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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這事若換一般的閨門小姐,這般上不去下不來的被人嘲弄著,早就羞憤死,偏沈荷香不在意這些,不僅從容的將簪子插回到如霧般的云發(fā)之中,甚至還理了理鬢角的幾縷,似沒有發(fā)生剛才的事一般,整理好了這才看向?qū)γ娴哪侨?,一反之前的忍氣吞聲和激烈尋死?/br>只是看著簡舒玄猶豫了下道:“我想你若是想報復(fù)我們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當(dāng)年有眼無珠錯待你全是我的錯,和我爹娘無關(guān),你就不要遷怒他們了?!碑?dāng)初沈父毀了兩家立的婚約也是不得已,若不是沈荷香當(dāng)時哭著鬧著絕食威逼,柳氏心疼閨女天天流淚,沈父又怎么會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來,便是如今沈父想來還是覺得愧對簡家故人,內(nèi)疚的很。“不過……”沈荷香不待那人開口便又加了一句:“在這之前,我也要跟你清算一下,因為四年前我救過你一命,現(xiàn)在是不是也要還了?”“哦?人命?”簡舒玄竟是有些興味的倚著墻壁,低頭專注的看著面前這個嬌滴滴的女子嘟著粉紅的唇瓣,跟他一本正經(jīng)的講著條件。“你還記得當(dāng)初香山上的那個獵人洞嗎?”沈荷香眼晴輕輕一動,光澤便如泉水一般靈動,“你當(dāng)初在洞里昏迷不醒,是我半夜上山替你處理了傷口,還熬了藥喂你,連連照顧了你兩夜,如果不信你可以看看你右腿側(cè)面是不是有道疤痕?”“我腿上的傷上沒十處也有八處,你指的是哪一處?”簡舒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似笑未笑道:“且我記得當(dāng)初在洞中救我的是一位年過六旬的采藥翁,而不是什么女娃。”沈荷香頓時有些氣悶,急忙道:“第三日中午我去給你送干餅時,你剛清醒過來,不知怎么見了那采藥翁進(jìn)了山洞,便以為是他救了你,其實他是在說謊,他……”“原來那日在洞口鬼鬼祟祟的人就是你?”簡舒玄瞇了瞇雙眼打斷了她的話,“難怪你知道我曾在山洞中受過傷,又知道傷在何處……這樣說來,當(dāng)初在石洞我還丟了百兩銀子,到如今也沒有找到,你家當(dāng)時離那山洞最近,又經(jīng)常去山洞偷窺,不如我們現(xiàn)在便去官府對峙一番……”沈荷香聽罷頓時氣惱極了,臉色漲紅,一臉的你簡直胡說八道的表情看向他,暗道這人不僅惡劣,這顛倒黑白之事也是順手捻來。“你不要胡說!明明是你當(dāng)初偷偷扔到我家院子的,你這個壞胚子,王八蛋……”一氣之下,沈荷香胸前微微起伏著,可不就是送碗不成反說盜,如今這一攪,任她說得天花爛墜也不可信了,虧她還以為這人跑的那般快,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那采藥翁的真實面目才會如此,誰知竟然拿著惡人當(dāng)恩人,真是蠢笨。幾句罵人的話一出門,便見那人臉色一變,抬腿自己走來,沈荷香哪有不怕之理,急忙拿過坑邊的包袱狠狠往朝簡舒玄丟去,然后拎著裙子一瘸一拐的轉(zhuǎn)身要跑,結(jié)果那包袱連那人的邊都沒擦到,就被他眨也不眨的伸手一揮,拍了出去散了一地,接著沈荷香便覺得自己撞入到了一具石頭上一般,直碰的她全身酸疼,連腰身被人抱個滿懷也不自知。還未反過勁兒,頭上那人便冷冷警告著,“別再想著從別人那里賴過功勞好功過相抵。”簡舒玄靠近她:“我不是那些無知后生,整日的以德報怨,恩情我不會發(fā)在心上,但是負(fù)我的仇卻會記得牢靠,你不必再多此一舉了……”沈荷香聽著直打哆嗦,這世上什么人最可怕,大概便是眼前這種了,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當(dāng)年那個好吃懶做的香販跟這人比,給他提鞋都不配啊。“我不過是罵過你幾回,何必老是糾著不放……”沈荷香眼中不由的泛起水意。那人卻是盯著她,唇角微微勾起,慢慢輕道:“簡舒玄,我是不會嫁你這個克父克母的喪門星的,因為誰嫁給你誰就要倒霉,一張疤臉丑得要死還敢到我家來討錢,就是有錢給乞丐也不給你,還站著干嘛?快滾開,省得穢氣沾了我們家院子……”沈荷香淚珠似掉未掉,聽得有些莫名,只覺得似曾相識,但緊接著簡舒玄陰測測的第二句才終于想到了什么。“……再加上你剛才罵我的兩句,我可是記下了,這等辱罵便是在我手里死一萬次也不足惜……”沈荷香這么一聽才終于臉色發(fā)白起來,聽著最后兩句,目光帶了些驚懼的看向那人,這可不就是當(dāng)初自己罵他的那一通話嗎?倒不是懺悔自己罵得有多難聽,只是想著這么多年這人竟然還一字不差的背出來,便知此人定是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了,如此恐怕他當(dāng)真不會善了,這可怎么辦才好?似乎滿意她的表現(xiàn),那人伸手摩挲著沈荷香滑膩柔軟的發(fā)絲,慢慢湊近她,半嚇半低述道:“我走到今天這一步,等得很久了,你以為我會放過那些當(dāng)初陷害輕視簡家的人嗎?哼,要么家破人亡,要么鋃鐺入獄,我會讓他們下半輩子都只能待在監(jiān)牢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既然你那么恨我,剛才為什么還要將我從坑里拉上來?讓我凍死豈不更如意?”沈荷香嚇得淚珠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當(dāng)初做過的事,現(xiàn)在來后悔哪還能來得及,她只想弄清楚這人到底想怎么樣,想怎么對爹娘,這樣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又要戲弄她多久。簡舒玄卻是唇邊有些意色,伸手握了她的細(xì)腰,因離得近一陣陣清甜的茉莉花香氣傳來,他不著痕跡的深吸了口,然后湊到她白玉般的耳邊輕道:“我救你,自然有我的道理,只要你日后乖乖聽話,我便答應(yīng)你暫不動你家人……”邊說著,嘴唇邊劃過懷中女子那形狀圓潤,微微有些涼意的下巴,趁著她溜神間,那唇舌貼近了近在咫尺的粉紅唇瓣,接著便似忍不住般霸道的將其吸入口中。并在她驚慌的微呼時,強(qiáng)硬帶著不容抗拒的竄入其中,果然不負(fù)他所望,吸到了一口溫香暖玉,接著那男人便似蜜蜂嘗到了美味一般,竟是半點空隙不留將那女子錮在懷中,舌頭上癮一般開始不停的開拓著香源,而另一只手竟是順著小襖竄入衣內(nèi),當(dāng)摸到里面柔膩光滑一片,竟是連小衣都沒穿時,男子的動作頓了下來,眸中竟是閃過一絲怒意,陰沉沉的望著懷中被他吻的唇瓣鮮紅,眼眸淚盈盈雙手直推動著他的女子。☆、41章沈荷香正心亂如麻,不曾想會被這男人占了便宜,柔嫩內(nèi)鮮的香口何曾遭遇過如此霸道的吸咋,只覺得自己精心養(yǎng)護(hù)的嫩紅的唇瓣都要被他吸到腹中了,就連里面寸長的丁香小舌也無處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