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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強迫癥?!?/br>“啊,就是不停洗手的那一種?。俊?/br>“比那個更嚴重,”嚴重到強迫自己一直愛著某個人,無法忘懷。周小全作為難狀,“meimei們,我不能再多說了?!?/br>小姑娘們都唏噓不已。其中一個說,“看來上帝造人是很公平的,帥哥外表身材樣樣都出挑,看他開的那車就知道有錢了,所以得給他整點缺陷才行??上Я恕!?/br>又有人說,“這要是有人不嫌棄,去送送溫暖略表關(guān)懷,說不定就成了?!?/br>周小全瞪她,“怎么,想做圣母啊”,她抬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當(dāng)心還沒近身就死翹翹了。”“沒那么嚴重吧?”周小全嗤笑,“你們懂什么,那是一條農(nóng)夫的蛇。”專情的男人,往往像一條凍僵的蛇,得到溫暖以后,又恢復(fù)了本性,難忘曾經(jīng)的舊情。他們的無心之失,卻會給農(nóng)夫造成致命的打擊。幸而,許可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周小全心里的一點小曖昧小期盼在男人心無旁騖的等待中大概快要風(fēng)干了。此時,晚上九點多。許可靠坐在沙發(fā)上,周小全正把手上的花束散開,細細插入空置的玻璃瓶中。她對鮮花的喜好,似乎與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太相符。許可很細心,每次有事麻煩她時,必會給她帶上一束花。她喜歡花,但是不喜歡他這么做。果然,他說,“剛從北京回來,特地過來謝你。”周小全了然,漫不經(jīng)心的說,“有什么好謝的,不就是幫你打聽個人嗎?舉手之勞”,她一向交友廣闊,大學(xué)時,有要好的同學(xué)去了歐洲留學(xué),其中也兩個呆在法國的。一次和許可閑聊時,提及留法同學(xué)就讀的那所大學(xué),許可一時失神。周小全追問之下才知道,那個女孩也曾在同一所大學(xué)讀書,但是按時間推算,早已經(jīng)畢業(yè)了。當(dāng)時周小全還說,“同城的華人圈子能有多大,指不定都認識呢,我叫人幫你打聽打聽。她叫什么?”“姜允諾。”他淡淡的說出這個名字,沒有拒絕,也并沒任何急切地表示。沒曾想,這一打聽,不但知道了她的消息,還牽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陳梓琛。早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他卻仍然抱著一絲奢望。忘了當(dāng)時是什么感覺,他只剩下可笑的自我嘲諷。和別人一樣,他更希望能在自己編織的謊言里假裝快樂的生活。沒過多久,通過北京一位朋友的牽線,法國的某家小貿(mào)易公司主動聯(lián)系了他的公司,希望能有合作的機會。原想婉轉(zhuǎn)拒絕,然而他卻再一次聽到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世界就是這么小,哪怕她萬般的逃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仍然走進了他的視線里。“見著了?真的是她?”周小全說著,端起紫砂茶壺,將綠茶緩緩地注入杯中,悠然閑適。她明明是個活得恣意而粗糙的人,卻偏偏喜歡上了細致的事物,比如說工作,比如說現(xiàn)在。許可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一下就勾起了周小全的好奇心,她擱下茶壺,一時沒注意輕重,紫砂和玻璃茶幾之間放出清脆的響聲。“怎么樣?見面的時候什么感覺來著?”許可呷了一口茶,興許是有些燙,他微微皺了下眉,“還能怎么樣,就這樣唄?”周小全憋著笑又問,“恨多一些?還是愛多一些?”“有這么好笑么?”許可看了她一眼,“又不是拍電視劇,哪有那么多愛恨情仇。”“那就是沒感覺啦?”許可笑道,“周小全,在辦公室里你可沒這么八卦?!?/br>“嗯,現(xiàn)在下班時間,我不收你的錢,你盡管說吧。”許可拿起茶杯,將剩下的茶水一仰而盡,“茶喝了,花送了,我也該撤了。”周小全送他到門口,靠在門框旁看著他。許可走出去按電梯。“喂,”周小全突然沖他說,“我改主意了,你要是對她沒感覺了和我說一聲?!?/br>許可不解的挑挑眉。周小全笑道,“你上次問我是不是單身,我現(xiàn)在告訴你,本人尚待字閨中?!?/br>許可輕輕笑了笑,沒有言語,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剛才在想,怎么拒絕一個女人才不會讓她覺得尷尬?!?/br>“去死?!敝苄∪莺莸氐闪怂谎郏燕ヒ宦曀ι戏块T。許可開著車,車速很慢,他不想回家,也不知該往哪兒去。腦海里總有問題久久盤桓,揮之不散。他懊惱的抓不住任何答案。有些事情明明努力了,卻看不到一絲希望。先前去周小全家里,道謝是個幌子。周小全是個不錯的女人,漂亮,開朗,細心,也會裝糊涂,和她相處起來實在是輕松,沒有壓力。他明白自己為何而去,并不是單純地想找人聊天,他在嘗試著接受另一個女人,在嘗試著向現(xiàn)實妥協(xié)。可是......如何才能在思念她的時候,去愛上別人?思索良久,不得結(jié)果。他干脆把車拐到路邊,停住。仰靠在椅背里,他點了一支煙,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于是,他也就真得笑出了聲來。不經(jīng)語 ˇ第60章很好很強大ˇ姜允諾雖然在賓館里悶了幾天,腦袋里卻是被塞得滿滿的,因此并不覺得索然無味。很多時候,陳梓琛趴在電腦跟前上網(wǎng),她則窩在沙發(fā)里看書,各不相干。肚子餓了,便拿起電話點餐,累了,就閉上眼睛躺一會兒,和工作時的忙碌相比,如今是非常的清閑。因為之前在工廠里遇見許可,被告知,許瑞懷去了馬來西亞旅行,陳梓琛也就不再在她的耳邊嘮叨要去拜見未來岳父之類的話語。白天的時候,陳梓琛偶爾會出去,有時很晚才會回來。姜允諾覺得奇怪,不由問他,“你在這兒有很多朋友嗎?”陳梓琛說,“是啊,有兩個大學(xué)同學(xué),還有幾個生意上的朋友?!?/br>姜允諾點點頭,低下頭繼續(xù)看書。轉(zhuǎn)眼間又是周末,姜允諾接到關(guān)穎的電話。關(guān)穎說,“我和雷遠搬進新房住了,想請你吃飯,小陸待會兒也過來,上次沒碰著的,大家再聚一聚吧?!?/br>姜允諾隨口問了句,“就我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