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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了解她的時候,會想征服她,了解了以后,就會逐漸被她征服,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男人。她總是可以在某方面吸引住你的視線,即使她在做的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海濱浴場終于對外開放,吸引了海量的游客。海邊自然是夏季里人們最愿意親近的地方。皇甫以柔這個失戀了的寂寞小女人當(dāng)然不會錯過一切可以打發(fā)時間排解寂寞的機(jī)會。拉著褚妤汐在VIP休閑館里幾乎把每一個項目都玩了個遍。拿手的,不拿手的統(tǒng)統(tǒng)要上場試一試。褚妤汐明白,她也在擔(dān)心自己,畢竟夏梓釉懷孕不是一件小事。以柔說,男人都是混蛋,憑什么女人要為這群混蛋傷心費神。褚妤汐覺得對,索性就放開了一切,沒心沒肺的玩。皇甫澈最近工作很忙,難得有休假順便帶顏婠婠過來玩。皇甫以柔對二哥帶來的這個女人極有好感,就差直接叫嫂子了。褚妤汐見了顏婠婠甚是驚喜,還記得她曾因為自己挨了打,那天場面有些亂,她來不及道謝就拉著太子離開了。也不知道那顧簡是個什么下場。在壁球館,從來沒有接觸過壁球的以柔躍躍欲試,不過只幾個回合就受不了這個高強(qiáng)度的運動。怪不得都說壁球是室內(nèi)運動之王。皇甫澈什么運動沒玩過?陪著女孩子們隨意打了幾下,教了些要點就下場了。體力最好的褚妤汐自然是勝利者。顏婠婠比以柔好不了多少,香汗淋漓的出來幾乎累癱在皇甫澈懷里。皇甫澈取笑她?!罢嬗羞@么累?比跟我一起運動還要累?”顏婠婠埋在他懷里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就是個種馬,腦子里成天都在想這種事?!?/br>皇甫澈糾正?!澳阏f的那個是太子,我只跟你在一起時才想……”顏婠婠笑而不語,其實很想問問他,和蘄艾雯在一起時時候,難道就只聊天?……接到太子電話的時候,褚妤汐剛剛又贏了一局,隔著電話太子都能感受到她的興致高昂,明快的語調(diào)帶著不能抑制的興奮。“太子哥,你要不要來呀?”微微上翹的尾音讓太子心尖一麻,抬腕看了看時間,離下班還有點時間……“太子哥,有人約我打一場,先不說了哈。”褚妤汐不等他回話就掛斷了電話。太子皺了皺眉,有些不悅。敢這樣掛他電話的女人找不到第二個了吧。最后他還是翹了班,開車趕來時,一眼就看到壁球場里那個靈活的小身影。白藍(lán)相間的運動裙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贏了球時幼稚的握拳慶祝動作,跑動時束在腦后的長發(fā)一甩一甩,像羽毛一樣刷過他的心頭。他走到皇甫澈對面的長椅上坐下,閑聊了幾句?;矢Τ汉仙瞎P記本電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挑了挑眉。“你真的跟小汐在一起了?”“不行?”皇甫澈淡淡冷哼一聲?!安蛔寗e人碰小汐敢情你是給自己留著的?!?/br>太子轉(zhuǎn)回頭來,瞇了瞇眼。“你有意見?”皇甫澈把在一邊跟魔方皺眉奮戰(zhàn)的顏婠婠抱在腿上,小寵物一樣的順?biāo)木戆l(fā)?!安皇俏矣幸庖姡钦咽蹇峙乱獜牡叵卤钠饋砀闾嵋庖娏??!?/br>“……”“昭叔有多疼小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玩到她身上去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又不是兔子?!碧犹统龃蚧饳C(jī)來點了根煙。視線落在明滅的煙頭上。他怎么會不知道褚昭人這輩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兒。他就這么一個女兒,縱然他平時再嚴(yán)厲,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多疼愛這個女兒。太子被皇甫澈幾句話說的有點郁悶。他覺得自己要褚妤汐只是種最直接的欲|望,沒有想過要玩弄她。如果感情不認(rèn)真,就等于是玩弄。不想玩弄就要認(rèn)真,而他又從未曾想過對感情認(rèn)真……男女之間的感情,他一向只視為一場游戲。真摯的感情,他會需要那個玩意么?……皇甫澈最清楚太子是什么樣的人,幾句話點到為止,并不用深談。便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句。“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兔子?!?/br>話音剛落,顏婠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拔乙仓滥悴皇峭米印!?/br>太子當(dāng)然不是兔子,是種馬……皇甫澈知道她在笑什么,無聲的勾起嘴角,把著她的手,靈活的轉(zhuǎn)動被她擺弄的一團(tuán)亂的九階魔方,不出一會兒黃色的那一面赫然出現(xiàn)一個紅色的字母Y。在顏婠婠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另外兩個魔方同樣被他組合出字母W。平常人會玩轉(zhuǎn)三階魔方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而皇甫澈不僅能把九階魔方復(fù)原,還能組合成她名字的縮寫,這太不可思議了!顏婠婠幾乎是帶著崇拜的眼光看他,兩只手捧著三個魔方視如珍寶?!澳阍趺磿@么多花樣?。刻珔柡α?!”皇甫澈眸色一閃,笑意加深?!斑€有更厲害的花樣,晚上回去教你,要不要學(xué)?”太子鄙夷的瞥了皇甫澈一眼,對他懷里那個點頭如搗蒜,幾乎把他當(dāng)神一樣看待的女人很是無語。怎么無論多漂亮的女人都有這么幼稚的時候。……褚妤汐終于打不動了,累的球拍都拿不住,太子讓侍者端上來幾杯冷飲,把其中一杯青檸味的推倒褚妤汐面前,他竟然記得她喜歡的口味,讓褚妤汐小小欣喜了一下。她含著吸管吸了幾口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吐著舌頭像條小狗。“好久沒這么流汗了,好爽!”以柔躺在長椅上睡了一覺,恢復(fù)了些精神。眼前都是成雙成對的,讓她想起跟官圣熙在一起的日子,盡管她極力讓自己忙起來,怕閑著就會回憶起那些酸酸甜甜的過往。原來在一起時不覺得,分開來才知自己對他的依賴有多嚴(yán)重。是不是對他還不夠好,她總是大小姐的性子,她沒有月茹jiejie的瀟灑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沒有小汐的堅強(qiáng)執(zhí)即使太子再渣再過分她也可以為愛隱忍,更沒有顏婠婠的風(fēng)情惑人讓皇甫澈都想去納在羽翼下寵愛。她這么一回想,竟全都是自己的無理取鬧和任性妄為。她除了有一個家世顯赫的背景,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