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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桑說著,手中的長劍一指,白友和紅衣同時打了個寒顫。白友身子往后退著,可圣桑身邊的侍衛(wèi)卻很快將他們圍在了中間。“白友,你跟她究竟有什么恩怨?難道她會殺你?”眼前陷入了包圍圈中,焱兒壓低了聲音問著白友。“她會的,她會的,她會殺了我跟紅衣的,我們都是她養(yǎng)的僵尸死士,我跟紅衣相愛想要私奔,卻被她發(fā)現(xiàn)了,如今……對不起,連累你了!”白友說著慚愧地看著焱兒。焱兒眸中閃過一抹驚訝,原來這個圣桑為了對付女王,竟然想到養(yǎng)僵尸作為死士,她這一招可真夠狠毒的。可是她有什么本事能夠控制僵尸呢?焱兒不覺又為冷唯擔(dān)憂起來。“白友,是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解決!”圣桑手中的長劍發(fā)出一聲龍吟,她唇邊那抹笑意深寒無情。白友眼神絕望地看著紅衣,紅衣對他驀然一笑,繼而,一絲血跡從唇邊滲了出來。紅衣咬舌自盡了。“紅衣!不要!”白友嘶吼一聲,他瘋狂地?fù)u著紅衣的身體,可是紅衣卻緊閉著雙眸,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圣桑!是你逼死紅衣的!!”白友喊著,抱著紅衣的尸體就沖向了包圍圈。“白友!回來!”焱兒喊著,卻晚了一步。白友周身燃起了一股可怕的戾氣,他單手?jǐn)Q斷了一個侍衛(wèi)的脖子,手腕搭在第二個侍衛(wèi)的脖頸上時,背部,忽然被密密麻麻的長槍刺中,那些侍衛(wèi)手持著長槍,毫不猶豫地刺穿他的身體。在他們眼中,白友不過是個叛徒,也是賞銀。殺了他,他們會有賞錢的。白友拼盡全力擰斷了第二個侍衛(wèi)的脖頸。他苦笑著看向懷中的紅衣。紅衣,夠了嗎?我拖了兩個人給我們陪葬……白友的背部就好像刺猬一樣,插滿了長槍,他抱著紅衣的身子,轟然一聲倒下。焱兒不由自主握緊了蛋腚的手,如此場面,是她如何也沒有料到的。白友跟紅衣雖然綁架蛋腚他們在前,可是最終紅衣還是悔悟了,白友也不想繼續(xù)為難他們了,而他們,本來要的,只是兩個人的簡單生活。“圣桑!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殘害無辜??!”焱兒眼中閃著晶瑩的光澤,她怒視著圣桑,深情凌然。“無辜?哈哈哈哈哈哈?。∥业谝淮温犎苏f,僵尸也是無辜的!”她像看笑話一樣看著焱兒,在她圣桑的眼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她權(quán)利榮升的墊腳石而已。“我看你們還是自求多福吧?!笔ドUf著,一揚(yáng)手臂,那些侍衛(wèi)抽出插在白友背部的長槍,直指焱兒他們。“jiejie,我會保護(hù)你的!”蛋腚立刻站了出來,護(hù)在焱兒身前。與此同時,北辰澈也站在了焱兒的另一邊。“小焱,我也在!”他說著,臉上已經(jīng)沒了一貫的嬉皮笑臉,多了份凝重和責(zé)任。“哼!你這個小女子,還真是好艷福啊,身邊竟然如此多的美男環(huán)繞,我們談個條件如何?”圣桑緩步走了過來,眼神肆意地打量著蛋腚和北辰澈。焱兒冷笑一聲,兩只手分別握住了淡定和北辰澈。“你是在打他們的主意嗎?”焱兒嗤笑一聲,神情冷然。“jiejie,你說什么?這個丑八怪的人妖看好我們了?”蛋腚調(diào)皮地眨眨眼睛,一臉嫌棄地看著圣桑。“小焱,這個丑八怪可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竟然想打我們的主意,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她這種啊,在我們大梁,就是不要錢,也沒人敢娶?!北背匠翰恍嫉厍弥m花指,第一次跟蛋腚如此的默契。“你們找死!!”圣桑怒吼一聲,眼中寒光大減,他何時被人如此侮辱過?想她九王爺圣桑,可是個連女皇都要忌憚三分的人物,他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人,竟敢如此侮辱她?“殺了他們??!”圣桑一聲令下,那些侍衛(wèi)登時揮舞著兵器沖將上來。蛋腚臉色一沉,將焱兒護(hù)在身后,刷拉一聲,響徹天際的詭異之聲響起,蛋腚身后揚(yáng)起一條翠綠色的尾巴。那尾巴雖不似從前那般猙獰陰森,卻也是極具威力的。圣女國的人何曾見過如此場面,那些侍衛(wèi)登時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蛋腚冷笑著,絕色的容顏嗪了絲絲冰寒的殺氣,他尾巴在空中打著呼哨,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侍衛(wèi)卷了起來,嗖的一下,扔出去幾丈遠(yuǎn),因是在沙灘上面,那侍衛(wèi)落在地上,并沒有立刻摔死,而是痛苦地在沙灘上來回滾動著身體。蛋腚如今屬性是植物,所以他出售,也相對保留了很多,不似從前那般狠戾無情了。先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那侍衛(wèi)的身體就被卷入海中了。圣桑此刻失了鎮(zhèn)靜,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盡情揮灑尾巴將一個又一個侍衛(wèi)卷起來甩出去的蛋腚。“沖上去!都給我沖上去!不準(zhǔn)后退!”圣桑驚慌地喊著,身子不住地往后退著。哪知,蛋腚尾巴透過密集的侍衛(wèi),直沖她飛來,那閃著翠綠光芒的尾巴倏忽纏上了她的脖頸,圣桑被蛋腚的尾巴憑空提了起來,她瘋狂地?fù)]舞著雙手,面色漲紅。“蛋腚,住手吧,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殺她。”焱兒示意蛋腚放下圣桑,畢竟,若是他們大張旗鼓地殺了圣女國的九王爺,那么女皇自然是不會保護(hù)他們了,他們勢必要賠上性命的。女皇借助他們的手除掉了圣桑,自然是不會留著他們的性命了,肯定是巴不得他們死心了才甘心。如此一來,焱兒他們就被動了。現(xiàn)在,留下圣桑的狗命,而他們又能牽制著圣桑進(jìn)一步行動,女皇對他們,自然是客氣之極。這就是所謂的生存平衡,三放都存在著,雖然時時處于劍拔弩張的地步,但是誰也不會輕易邁出第一步的,若是有一方打破了平衡,那么最終的結(jié)果便是只有一方能夠幸存下來了。既然女皇想要利用他們打擊圣桑,他們不如將計就計,拖延著,總比面對未知的決戰(zhàn)好。這也是焱兒來到這里以后,一直思考的問題。蛋腚很聽話地松開尾巴,只是他尾巴松開的時候,故意選了一個海邊的木頭房子上空,圣桑的身體正對著木頭房子門口的石磨上。隨著碰的一聲,圣桑身子重重地跌在石磨上,那腰身正好撞在石磨的邊緣。一聲慘叫過后,圣桑暈了過去。那些侍衛(wèi)自是不敢找焱兒他們的麻煩,都去忙著抬圣桑了。“蛋腚,你……”焱兒想要責(zé)備蛋腚幾句,卻在看到地上死去的白友和紅衣,話語生生的咽了回去。蛋腚這么做,雖然是毀了圣桑,但是,只能說,圣桑罪有應(yīng)得。焱兒剛剛清晰地聽到圣桑腰身撞在石磨上的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