶律拓手指一抖,心底,某個(gè)地方變得柔軟脆弱。“我就知道,你是我命中的劫?!币赏剌p聲開口,繼而捧著她的手,輕輕地,一層又一層的揭開手腕的紗布,這些日子,在她睡著以后,都是他給她包扎換洗上藥的,她一直不知道,還以為是御醫(yī)做的。他覺得自己真的很賤,明明是錐心刻骨的仇人,卻總是不由自主地走到她這里來,僅僅,就是想看她一眼。他心里,也僅是一個(gè)念頭,她不能死,即使受折磨,也要是他給的。感覺到?jīng)鰶龅乃幐嗖猎谑滞笊希歉杏X,絲絲沁入焱兒疲憊的心扉。記憶中,有個(gè)人總是這般溫柔的對待她。“冷。?!膘蛢旱驼Z著,唇邊,綻放一抹凄美的笑。耶律拓挑眉,微怔,旋即俯身抱住了她。“冷。”她再叫,耶律拓眼神閃爍一下,心底,有怪異的感覺“冷唯。?!边B續(xù)兩遍得不到冷唯的回應(yīng),她終是喊出了全名。耶律拓的身子忽然一僵,低頭看著微瞇著眼眸唇角輕揚(yáng)的她,他的眼中滿是受傷和失望。原來,他,什么都不是。一直如此。。。耶律拓緩緩起身,如夜的眸子落在焱兒受傷的手腕上,那點(diǎn)點(diǎn)殷紅刺痛他的眼眸,明明是要飛快的轉(zhuǎn)身,奈何,雙腳卻仿似被釘在那里一般,如何也動不了了。許久。。床上的人再次呢喃著開口,月色下,甜美的面容泛著讓人心疼的蒼白,耶律拓的心再一次被擊中,只是,下一刻。。“冷。?!膘蛢旱穆曇舻偷偷?,雙手無力的摸索著,似是在尋找那個(gè)能幫她的人。耶律拓頓時(shí)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凝結(jié),心底好像生了一根刺,將心臟扎的千瘡百孔。這一場感情的糾葛,他輸?shù)脧貜氐椎住?/br>他慢慢坐了下來,伸手,猶豫了之后,握住了那蒼白的小手,有些麻木的握著,輕輕地,好像握著的只是空氣。他的眼神暗沉無光,慢慢的極其小心的歇下她手腕上的紗布,一層一層,紗布早被鮮血染紅,濕濕的,一如他潮濕的心。他還記得,幾天前,他也是這般剝離著她的衣服,一層一層滿懷悸動的心,當(dāng)時(shí),他還覺得,她像是雨后的春筍,一層層的神秘剝?nèi)?,你還是看不透她的心。呵。?,F(xiàn)在想想,他真是愚蠢,筍怎么會有心呢?它根本就是空心的,無情無義。耶律拓垂下眸子,靜靜地看著她,即使經(jīng)歷了刻骨銘心的背叛,他還是犯賤的擔(dān)心她的死活。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金瘡藥和干凈的紗布,耶律拓平靜的給她包扎傷口,自始至終,他的安靜讓自己都覺得奇怪。剛才,明明。。他聽到了她喊別的男人的名字,他不該是暴跳如雷、火冒三丈的嗎?為何,會安靜的坐在這里給她包扎傷口?這就是所謂的麻木了嗎?耶律拓自嘲的笑著,臉上難掩憔悴落寞。看著那暫時(shí)沉睡的容顏,他的心,毫無征兆的漏了一拍。許久,他緩慢的放下她的手,帶著一絲回憶的語氣開口,“我寧愿你只是我的小火兒,一個(gè)沒有身份沒有心計(jì)的孤苦小女子。?!?/br>“但那注定是不可能了,從今往后,我不再是那個(gè)將你寵上天的耶律拓了,而小火兒,也將徹底的走出我的世界,在我眼里,你是言焱兒,而已。?!?/br>“我會變成你生命中的魔鬼,直到將你的絲絲血rou榨干為止,那時(shí),我才會為你落淚,因?yàn)?,你死了,小火兒才能在我心中重生,我才允許自己記起,我對你的愛遠(yuǎn)遠(yuǎn)大過恨?!?/br>他的聲音很輕很低,面色平靜,眸光澄凈,此時(shí)的他,一點(diǎn)不像那個(gè)平時(shí)爽朗冷峻的耶律拓,一個(gè)懂得掩飾自己喜怒哀樂的男人,他的心,會變得很深很深。。耶律拓將焱兒的手腕小心的放下,靜靜地看著她,她睡著了,很安靜,只是這份安靜寧靜卻不能讓耶律拓忘記她剛剛口中喊出的那個(gè)名字。冷唯。。。一個(gè)得到了他麒麟臂元神的人,一個(gè),奪了他心愛女人身體的人。注定,他耶律拓要跟他勢不兩立了。耶律拓抬腳走出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的一瞬間,床上的人兒動了動身子,長長地睫毛輕顫了幾下,耶律拓的心,也跟著抖了一下,他站在門口,隔著門,呼吸開始凌亂。他真是犯賤,比大漠任何一個(gè)男人都要犯賤,明明被人傷害得體無完膚,卻還是這般放不下,放不開。。狠狠地握拳,耶律拓飛快的轉(zhuǎn)身,神情凝重,步伐沉重。這一夜,他還是想喝醉,因?yàn)樽砹?,才能夢到曾?jīng)的小火兒。.....次日清晨,焱兒是被手腕的傷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