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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移植五百株牡丹花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焱兒相信,這個成語最早是植物們發(fā)明的。“喲呵!”現(xiàn)場一片沸騰,掌聲、鮮花。焱兒收到了她意料中的效果。于是乎,史上第一植物傭兵團(tuán)在盜墓高高手焱兒的帶領(lǐng)下發(fā)起了植物和人類歷史上的第一場慘烈血戰(zhàn),不過流的都是人類的血。焱兒雙手叉腰站在一旁,滿意的看著植物軍團(tuán)像打了葉綠素一樣,將面前的十幾個彪形大漢殺的片甲不留,所謂殺,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夸張,植物的根莖枝葉雖然柔弱,但正是這股韌勁才能達(dá)到以柔克剛的效果。植物軍團(tuán)心懷鬼胎的將暴徒鎮(zhèn)壓下去,順便也將暴徒頭子大師兄拍暈之后五花大綁了起來,幾棵已經(jīng)是垂暮之年的老槐樹搶在了前面,一副十四拼搏過的樣子,焱兒很是看不起它們,剛才打仗的時候它們只會在那里搖旗吶喊,縮頭烏龜一樣,戰(zhàn)爭結(jié)束就冒頭,典型的領(lǐng)導(dǎo)作風(fēng)。“我說新任掌門啊,你說話可要算話啊,我這帶領(lǐng)著眾多兄弟為你賣命,你可不能誆我們!”為首的一棵老槐樹色色的開口。“知道了,我說到做到。明天就找牡丹花去!”焱兒不耐的擺擺手,總算是結(jié)束了。只是,焱兒和北辰澈正欲離去之時,突然發(fā)現(xiàn)剛剛還非常聽話的樹木,此刻卻像瘋了一樣朝他們而來,它們揮舞著長長的枝條,首先將北辰澈綁了起來。焱兒反應(yīng)過來不對,急忙往回跑,奈何沒跑幾步,身子也被樹枝死死的纏住。她和北辰澈互看一眼,具是想不通這是怎么回事。焱兒心中用意念想要跟植物對話,奈何卻是收不到絲毫的回應(yīng),焱兒心下一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倏忽,一道月牙色的身影在此刻翩然而至,那人嘴角噙著一抹陰柔狠毒的笑意,緩緩朝焱兒走來。“言裴軒?”焱兒驚呼出聲。“你不是昏迷不醒嗎?”她看著眼前神清氣爽的言裴軒,滿臉的不可思議。難道他連言裴軒都騙過了?若不是他脖子上的那道傷疤還在,她真的以為他是假冒的。“好meimei,怎么了?見到九哥哥不高興嗎?”言裴軒邪惡一笑,走到樹下,他抬手,觸碰焱兒面頰,奈何此刻焱兒被死死地綁著,不能動彈,只能任由他擺布。“你怎么也可以控制樹木?”焱兒頓時明白這些樹木為何會臨陣倒戈了,一定是言裴軒使了什么辦法。可是,她明明也是能控制它們的,為何言裴軒一來她的意念就失效了呢?“好meimei,既然你想知道,九哥哥自然會告訴你,不如……我們回房去談?!毖耘彳幷f完點(diǎn)了焱兒xue道,繼而,纏著她四肢的樹木忽然松開了枝條,焱兒身子軟軟的倒在言裴軒懷中。“言裴軒!你放開小焱!你這個混蛋?。 北背匠嚎吹窖耘彳庬组W過的一抹欲望,心,不由提了起來。他大聲喊著,可身子被死死的纏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言裴軒回頭,掌風(fēng)一掃,正中北辰澈眉心,北辰澈低呼一聲,暈了過去。“言裴軒!你想怎樣?!”焱兒喊著,卻見言裴軒將她帶進(jìn)了房間。焱兒被他扔在了床上,緊接著,言裴軒修長的身軀便壓了過來,大手迅速撕開了她的衣衫,眸中寫滿了貪戀欲望。焱兒閉上了眼睛,從未有過的恐懼壓迫襲上心頭,她開口想要呼喊,卻被言裴軒點(diǎn)了啞xue無能為力。粉唇一涼,言裴軒有些寒意的雙唇深深地吻住了她。第八十章好meimei,我們重來那天的一幕言裴軒如魔鬼一般撕扯著焱兒的衣服,他的眼底是無盡的谷欠望和貪戀。他已經(jīng)知道,她并非他的meimei,可是想要占有她的感覺,還是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她如罌粟,是毒,也是解藥。她的一顰一笑,早就在他心底扎根。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不允許有任何人的位置的,從他出生開始,他便是一個心中只存了報(bào)仇念想的人。他這一生都將生活在仇恨中。雖然他也是言氏皇朝的人,但是他畢生的心愿卻是讓言氏皇朝遺臭萬年。他的腦海中,只有報(bào)仇!報(bào)仇!然,冥冥中,他都報(bào)復(fù)錯了人,她不是言焱兒,不是的。他本該狂喜,卻依舊逃不脫心底那早已扎根的仇恨。他從恨她開始接近她,時至今日,他早已中了她的毒。言裴軒俯身,貪婪的吻著焱兒的唇,在看到她眸中迸射的殺氣時,心,驀然慌了一下。她跟言氏皇朝沒有一絲關(guān)系,可是,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卻已是無法挽回,他根本沒有懸崖勒馬的機(jī)會。他做了的,便無法回頭。喜轎內(nèi)的一幕,刺激著他的心和感受,那時,他進(jìn)入她的身體,帶著恨,帶著復(fù)仇的暢快,可當(dāng)看到她痛苦無助的模樣時,他的心,竟生了一絲可笑的憐惜。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竟變成了一個小丑,總是圍著她打轉(zhuǎn),他騙自己說,他是因?yàn)閳?bào)仇才如此對她的,可心底的悸動和不甘,卻讓他再也無法忽視自己的感覺。而此刻,他竟然不敢面對她。言裴軒憤憤的搖搖頭,抬手飛快的捂住了焱兒的眼睛,那雙澄澈明亮的眸子好似尖刀一般,生生插入他的心臟。他下定決心了,他要將仇恨做的徹底一點(diǎn)……哪怕是沒有退路。不!他這個人,從來不要退路!“呵……好meimei,你知道嗎?哥哥一早就已經(jīng)嘗過你的味道了……”言裴軒笑的殘忍邪惡,他要她恨他,深深地恨。總之,恨,好過她心中沒有一絲屬于他的位置。他寧愿她恨死他,也不想在她心中不過是個沒有名字的人。焱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瞳仁迸射絲絲寒光。他,什么意思?“呵呵……好meimei,九哥哥今天不妨帶你重溫一下那天的場景吧……”言裴軒說完親吻著焱兒脖頸,眼底,卻劃過一絲絕望。如果說了出來,他們之間,永無可能。他從不懂得回頭,這一刻,也如此。他要她記住他一輩子,來生也要記住。“好meimei,九哥哥那天是這么做的……”嚴(yán)裴軒說著猛地拉起來焱兒身子,讓她趴在墻上,他從背后環(huán)著她的腰身,絲絲炙熱邪惡的氣息吹入她的頸間。驀然,焱兒覺得自己的身體從未有過的冰冷,這種感覺,很久以前她有過。那時的她,是無盡的恨和絕望……“好meimei,那日下著雨……九哥哥等了你好久,喜轎才來……”轟的一聲,焱兒整個人徹底的呆住了。喜轎……下雨……不堪回首的往事倒回,她不想去想,卻被言裴軒逼著想起那一幕幕。“焱兒,九哥哥那天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