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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的眼神望著慌慌張張的瞿萍問,臉上沒有一個鐘頭前那種戲謔促狹的意味,反而有種激情過後的靦腆。「看我這身打扮,不然呢?」瞿萍不好氣說。兩人同時關(guān)上大門,往電梯走。「你這身打扮?」姚賀邊走邊用奇異的眼光打量瞿萍,然後他的狐貍尾巴又露出來,臉上又出現(xiàn)褻玩的笑容。「你要去郊游還是踏青,這樣好像蠻適合去運動的?」這女人平常不都穿得曝露又爆乳嗎?怎變成良家婦女包起粽子來了?姚賀伸伸懶腰、舒張四肢在她面前做運動促狹,說完話哈哈大笑。瞿萍狠狠瞪他一眼,要不是電梯已經(jīng)上來,電梯門打開,她真想一拳揍花他那張英俊卻討人厭的笑臉……討人厭??瞿萍認(rèn)真想,說真的要不是他一再招惹她,他那張臉其實挺耐看,就是嘴賤了些……別跟他計較,她現(xiàn)在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好不容易心情好些,要是再見到酈文志那張臉?biāo)隙ㄓ质且欢亲痈C囊氣,不是氣得想拔刀就是揮劍切了他的命根子。「少惹我,閉起你那張嘴?!滚钠既粲兴肌⒉粦C不怒道。姚賀以為她會砰一聲又大罵卻沒有,反而臉色冷淡,感覺不正常他反而有些失望。還是閉起嘴比較好,俗話說:惹熊惹虎,不要惹到母老虎。何況又是一只漂亮的、正發(fā)情中的母老虎……不,是發(fā)狂中的母老虎──唉唷,小生怕怕!兩人平心靜氣的下電梯,走到停車場各自坐進(jìn)各自的車子,姚賀很快將他那部嶄新的BMB發(fā)動,可是瞿萍那部福斯老爺車怎麼就是發(fā)不動,只是一直喘,哽哽哽像氣喘喘不起氣來,感覺快一命嗚呼。「吼,又來了,上回不是修好了,才開幾天又這樣,技術(shù)真爛?!滚钠加逕o淚,又試了好幾次,仍發(fā)不動它。破車、爛車,老得乾脆開去故宮展覽好了。姚賀沒將車開走,反而將車子熄火走過去,斯文的彎下腰敲敲她車窗,瞿萍?xì)忄僦鞊u下車窗,「怎樣?看好戲?。∵€是想笑我?」瞿萍劈頭就說,想起一連串倒楣事眼睛些微泛紅。姚賀嘆口氣,望著她的方向盤無奈道:「我像來取笑你的嗎?下來呀!我試試看能不能發(fā)動?!顾槐菊?jīng)。這不像可以開玩笑的時候。瞿萍對這部車實在沒轍,只好先下車讓他試。高挺的姚賀坐進(jìn)去,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比較高招,他又不念汽車修護(hù),更不是黑手,只是碰運氣看這部車會不會賣他面子,但在他預(yù)期之中發(fā)不動??催@部車的外型就可以猜出起碼十五年以上,它老得懶得動了──跟人一樣都是有年限的……他認(rèn)為她還是換一部新車比較好。姚賀順手將她放在副駕駛座的大皮包拿出去,拔掉鑰匙,關(guān)上車門很抱歉地對她說:「車子還是請修車廠再仔細(xì)檢查看看吧,去哪里我順便載你一程。」「不用了?!箵屵^姚賀手上拿的大皮包背上,瞿萍不領(lǐng)情的轉(zhuǎn)身就走。誰要他送,看他那張臉,不知又在想什麼餿主意,她可不想再被車門挾住,被一個痞子取笑。她一轉(zhuǎn)身,姚賀卻伸手用力拉住她,她赫然轉(zhuǎn)身,想破口大罵卻差點踉蹌的跌倒,姚賀眼明手快,一趨身將她摟進(jìn)懷里用雙唇堵滿她要罵出口的嘴,飛快的伸出舌頭繼續(xù)尋找?guī)讉€鐘頭前的纏綿,在她口腔里兩人意亂情迷的攪動情欲,瞿萍被她芳甜的滋味懾了過去,一時間兩人都在唇齒廝磨間著魔下去,互相用舌尖撫慰對方。