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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你日夜守護在我的旁邊,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供我差遣,你就做我的……”“沒問題!沒問題!做什么都行!”北辰澈狗腿的打斷焱兒的話。“做丫鬟的能隨便打斷主人的話嗎?”焱兒不悅的聲音響起。“不能不能!呃……丫鬟?”北辰澈愕然。“對?!?/br>“我是男的?。 ?/br>“男扮女裝!”“哼!士可殺不可辱??!”“我不會辱你,頂多是讓袁天逸給你停藥罷了?!膘蛢汉裙獗械乃?,眼神示意北辰澈再倒一杯。她的神情很自然,很理所當然。北辰澈癟嘴,深呼吸,再癟嘴,再深呼吸。“那男的侍衛(wèi)不行嗎?非要丫鬟?”北辰澈還在做最后的掙扎。“男的話,有些事情不好打聽,女的才行?!?/br>“怎么打聽還不方便??!男的可以用美男計??!”北辰澈指指自己的臉,據理力爭。“我要的是最真實的第一手資料,你只有跟那些日夜丫鬟住在一起了,才能獲得我要的資料!”焱兒不否認,她現(xiàn)在的心里很陰暗。“你……好歹我就過你,你怎么這樣呢?”北辰澈蹲在地上,氣惱的抱著胳膊。焱兒想笑卻忍住了,她發(fā)現(xiàn),這個北辰澈真的很喜歡蹲在墻角轉可憐的。“就這么定了,等我拿了銀子,收了天師門,我給你個副門主做做,如何?”焱兒安慰他。北辰澈眼神一動,卻故意裝作不屑的樣子。“我犧牲這么大,才是副門主,你當我稀罕??!”“那你還有要求,說吧,我盡量滿足?!膘蛢汉眯那榈呐闼C。“以后天師門接了生意,我都要提成!”北辰澈鬼鬼的說著。“好,沒問題?!膘蛢核斓拇饝?,反正他也沒說提成多少,暫時無妨給他點甜頭,北辰澈那單純的腦細胞并沒有發(fā)覺焱兒的笑有些怪異。焱兒在北辰澈這里扳回了一局,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學會腹黑和口蜜腹劍了。只跟袁天逸接觸了那么一霎那,她就變而來,真是近墨者黑。北辰澈從墻角起身,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樣子,“小焱,那個老太婆什么時候來?”“明天吧。”“那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就在院子里就行,我明天就要男扮女裝了,讓我再體會以此作為男人的尊嚴吧?!北背匠簯K兮兮的看著焱兒,小受般拉著她的袖子來回晃著。焱兒挑眉,他向來不喜歡男人撒嬌,不過她今天的了那三萬兩銀子心情好的不得了,索性陪陪他。“”走吧。焱兒手一揮,北辰澈像只小哈巴狗一樣屁顛顛的跟上了。……二人在院子內逛了一圈實在無趣,于是焱兒帶著北辰澈朝東院走去,那里她從沒去過,只是聽冷唯說,那里有武場、煉丹房、議事廳等地方,完全不同于后院全都是些客房。焱兒跟北辰澈一間間屋子的看下去,方才知道邪莊有多大。東院內,光是武場就有十二個,每一間都差不多兩百平,而且都不是重復的布局,有練劍的,射飛鏢的等等,而議事廳更是有八個,且裝修極盡奢華貴氣,桌子椅子俱是上等金鑲玉打造,門口的臺階看著不起眼,焱兒仔細一瞅,竟然是檀木的。這風吹日曬的,還不得半年就換一次!焱兒咋舌,說不出的后悔,摸摸懷中那三張銀票,焱兒覺得自己還是要少了。難得碰上袁天逸這么一個金主兒,她也太小家子氣了,跟他當一個月的老婆,怎么也得要他十分之一的家產啊。九十萬才到哪里啊??!“北辰澈,你說這個袁天逸平時究竟都做些什么啊!這么有錢!”焱兒持續(xù)的感嘆。“他?做的事情可多了,他手下有四大閣,閃電閣,專門收集江湖朝廷的情報,大到幫派之爭的明爭暗斗,小到皇帝新娶得小老婆肩膀上長了幾個痣都知道,暴雨閣,大梁出色的殺手組織,價錢最高,可花錢來雇用殺手的人依舊趨之若鶩,沉醉閣,最大的青樓,里面養(yǎng)著美女三千,卻只是接待袁天逸一個人,那里的很多女子有可能一生都見不到袁天逸一次,卻心甘情愿的留在那里,等待他的寵幸,寒冰閣,最大的兵器鋪,只要你能想出來的兵器,那里都能制作出來。袁天逸一個人就將大梁掙錢的產業(yè)壟斷了大半,很多人不服,卻沒有辦法,要想撼動他,無疑與癡人說夢。不過,袁天逸向來也低調,除了喜歡跟美女打賭外,既不囂張跋扈,也不仗勢欺人,江湖之中的名號倒還不錯。”北辰澈說完,已經是滿臉的向往,袁天逸的地位和權力哪個男人不羨慕加嫉妒呢?不過,北辰澈唯一不喜歡的便是袁天逸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對于喜歡簡單的北辰澈來說,實在是太復雜了。他知道自己容貌出眾,所以,從小到大他受夠了女人的sao擾,他真的希望自己生的平凡一點,但權力大點,好過現(xiàn)在這樣,無權無勢,走到哪里都被一群貴婦嚷嚷著要請回家做小官,哎。重重的嘆口氣,北辰澈發(fā)現(xiàn)焱兒微瞇著眸子,不知道又在算計著什么。“這么多掙錢的買賣他一個人忙得過來嗎?看來,我是時候幫幫他了?!膘蛢赫f著,鬼鬼一笑,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這一次,絕對不能便宜他,她一定要想辦法,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將四大閣其中一閣其中一閣騙來!“?。?!”正當焱兒在心中覬覦袁天逸財產的時候,一聲慘叫劃破夜空,這聲音太熟悉了,焱兒心頓時慌了一下,她想也沒想就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跑去。北辰澈緊隨其后。離他們所在地不遠的一個院子內,蛋腚赤裸著上身跪在地上,腳下,蔓延開殷紅的血,那血,不像是從他身上流出的,而是從……臉上。眼兒看著摘下面巾跪在那里的蛋腚,捂著嘴巴不讓自己驚呼出聲。那一張面目全非的臉真的是他嗎?焱兒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傷害可以造成眼前的景象,火災當日,橫梁斷裂的一瞬間,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是被蛋腚摁住了身下,等她醒來,看到的只是冷唯。她的心驀然絲絲揪扯的痛,她想象不到蛋腚當時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庇质且宦曂春?,蛋腚捂著自己的臉,仰天長嘯。“妖怪!你吼什么?。∠肟禳c好起來,自然要遭點罪的!”一旁想起冷嘲熱諷的尖銳聲音。一個下人提起一桶黑乎乎的藥水就往蛋腚身上淋去。那藥水順著蛋腚腦袋澆下,繼而流遍他的全身,他雙手把住地上的青石板,不讓自己再喊叫出來。他以為自己已經跟體無完膚的身體一般,麻木了,誰知,竟是這般撕扯心扉的痛,他本想忍著,可那藥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