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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奧巴馬克林頓希拉里握手言和。她的呆發(fā)得有點遠,回神的時候,剛好發(fā)現(xiàn)塞倫斯鼻子癢,正伸手準備摳鼻子。“啪”一聲打飛之。塞倫斯無辜臉,“……?我鼻子癢……”夏耽壓低聲音,義正言辭:“真正的塞倫斯是不會鼻子癢的,就算鼻子癢,他也是不會摳的,不準摳?!?/br>“可是我……”“噓——噓——噓——”大庭廣眾,注意言行!“……好吧?!?/br>可憐的塞倫斯,鼻子癢得要爆炸了,為了維護部落第一雄性的威武英明,他只能強忍著摳鼻子的欲望,默默站在夏耽背后。老站在人家門口也不是辦法,夏耽也知道僅僅憑著滿腔熱情,是幫不了人的。而且,她和塞倫斯的問題,現(xiàn)在都沒有解決掉;如果要為了所謂的美好善意,不斷犧牲自己訓(xùn)練塞倫斯的時間,去幫助一群不愿意接受幫助的人,未免崇高得不像她的作風(fēng)。站得夠久了,她轉(zhuǎn)身準備離開。“……你是那個和塞倫斯在一起的幼崽嗎?”屋子里忽然傳出了一陣細弱的說話聲。夏耽立刻站定,不敢置信地盯著那扇僅僅關(guān)著的大門,連呼吸都被她克制得非常輕微。生怕剛才只是自己的幻覺。“……我想求你一件事……”作者有話要說:滾來滾去,這么純潔的片段,寫得完全無鴨梨呢……真是倆純潔的孩子==36、就不走夏耽太興奮了!這種想要改善勞苦人民生存環(huán)境——去人家門口蹲點搭訕——人家把你當一坨屎——而且連踩都不想踩你一腳——碰到大兇兆女子嘲諷攻擊——塞倫斯想摳鼻子——等等充滿絕望含義的事件之后,門背后這一生微弱到了極致的友好呼喚,簡直就如同天籟一樣。夏耽就算是只貓耳人,也幾乎要像狗狗一樣搖晃她的尾巴了。但是,能夠順便幫助到被人的這種假慈悲變態(tài)心理,在聽到當事人口中的那個名字時,頓時被水潑涼了一半:“你說誰?”門背后的羞怯姑娘,用羞答答的聲音重復(fù)了一遍,“奇樂,我想求你想辦法,在今晚之前把奇樂帶到這里……”“你喜歡他?”忍不住展開腹誹攻擊:那個滿嘴除了OOXX就只剩下粗長久的,低級到了極致的……“……我懷孕了,他是父親……”“哈?”夏耽的腹誹戛然而止。她不是懷疑門背后的姑娘情深似海什么的,她懷疑的是:“你怎么能確定的?”記得沒錯的話,昨晚上你不是還跟人OOXX來著,怎么就懷孕了呢,怎么就確定連軸轉(zhuǎn)的OOXX的成果,就一定是那個極品奇樂的呢?“誒?你不知道嗎?”門背后的姑娘也驚訝了,輕柔的聲音明顯上升了一個階段,“……我忘記了……你還是幼崽……沒有人教過你……因為獸人的雌性數(shù)量少,雄性數(shù)量多,所以幾個雄性共用一個雌性的事情司空見慣,所以我們一旦懷孕,就能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只有這樣,才能最有效地確保最優(yōu)秀的血脈傳承?!?/br>夏耽聽得一愣一愣的。敢情獸人進化還那么高級,居然自帶親自驗證裝置。連肚子里懷的是誰的孩子,都能由母體感知到。“所以……這個消息,我想第一個告訴他,讓他知道他要做父親了,還有……”似乎是對下面要說出口的話,感到非常羞恥,這個柔弱的聲音停頓了很久,才終于顫抖著說道:“我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愛過我?!?/br>說完這句話,兩邊都沉默了許久。夏耽的頭抵著門板,“……你叫什么名字?”“普蘭?!遍T背后的聲音說。“好,普蘭,我叫夏耽,你記住我的名字,我一定會把奇樂給你帶過來?!?/br>“……嗯,”雖然看不見門背后的那張臉,但這一聲答應(yīng),卻很溫柔:“謝謝你?!?/br>在獸人的部落里,像是普蘭這樣的低等雌性,一旦懷上了雄性的孩子,等待她們的,就只有兩條路。一條通往天堂:孩子的父親如果愿意承認孩子,并庇佑這個雌性,那她就可以擺脫見不得人的日子,搬去和孩子的父親住在一起,安心地等待孩子降臨人世。如果她生下的孩子足夠健康,她就可以選擇是否繼續(xù)留在這個雄性身邊,過上所有低等雌性都向往的平靜生活。不用每天和不同的雄□|配,可以擁有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孩子。但另一方面,懷孕,也可能意味著通往地獄:孩子的父親不承認雌性肚子里的孩子,那么這個雌性懷孕中期之前,都必須和以往一樣,不間斷地和其他的雄□|配。如果她的孩子并不健康,或者本身有缺陷,那么這個雌性會受到所有雌性的排斥。連一個珍貴的孩子都保不住的雌性,沒有繼續(xù)生存下去的意義。——死或生的兩極分化抉擇,天堂或者地獄。其實人家雄性喜不喜歡雌性,壓根跟夏耽沒有關(guān)系。非要把他們攛掇在一起,就是你多管閑事,但是如果奇樂不表態(tài),普蘭就要在懷孕期間還不斷地服侍其他雄性,這種部落規(guī)矩,根本沒把女性獸人當女人來看待。夏耽想,能讓他稍微保護一下普蘭,也不是一件多么難的事情,只要你一句話,對方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何樂而不為呢?這種圣母拯救地球的想法,一旦開始萌芽,就收也收不住地膨脹。雖然夏耽本人的羞恥心已經(jīng)死的差不多了,但幸好同理心還在,她滿懷熱血去敲響奇樂的門的時候,甚至還準備了一腔慷慨激昂的講話。可惜傳統(tǒng)戲路不好用,說教的話語,還有感人的內(nèi)心獨白,根本沒有出場的機會,就被從奇樂房間里傳出的呻|吟給打散了。“白天也這么sao?嗯?”奇樂的聲音變得特別粗噶,從房間里不斷發(fā)出的有節(jié)奏的拍打聲,還有跟女高音似的不要命的叫聲,不斷攻擊夏耽的耳膜。“啊……啊……你還說……奇樂你……是不是對那個幼崽……特別……特別有興趣……”小雨不愧是雌性中的佼佼者,邊OOXX還能邊審問床伴,話沒說完,又是一聲婉轉(zhuǎn)輕叫,“嗯……!”“那丫頭是挺香的,不過哪里比得上你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