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了一點,竟發(fā)現(xiàn)樣樣都美味的很,超過了預(yù)期,雖不知是否真得能養(yǎng)顏,但沖著這份精致和美味也是極為值得了。如此過了十多日,那王家鋪子已是門可羅雀,人少的可憐,價錢便是降到了五文,也沒有挽回多少人,這是因為那冰肌香糕鋪的手藝一日比一日好,做出來的糕擺出來就被人搶了,搶不著的回頭到王家鋪子買,結(jié)果吃一口怎也不是那個味兒,又甜又膩面味重得很,若是沒吃過冰肌香糕鋪的糕或者會覺得還不錯,但吃過后就味同嚼蠟,東西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除非是王家鋪子白送,否則真得沒人要,十來天做出的糕都自己吃了,直吃得王家?guī)兹酥币弊?,之前賺的錢很快又賠了進(jìn)去。沈荷香在沈家?guī)椭艿芟戳巳槊?,又將它小心的放回到床鋪上,與它哼哼吖吖一番,這才心情極好的坐了轎子拐個彎去了自家的香糕鋪。之前聽碧煙說那王氏氣得抱著孩子在門口指桑罵槐的大罵,后來被一個二品夫人的下人喝斥,又灰溜溜跑回了店里,沈荷香不由笑得眉眼彎彎,香糕鋪開得隨意,不過是為了一時之氣,并不想賺什么錢,甚至普通糕點還是賠本賣著,但聽到不少貴門夫人小姐都對香糕贊不絕口,一時也覺得愉悅許多,將自己內(nèi)外養(yǎng)膚的方法分享給那些買過自己胭脂水粉的夫人小姐,同時又有錢賺,又能得到稱贊,也算是兩全其美。在轎子停在冰肌香糕坊時,果真見王氏正在門口看著,直到見了沈荷香搖著芍藥花樣綾紗團(tuán)扇下了轎子,作無意間往她那一撇,她這才臉色受驚般往屋里躲了,沈荷香在鋪子細(xì)看了看帳目,右開門賠本了,卻沒想到左開門卻是大賺一筆,倒是出人意料了,養(yǎng)顏糕雖新奇,卻沒想到反想如此之好,吃過的基本接下來幾天都會來買一兩方,因著數(shù)量不多倒也不忙碌,喜春也有足夠時間教著手下帶著的兩個丫頭,最后詢問了一番,這才帶了幾方喜春備好的香糕上轎子離開。這秋老虎將臨至,天更悶熱,來回簡府沈府的走,雖有馬車轎子可坐,卻也熱得滿身汗,回來便哪也不想去了,只想著清涼的衣服躺在窗邊的木塌上,邊上放盆冰,順便手里拿本趣史看著,喝著香花茶愜意的躺一下午。只是這一日她正看到趣處,外面的丫頭突然急急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姑爺他……”==============================================作者有話要說:梧奈扔了一個地雷紫扉扔了一個地雷如癡扔了一個地雷感謝扔地雷的妹子~~~謝謝你們的鼓勵!PS:這兩天病蒙了,天天挾著腦袋寫,錯字錯句明兒改,我不行了,先去躺躺TT☆、58章簡府頓時亂成一團(tuán),沈荷香著了外衣急急下樓時,便見十多個穿著官府的禁衛(wèi)軍沖了進(jìn)來,身后帶著一路的血,嚇得剛買進(jìn)府的丫頭臉色發(fā)白,若不是沈荷香讓人將她給拖進(jìn)屋去,恐怕就要尖叫出聲,畢竟簡舒玄離府已一月有余,新進(jìn)來的丫鬟不認(rèn)得,加上一地的血,和朝廷禁衛(wèi)軍那一身錚錚鐵骨的軍服,那氣勢別說丫頭仆人,便是沈荷香自己都有些心驚膽顫。