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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人皮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他定是野獸投胎的,幾輩子沒見到過女人才會這般饑渴野蠻,若是以后嫁給了他,恐怕她的命便真的不久矣……原本手里握著懷里嬌嫩的細腰,正密密的吻著她哭腫的眉眼和被吻腫的唇瓣的男人,聽了此話后背卻是一僵,動作也是停了下,但隨即卻又更加狂猛的動了起來,便如那雨打的芭蕉,雷雨中的船兒,一陣陣狂風暴雨,久久不得停歇,直到底下嬌嫩的人哭疼得累極,軟嫩手臂掛在著他頸間迷糊的合了眼,才總算云雨漸歇。☆、47章下了馬頭山,越過兩道嶺牛馬車便多了起來,離小鎮(zhèn)不遠有處村莊,倒是民風樸實,因著是一些書生進京試考的必經(jīng)之路,做點小買賣或者租宿倒是頗為興盛。劉寡婦丈夫前年去世,身下留著一兒一女,女兒已滿十二,兒子更加小才七歲,頂不起門戶,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家住滿了人,揣著滿兜的租金銅板,自己家多了一間卻怎么也不敢租給外人,只得做點糕點賣一賣賺點小錢,而這一日早上正起來喂雞的劉嫂子,卻見一黑衣男子正小心的懷抱著熟睡的一女子而來,既然是租給女客,既能賺到房租錢,又不會惹什么閑言碎語,劉嫂子不僅大喜過望的同意了,忙將人帶進了屋里,雖然是農(nóng)家房子,不見得有多好,卻也收拾的極為利索,被褥也都已拆洗干凈,曬得蓬松的抱進屋里。那男子仿若寶貝似的將女子放到松軟的被褥上,不顧一身的泥濘的在屋里照顧了女子半日這才匆匆離去,走前從袖中取了錢袋并囑咐了幾句。劉嫂子自然一一應(yīng)允,當時摸著便覺得不少,待男子走后,劉嫂子一打開,立即嚇了一跳,哎呀媽啊,活了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金子,用手掂著應(yīng)有五兩金,換成銀子足足有五十兩,一時間嚇得她大白天手都哆嗦,小兒子已到了習字的年紀了,但是家里生活拮據(jù),只靠著娘家學得那點蒸糕的手藝,勉強能維持個一家人的溫飽,哪還有閑錢讓兒子上私塾,這讓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的她整日愁容滿面,此時見到了金子,驚喜交集之余,也暗道是不是自家的那口子顯靈了,讓自己遇到了貴人。沈荷香這一睡便睡了兩天,醒來時已是第三日的早上,即使如此,仍覺得胸腰腿間隱隱的不舒服,想到之前在那林間湖邊發(fā)生的事,荒無人煙的野地,毫無廉恥在男人身下大張著雙腿,yin,聲的哭叫輾轉(zhuǎn)求饒,到最后也不知是懼還是怕,又或者是被那一波一波強烈到永無止境的快感俘虜,她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那般怪異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個yin,婦一般yin,亂放浪,以至于最后如何暈過去的都不知道。如今那一幕一幕想來卻是滿腔的難堪痛苦,正當她咬唇抓緊被子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接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手端著竹編的笸打開門,見到床上的半坐起的貴客,頓時高興道:“夫人,你醒了,一定是餓了吧?正好蒸完一籠糕,快吃兩塊掂掂饑,一會兒我再給夫人做點飯菜……”“你是誰?”沈荷香就著姿勢起身,這才注意到此時并沒在山中,而是在屋里,看向四壁似乎是一處農(nóng)家,她又是何時住到了這里,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而眼前這婦人更是半點不認得,還句句稱她為夫人,頓時一個荒誕又可怕的念頭涌起,難道她被那簡禽獸賣了?“夫人別害怕,我姓劉,是洼家屯的,丈夫已經(jīng)死了兩年了,現(xiàn)在有一兒一女,兒子才七歲,所以夫人可以放心在這里住著,要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劉嫂子,大爺是前天早上帶夫人過來的,當時夫人正昏睡著,所以才會不曉此事……”劉嫂子邊說邊看向擁著被子坐在炕上的那個女子,睡著時當真是嬌美佳人,這睡來便更是嬌媚的很,一又水汪汪的眼睛還帶著點水意,眉頭輕輕蹙著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便是個女子見了也起了憐愛之心,難怪大爺走前那般不舍的把被子蓋來蓋親來親去。夫人?大爺?沈荷香皺眉,微微一想便差不多知道了,不管那人是用背的還是抱著都難以說解兩人的關(guān)系,被人誤解成夫婦也是正常,何況他們已經(jīng)行了夫妻之禮……即使沈荷香心里再抗拒,也明白那一夜的事已經(jīng)無可挽回,那刺痛她柔軟的利箭,那代表著處子的鮮血,一幕幕的都晃在眼前,她急忙搖了搖頭,將那些畫面從腦中去除,但這卻改變不了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的事實,想到此不由眼眶紅紅,她雖再活一世,卻也無法真的視道德禮法而不顧,既被他占了便宜,她必是要嫁給那簡禽獸的,再也無法反悔了。沈荷香忍著淚坐了會兒,劉嫂子卻以為她剛醒,又兩日沒進食乏力的很所以才不愛說話,便主動將糕放在桌邊,又從旁邊的柜子里取了幾套衣服:“夫人,這是大爺留下的,說是留給夫人換洗用?!?/br>沈荷香看了一眼,那是她與碧煙從家中帶出來的幾套女衣,想必是他救碧煙時順帶從劫匪那里搶回來的,聽著那婦人話里的意思,她沉默片刻,不由出聲問道:“他人呢?”這一出聲不要緊,倒把自己嚇了一跳,聲音啞的很,恐怕是那夜叫得傷了嗓子。劉嫂子卻是不以為意,大病初愈的人都這般虛弱,養(yǎng)上幾日就好了,便回道:“大爺帶夫人過來待上了半日便離開了,臨走還吩咐著夫人,在這里耐心等上幾日,到時京城會來人接夫人回去的……”沈荷香聽罷不敢置信的半張著唇,臉上顏色更是白了三分,看著尤為可憐,待到那婦人說完安慰了幾句,又道有事就叫她并關(guān)上門離開后,她眼淚這才默默的大顆大顆滑落,原來她心里還隱隱以為那簡舒玄討好父母說要娶她,后來又那般追了過來,必然是對她有意才會這般。卻沒想到強占了她的身子后,便甩甩衣袖自行離開,連句解釋交待的話都沒有,便這樣將她一人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鄉(xiāng)野農(nóng)家,甚至連雇輛馬車將她送回去都吝嗇去做,當真是未嫁人的女子不知廉恥的犯戒被破了身子,便如那被玩夠的玩具,沾了污物新帕子,看都不愿看一眼,不再值一文,巴不得丟棄掉。想到這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低賤到了泥土里,腦子里全是懼怕和悔意,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怕哭出聲音,只得反身趴在枕頭上委屈的抽泣著,這一哭便一直哭到了中午。沈荷香雖是難受的要命,卻也不會如別的女子般去尋死,擦干了淚,卻還是伸手去拿床上的衣衫,這幾套都是她和碧煙從平日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