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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個眼神,意思分明是,他們絕對在里面同房了!老二曖昧的眼神回過去,是啊,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做,太刺激了。老三渴望的瞅著他們,沒想到弟弟這么狂野…………袁天逸在眾jiejie飄忽不定的眼神之中,帶著母親去了書房。書房的門關(guān)上,只有母子二人。“天逸,你成親未免也太草率了吧。”老夫人品了一口香茗,語氣不悅。“母親,兒子能夠娶妻生子,不是您一直盼望的嗎?”袁天逸在母親對面坐下,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老夫人微微蹙眉,抬眼打量著兒子。“你看那么優(yōu)秀的女子你不要,為何偏偏看中了她呢?我可是聽說,她不過是一個孤女,一窮二白的。”“母親,她不是孤女,是大梁的十三公主?!痹煲輰ι夏赣H的視線母子二人眼神交匯,一切心機盡在無言之中。“她不是嫁給耶律拓了嗎?后來被休就失蹤了?。∧闶侨绾握业剿??”老夫人臉上的神情愈發(fā)的凝重嚴(yán)肅。大梁的十三公主成為她的兒媳,自是方便了她和兒子完成大業(yè),只是這個十三公主如進入不了皇宮,她能起多大的作用?“母親,十三公主這邊你不用cao心了,兒子自有辦法,兒子現(xiàn)在把兵器庫的賬目給您看看,您看還需要添置什么兵器嗎?”袁天逸將賬本放在母親眼前,老夫人立刻細(xì)細(xì)的查看起來,暫時忘記了先前的疑惑。袁天逸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不得不說,母親真的是老了,這么多年來,他為這個家cao勞,不知道煞費了多少苦心。眼看現(xiàn)在新皇帝登基,朝中有亂作一團,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是,鄭德的勢力還是太大了。且不說別的,光是他手中那三十萬大軍,就是他不敢想象的,他手下探子殺手雖多,可也不過一萬人而已,對付那三十萬大軍,確實玄乎。要不然,不用他動手,言裴軒早就跟鄭德決一死戰(zhàn)了,他不能孤注一擲,他要的是萬無一失。他有母親,有jiejie,為了他們,他都不能失敗,不能再次目睹家破人亡。……入夜,因老夫人的到來,袁天逸在前廳舉行家宴,焱兒雖不受老婦人的待見,作為媳婦,卻是必須出席的。焱兒做在袁天逸左邊,而他的右邊竟然坐著夢珠。者不得不讓焱兒詫異,一個老丫鬟而已,至于如此了。夢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五官大礙,焱兒見她一直瞪著自己看,心底壞壞一笑,執(zhí)起酒杯,不斷地跟袁天逸碰杯、夾菜。夢珠的臉色更加難看。“天逸,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讓娘抱上孫子啊。”坐在中間的老夫人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犀利的眼神射向焱兒這邊。焱兒低頭,裝作沒看見,該吃吃該喝喝。“母親,兒子才成親不過幾天,哪有那么快。”袁天逸淺淺應(yīng)著,眸光飛掃了焱兒一眼,見她無事人一般,不覺心底不平衡起來。“成親不幾天怎么了?你成親這么大的事情都沒告訴為娘,難保孩子都有了,也不準(zhǔn)備告訴我!”老夫人這話說的,分明是沖著焱兒而來,夾槍帶棒的諷刺她不守婦道。“少爺,老婦人說的是啊,您雖然才成親沒幾天,但是少夫人說不定早就住在這里了,現(xiàn)在啊,就是有些無依無靠的女孩子,最喜歡傍上有錢人家的少爺,死賴在人家家里不走?。 眽糁榫o接著老夫人的話說道,眼神刻薄惡毒的看向焱兒。焱兒品了口香茗,唇角溢出一抹冷笑。“你是什么東西?趕來評判我?”焱兒說著起身,同時給自己又倒上一杯茶。啪,那杯茶全都潑在了夢珠臉上,一些茶漬還濺到了袁天逸的臉上,他的臉色平靜如昔,早就知道她不是盞省油的燈,只有她才能鎮(zhèn)得住母親??墒撬齻冎g斗個你死我活的也就罷了,怎么還殃及池魚了?袁天逸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漬,神情有些郁悶。“啊!是熱茶!你!”夢珠此刻指著焱兒的臉,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廢話!不是熱茶我還不潑你了!”焱兒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眼眸噙著一抹松散的笑意。“你這個潑婦!反了天了!看來天逸今天早晨打你打的還不夠??!”老夫人站起來,橫眉冷對焱兒。“哎呀,婆婆,您說我是潑婦嗎?”焱兒故作吃驚的看著她。“除了你,還有誰?”“我不就是潑了她一臉的水嗎?難道這就是潑婦所為?”“這不是潑婦所為是什么?!”老婦人冷冷開口,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入了焱兒的陷阱。“既然潑別人臉上一杯茶就算是潑婦所為,那么婆婆早晨潑我臉上的也是茶水,難道,婆婆……天呢!婆婆您這么雍容華貴,怎么也會有潑婦作風(fēng)呢?”焱兒聲音忽高忽低的說著,淺淺福身,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你!”老夫人怒了,站起來走到焱兒面前。袁天逸見情況不妙,急忙站出來攔在母親身前。“娘,讓我教訓(xùn)她?!痹煲菖ゎ^對焱兒使了個眼色。焱兒挑眉,手指互相搓了搓,比劃了個給錢的手勢,袁天逸臉色一沉,無聲的點點頭。“相公啊,那娘子我就去練武場內(nèi)恭候相公打我咯,相公記得帶上鞭子還有那個啊……”焱兒怯怯的開口,唇角的笑意卻愈發(fā)明顯。她說的那個是指銀子,不過袁天逸那七個jiejie卻理解成了十全大補湯,在大梁,男人都挺流行喝這個的,她們也都是煲這個的好手。老夫人此刻撥開身前的袁天逸,一把扯過焱兒衣襟,將她提到了身前。“混賬!誰讓你走的!”焱兒理了理額前的留海,并不害怕,她淺淺一笑,道:“哎呀,婆婆,你別生氣??!您看您這么大把年紀(jì)了,您一生氣,那眼角的皺紋就好像雨后春筍一般,一節(jié)一節(jié)的冒出來了呢?!膘蛢后@訝地指著老婦人的眼角,臉上的笑愈發(fā)的肆意輕狂。“言焱兒!”袁天逸低喝一聲,可聲音卻聽不出責(zé)備,反而有種很期待焱兒繼續(xù)的感覺。“簡直是一派胡言?。 崩戏蛉穗m這么說著,卻是立刻松了手,她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今天說什么也不能敗在一個黃毛丫頭手里。“夢珠!去拿家法來!我要親眼看著天逸執(zhí)行!!”老夫人斂了怒氣,回身坐回去,壓抑著怒火的神色有一絲得意。夢珠抹干凈臉上的茶漬,急忙應(yīng)著,臨走,憤憤然的瞪了焱兒一眼,一張臉因為茶水太燙的緣故,泛著紅色。焱兒見了不覺可笑,扭頭去看袁天逸,他卻是神情如舊,平靜安然。見他如此模樣,焱兒對那什么家法也就沒什么害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