就在他倆體內(nèi)熱火又開始竄燒時,瞿萍像忽然醒了般一把推開他厚實胸膛,從他懷里喘著氣站直,在他眼前狼狽的將他留在她唇邊的濕潤擦掉,然後用凌厲的眼神瞪著他,尖銳的說:「姚賀,你這人怎這麼愛占人家便宜,不就幫我發(fā)動一下車,這樣你也要楷油?!顾趾莺莶亮艘槐樽齑剑癫环獗凰狄u,但心里卻為自己總是盛氣凌人感到失落。「我是在占人家便宜嗎?」姚賀嘆息,卻又笑得輕浮。他是想親她,理由很單純,她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堅強,可是她明明就像只受傷的小綿羊需要點慰藉,他只是好心──算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啊。姚賀識相地走過去自己車子,開起門,對愣在一旁還在生悶聲的瞿萍無精打采說:「要坐不坐隨便你,我肚子餓得要死,要去找吃的,不坐就拉倒,不等你了?!顾M(jìn)去,很順暢地發(fā)動車子,讓瞿萍忌妒的要死。瞿萍無可奈何,車子不能發(fā)動,她也饑腸轆轆,走過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大方地坐了進(jìn)去,一坐進(jìn)去心情自然舒暢起來,她不是沒坐過高級車,而是他這部剛出廠的新車,里面果真新穎又寬敞,坐起來相當(dāng)舒適,只是她要是想買這種車,可就完全繳不起昂貴的房貸了──說實在姚賀人也不壞,就是……嘴賤了點──作家的話:姚賀是嘴賤,瞿萍就是嘴硬,兩個正好半斤八兩喔!期待修成正果……嗯嗯……喜歡記得給票喔!佐佐云很需要票票的支持,寫作的動力來自你們的支持!有更萌、更好的點子與建議歡迎留言??!(15鮮幣)17上膛發(fā)射(H)奉父母之命酈文志開著車去找瞿萍解釋兼求情,可是,車子還沒開上高速公路張如雅就打手機給他,在電話中說的梨花帶淚,簡直像跪在包拯面前被捉j(luò)ian在床還厚顏無恥可憐兮兮大聲呼喊:冤枉??!包大人,民女只是跟男人上床,沒有勾引男人啊……冤枉……就算他們真有一腿,也罪證確鑿,聽她聲音實在凄楚可憐,酈文志脆弱的意志舉棋難定,就算是炮友也有點感情,他有些心動又不敢馬上行動。「反正你二選一,要不你去找小萍,要不就來汽車旅館找我?!顾龗鞌嗍謾C、心有成竹。她就不相信跟他說:我在汽車旅館里面脫光光等你……他還會不來?!張如雅敢打賭酈文志一定會來,就算她跟酈文志只是炮友,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她除了將計就計,不然怎麼在鎮(zhèn)上生存下去,她就要當(dāng)酈文志正牌女友,免得被一傳十、十傳百,淪為人盡可夫、搶人家男友的女人……人盡可夫是真的,但是搶人家男友她死也不認(rèn)罪,到目前為止明明是炮友啊。車都開到要上高速公路才來這招,酈文志三心兩意,後來真又開往汽車旅館去──總要安撫一個,好搞定的先搞定,難搞定的慢慢來──張如雅那小女人用下半身就可以搞定,但瞿萍那火辣辣的個性可不是三言兩語說得動,他還是回頭先搞定小的,免得最後兩者皆失,起碼失之東隅也要收之桑榆,先保住一邊再說。進(jìn)去汽車旅館,張如雅真一絲不掛只穿件黑色性感吊帶襪側(cè)躺在床上像只受驚後的小貓,一見酈文志馬上嬌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