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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兒說完打了個哈欠,神情嬌媚慵懶。耶律拓眼角抽著筋,心里五味雜陳,那感覺不知道是甜酸苦辣哪一種。“天不早了,早些時候盜完這個墓,早些回去休息吧?!?/br>“盜墓?”耶律拓聽了焱兒的話,語氣很是震驚。這是神鷹部落老祖宗安息的地方,這個言焱兒竟然要盜了它?這幾天的她,太讓他不可思議了。“既然人都已經(jīng)安息了,我們還私自闖入不是強盜是什么?我真的不懂你那個精明的父親是怎么了?為何偏要來這里,根本就是自尋死路!”“閉嘴??!言焱兒,你別太放肆!!”耶律拓握住了焱兒手腕,驀然想起她手上的傷口,手腕一松,低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傷口都愈合了。“別看了,老娘我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是一些艱險小人折磨一下就會死的??!”焱兒說著眸光飄向南喬那邊,疏忽而至的冰冷狠決讓南喬禁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焱兒冷笑,一會進了?;昴?,一切,可都是要聽她的了。耶律拓覺察到南喬有些逃避的神情,似是明白了什么。“來人?。 币赏厥樟松?,對身后的侍衛(wèi)吩咐道。“你們幾個先下去探路。”“是。”四個先鋒侍衛(wèi)齊聲應(yīng)著。“你是想讓他們下去送死嗎?!”焱兒冷不丁的開口,視線轉(zhuǎn)向十五只,十五只一愣,趕緊避開焱兒的視線,生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王子看中的女人,誰敢跟她視線交流?“我又不是要勾引你們,那么害怕做什么?”焱兒嗤笑著,頓覺十五只愈加可愛。“那……那你看我們是什么事情?”桃花大著膽子開口,說完話,他的勇氣得到了其他十四只的鼓勵,可也收獲了耶律拓的妒火。“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哪來的那么多問題??!”耶律拓先前的怒火正愁沒地方發(fā)泄,憑空一吼,全都泄到桃花身上了。桃花委屈的癟癟嘴,一副小受模樣的看看耶律拓又看看焱兒,眼眶頓時紅了。“喲,你那么兇干嘛?看把這孩子嚇的?!币娞一ㄈ绱四?,焱兒登時母性勃發(fā),心疼的摸摸他的腦袋。桃花沒料到焱兒有此舉動,立時,眼淚都下來了,自然,他不是感動的,而是嚇的。王子現(xiàn)在的眼神好嚇人啊。“言焱兒!我沒時間跟你在這里胡攪蠻纏!”耶律拓眼神一冷,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的父親還在里面生死未卜呢,他真的后悔帶了這個大麻煩來。“那你應(yīng)該有時間聽我說句話。”焱兒攔在耶律拓面前,認真的看著他。她也不想繼續(xù)再這里糾纏下去。“這個墓xue很可能穿過溶洞群,溶洞里面四通八達,還有很多地下水,如此進去,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萬一里面是個實洞,那么這么多人進去了,空氣很快就會被呼吸殆盡,里面的機關(guān)和毒氣也定是聚集了不少,若是貿(mào)然進去,必死無疑!”焱兒說完眼神迷離的看了一眼墓xue的入口。“王子,這里不是溶洞群?!奔{罕猶豫了一下,小聲說著。焱兒挑眉,這么說就是個實洞了,不愧是難得一見的?;昴?,挑戰(zhàn)真大。“桂花,你的看法呢?”耶律拓視線轉(zhuǎn)向十五只的桂花。“王子,王妃所言句句屬實?!惫鸹ㄊ鞘逯恢械谋I墓高手,但功力跟焱兒比起來還是差一大截,剛才,聽了焱兒的話,他甚是震驚,他對著?;昴挂灿行┝私獾?,卻不及焱兒透徹明晰。耶律拓沉默半晌,快速走到了洞口。“王子不要!”眾人立即開口阻攔,如今族長生死未卜,如果王子也有個閃失,那么先前那些被神鷹部落壓制的小部落勢必造反,屆時,大梁就會從中漁翁得利。“耶律拓,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你不死!”焱兒走到耶律拓身后,扯住了他的衣袖,臉上的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沉穩(wěn)嚴肅。耶律拓不語,回身,猛然抱住了她。“你也不能死?!?/br>他的聲音極輕極低,如春風般吹入她的耳中。“你不是恨我入骨嗎?”焱兒愣愣的開口,眼神閃爍。“……”是啊,只可惜,愛比恨多了一點。“我還沒有恨夠你,你自然不能死。”“……”周遭的人見此情此景具是別過臉去,王子對王妃,真的是好的不像話了。南喬看著眼前的一幕,握緊了拳頭,身子止不住的抖著。師兄竟然騙她?難道男人酒后的話都不可信嗎?不是說以后都不要見這個女人了嗎?不是說不愛她了嗎?為何現(xiàn)在……南喬的眼神迸射出絲絲殺氣,她已經(jīng)等不及要在進入墓xue之后動手了。焱兒從耶律拓懷中掙脫出來,眼神一滯,心突然很亂,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一會……一會下去的人最多是二十個,前面要牽兩匹馬引路,若是看到馬兒蔫了,就說明里面的毒氣很厲害,進去的人都要蒙著面巾,具體下面是怎樣的情況,還要下去才能知道?!?/br>“你們跟我下去,其他人留守這里。”耶律拓指了指十五只和南喬。“王子,這不妥。”納罕第一個站出來阻止。“閉嘴!你在上面等候接應(yīng)!”耶律拓冷喝一聲,神情肅殺。納罕急忙跪在地上,不敢再說其他。一切準備妥當,焱兒和耶律拓走在前面,十五只和南喬緊跟其后。進了墓xue不久,那兩匹馬就蔫了,步伐也跟著踉蹌起來,耶律拓眉頭一皺,不覺看了焱兒一眼。“不用崇拜姐,姐不過是千年后的一個傳說?!膘蛢赫f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話音剛落,卻見他們手中的蠟燭突然熄滅了。“小心一點,前面會有機關(guān)?!膘蛢簩⑾绲南灎T收起來,洞內(nèi)瞬間陰暗無比,一直走在最后的南喬開始往前湊著,藉著黑暗一步步湊到焱兒身側(cè)。越往前走,越發(fā)的陰暗壓抑,地下水銀映出詭異滲人的光澤,眾人依靠這微弱的光芒小心的往前走著。下來之前,善于制毒的荷花給每個人服了一顆解藥,一般的毒氣都能應(yīng)歸。“你們祖先到底是什么意思?跟你們子子孫孫有仇嗎?死了都不安生,連墓xue都幻化成幽靈找你們的麻煩?!膘蛢弘S意的問了耶律拓一句。耶律拓一凜,身子有些僵直,雖是看不到他的表情,焱兒也能猜到他此刻臉色定是很難看。難道她說中了什么?焱兒沒有繼續(xù)追問,突覺腰身上似是多了一雙手,那雙手冰涼透骨,顫抖著掐上了她的身子。“干什么?!”焱兒大喝一聲,回身,一個過肩摔將罪魁禍首摔在了地上。“啊??!是我是我?。 ?/br>“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