這些禁衛(wèi)大概都是與簡舒玄平日交好的,因都戴的額帶,臉上身上都頗為狼狽,她也一時分不出誰是誰來,只認(rèn)得其中一個好似姓謝,叫謝什么,她實在是記不得,那姓謝的手臂也受了傷,正匆忙的纏著一截白布,將人抬到臥室后,這才匆匆跟沈荷香解釋。“嫂夫人,皇上回程時遇埋伏,簡兄因護(hù)在皇帝左右,在危急時替皇上擋了數(shù)箭,路上只簡單包扎了下就匆匆趕回來,好在有甲衣遮著,只其中一箭兇險,夫人也不必著急,簡兄冒死救駕,皇上已讓太醫(yī)快馬過來,到時自會給簡兄查看傷口,我們幾個還有任務(wù)在身等著回去復(fù)命,就不能再待下去了,就此別過,嫂子好生照看簡兄,改日我們兄弟再來看望……”說完一拱手,未等沈荷香有反應(yīng),十多個禁衛(wèi)軍便都臉色焦急匆匆離開,當(dāng)真是來如雨去如風(fēng),不過在看到水粉色的床榻上一片鮮血殷出來,不由的又急忙走上前去,只見此時的簡舒玄大概是因失血過多而昏厥過去,整張臉面無血色,但即使如此,那如鋼鑄的眉頭仍然蹙著,拳中甚至還握著一戴斷箭,大概是掰不開,為防箭再傷人,便將兩頭掉,只留了一截木。沈荷香早年聽說過他任位高職,小侯爺都高看一眼,但具體的她卻并未細(xì)打聽,只以為此人是有什么奇遇,如今想來,奇遇確實是有的,卻要用自己最珍貴的命來換,想想也不由嘆了口氣,從來沒想過這個人也是諸多的不易,原本一個普通的書香子第,本應(yīng)該考科舉高中走仕途,如今卻要是反其道而行,賣命從武。那皇上身邊的人哪個又不是背景深厚,或者親近之人,他一個無門路無錢財無人提攜的小小禁衛(wèi),如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入了圣上的眼,從禁衛(wèi)做到了御前侍衛(wèi),許多人包括她都覺得這是他運氣好,卻從沒想過他需要付出的東西有多么難以想象。御前禁衛(wèi),聽著多么好聽,多么榮耀,但卻不知皇上無事時還好,有事便是人rou盾牌,替圣上擋槍擋箭在所不措,擋得好升官發(fā)財,擋得不好有時候命都未必能自己控制。沈荷香坐在床前,碧煙早有眼色的準(zhǔn)備了干凈的水和布巾,大概是箭擦過了腮處,連著耳朵和臉一側(cè)都有出傷口,原本臉上就有舊疤,現(xiàn)在這么一劃更是難看,沈荷香不由的拿了布巾沾了點水給他擦了擦臉邊的血跡,順著脖子向下看,因著厚軍服幾處傷口看不出來,但是卻絕不會少,因著粉綢床單很快便會殷濕一塊塊,如此下去可是不好,心下不由暗暗焦急,那謝禁衛(wèi)說得太醫(yī)到底什么時候來,再這樣下去不止血恐怕就要失血過多而亡了。她放下布巾,盆頓時染成了紅色,立即讓門邊的丫頭去大門守著,如果見著太醫(yī)立即帶過來,隨即便讓盈雪去灶上拿給她燉的那一碗紅棗血燕的補(bǔ)血給拿來,然后站起身咬咬牙挽了袖子,與碧煙一起將簡舒玄身上的那厚甲給扒了下來。果不其然內(nèi)白衣早被汗和血浸得濕透,有些血跡都已干得粘在衣服上,相對于沈荷香的鎮(zhèn)定,碧煙嚇得手都哆嗦起來,這么多的血,還有小姐輕翻開胸口的衣襟,那皮rou外翻的傷口,碧煙只是個丫環(huán),什么時候見過這么血腥的情景,早便怔住了,直到小姐讓她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