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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沾在身上,雖不說纖毫畢現(xiàn),但大概的輪廓卻已經(jīng)極為明顯,尤其是那細(xì)腰和長腿,究竟哪個男人的眼睛被屎糊了,才會看不出這是個假扮男裝的女子,更不用提那張白玉的小臉,就算刻意涂黑,那明眸皓齒鮮嫩的唇瓣又怎么能掩得住身份。沈荷香只覺得被那人的目光看得越來越發(fā)怯,如果不是身后就是水簾,她可能都要退出去,一時目光躲閃的移了移,但想到碧煙的安慰又不甘的抬聲問道:“你,你看什么,問你話呢,碧煙她人呢?!闭Z氣雖高卻掩不住尾音里緊張的輕顫。簡舒玄聽罷半晌臉上才浮了一抹微笑道:“碧煙?哦,那個丫鬟,我看到她被一群男人拖走了?!?/br>“什么?”沈荷香不由大驚失色,“是碧煙嗎?她穿著紫衣,頭上扎著青布帶……”待得到確定后,沈荷香差點腳下發(fā)軟的坐倒在地,一時間失神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怎么?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簡舒玄抬腿走到那個越想越是一臉驚恐,頭發(fā)上還滴著雨水的女子面前,擺著一張冷峻的臉看著她道:“可惜已經(jīng)晚了,那些人個個都是亡命之徒,躲著官府的緝拿令藏身在一個人跡荒涼男多女少的地方,你說他們?nèi)糇サ揭粋€女人會怎么辦?”邊說邊成功的看到了沈荷香嚇得發(fā)白的臉。“我可以告訴你,她會被幾個男人輪番凌,辱,生不如死,玩膩后再賣入青樓或做軍妓,任千人枕萬人睡……”簡舒玄一步步靠近她,每說一句便見沈荷香身子劇烈抖了一下,聽到最后她終于崩潰的尖叫一聲,眼圈泛紅的開始掄起拳手錘打著站在他面前的簡舒玄,大聲道:“你混蛋,你不是人,你都看見了為什么見死不救,現(xiàn)在又來說這些……你這個冷血無情沒有人性的家伙……”簡舒玄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握住了她的兩只柔夷,只是盯著她再沒有開口,直等到她掙扎夠了,這才拎著她虛軟的身子與她紅通通的眼眸對視道:“若你不帶著她離家出走,她又怎么會遇到此事,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你的錯……”隨即將她用力扯到身前:“我若真的冷血,就會把你跟她一起丟下,到時這一切統(tǒng)統(tǒng)都要在你身上發(fā)生,還是你愿意我救出你的丫鬟后扔下你?”沈荷香聽罷不敢出聲,又愧又怕的低頭啜泣起來,縱然有些后悔之前沖動的舉動,但想到這一切確實是因自己而起,也不由的氣短,于是賭氣的抽手,卻怎么也抽不出,只得破罐子破摔任他提著,到時等到他拎夠了自然就會放了,眼前這男人她早就知道,從來都是個不怕硬的混蛋,即使她將手掙破了,他也未必會放下,若是可憐兮兮的反而會好一些。簡舒玄冷臉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只見她突然沉默下來,低著頭想到什么眼睛動了動,反復(fù)咬了咬唇,像下定什么決心似的輕抬起頭試探的看他,目光一接觸又飛快的移開,過了會兒才用著那水汪汪怯生生的紅眼睛,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對他說:“簡,簡大哥,你是朝廷的武士,對付幾個草匪一定行的,求你救救碧煙吧,好不好……”簡大哥?簡舒玄聽著不由冷哼一聲,這句與當(dāng)初的那句窮鬼其反差何止一星半點,雖是如此,但手里的力道終是輕了些,語氣也緩了緩,盯著他半晌才淡淡道:“救她也不是不可以……”見到手中女子聞言如獲釋重的表情,他唇邊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三日后,半夜的山中,一個女子悄悄的小心冀冀的抱著衣服一步三回頭的往后看,直到一直沒什么聲音,這才舒了口氣,急急的加快了腳步,她記得白天走到這里時,附近有處小泉湖,兩日未洗浴,一躺著便覺得哪里都不舒服,身上實在黏膩的很,而那人又一直在周圍,她哪有時間擦身,只得等到半夜睡著才偷偷起身。白日的山路就不好走,更不要提晚上了,好在今日月色明亮,視物完全沒問題,加上也不是太遠,待看到了那湖面的反光,沈荷香頓時眼前一亮,當(dāng)即加快了腳步,說起來她心下也是后悔,早知如此,便去些近些小鎮(zhèn),何必非要到那小城,都是被當(dāng)年看到的花田晃花了眼才會如此魔怔,若非如此也不會這般前功盡棄,落入那簡小人的魔掌。誰能想他救出了碧煙就直接送走了,根本就沒帶過來,更不說找人伺候她,這里劫道極多,并且成幫結(jié)伙,要想少些麻煩便只能從山中穿過去,無法坐馬車,更不可能有轎子,只靠兩只腳走,所以這一走便是三天,一身的汗干了又濕,濕了又干,那人當(dāng)真是個冷血無情的,半點都不憐惜她是女子,一天只讓她歇息兩回,腳都磨的起了泡,疼得要命,若不是怕他將自己扔在這山里,她早便坐下不走了。心中將那人暗罵了幾通后,終于眼前一亮看到了忘記里那條湖,到達了目地的,一時間她高興壞了,急忙從樹叢中鉆了出來,此時正是夜半,山中沒什么人,正好又沒什么風(fēng)聲,沈荷香在四下看看后,這才將那換洗的衣服疊好放在一邊,然后急忙開始解身上的衣衫,因男衫比女子那里外三層要簡單的多,除了里衣便是肚兜,兜內(nèi)胸前還纏著白緞,因勒得緊當(dāng)真是不舒服之極,想到能解下它,手上動作又急迫了三分。待輕輕入了水,沈荷香不由伸手除了頭上的發(fā)束,頓時一頭烏亮如云的黑發(fā)落了下來,此時沒有梳子,出門在外也沒那么多講究,她只能用手沾水梳,好在剛在樹叢順手摘了些皂角葉子,然后尋了石頭給砸爛,又撕了條里衣的紗布包著,勉強可以用來潔身洗發(fā),皂角的淡淡草香味和著她身上原本便有的香氣,聞起來倒也清新的多。身邊蕩漾著清清的泉水,沈荷香的心情也不由好起來,本來有些急切的動作也緩了緩,開始用著皂角輕輕的擦著胸前飽滿的兩團,因得前些日子束得緊,此時揉得大些還有些疼,心中擔(dān)心著會束出毛病,想著以后斷不會再緊著了。大概是幾日未透過氣,那兩點小果越發(fā)的嬌艷,紅通通的隱在一片雪白之上,加上黑發(fā)的遮擋,顯得忽隱忽現(xiàn),整個夜色明亮,平靜的小湖邊只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正輕輕往身上撩水的聲音,顯得十分自在而安逸。就在這時,身后突然間也響起了一陣水聲,使得正洗頭發(fā)的沈荷香手指一顫,皂角袋差點掉進水里,她慌亂的用長發(fā)掩住胸口急急回望,還以為是什么獸類闖入了水中,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男人,這山中還會有什么男人,除了簡舒玄那個小人。此時的沈荷香哪還有剛才的好心情,被男人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