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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大了……?咦咦??我的手怎么變這樣了??”每說一句,他的聲音聽上去就驚訝一份,到最后,那一雙蜥蜴眼睛,已經(jīng)瞪得比什么都大,完全沒有一個勇敢為了她犧牲自己生命,像是個任勞任怨的好爸爸似地照顧她,讓她念念不忘的超級蜥蜴男原本該有的英俊態(tài)度。是的,他又運用傳統(tǒng)戲碼——把女主角一把拋開,選擇崩潰跑遠(yuǎn)。只可惜,現(xiàn)在的他沒有當(dāng)初身為蜥蜴人的時候那么高大強(qiáng)壯,才把夏耽扔了一點兒距離,就因為不適應(yīng)自己的身體,“哎喲”一聲摔倒在地,發(fā)出了任誰聽了,都搖頭的絕妙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尾巴?。。?!不硬了!??!它變得好軟——?。。。。。。?!”作者有話要說:某浮已經(jīng)都把郵件發(fā)出去了,沒收到的筒子可以跟我說哦。PS,謝謝各位留意給意見和鼓勵我的姑娘們,QAQ,某浮會努力寫的,不坑是首要原則,但也不想草草亂寫,所以在加班和出差的夾縫中求生存,更新就沒辦法那么給力了OTL41、交換了摳鼻子。抓耳朵。撓腳底。翻來覆去地看自己的手指,嘆氣。不斷地擺弄毛發(fā)柔軟的尾巴,重重嘆氣。拉扯自己短短的舌頭,發(fā)現(xiàn)居然沒辦法超過下巴,邊流口水邊嘆氣。拉開褲襠探頭探腦,猶豫很久,伸手戳一下某物,“咦”了一聲,再多戳了兩下,“哎唷”兩聲,盯著那玩意看了很久,終于,發(fā)出一聲終極絕望嘆氣:“唉………………………………”扣好褲子,艾爾法抬頭,剛好看到縮在角落里的夏耽,一愣:她小小的一只,身上披蓋了大條毯子,抱膝瞪著眼睛,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里,好像被全世界的人欺負(fù)了一樣,眼神卻固執(zhí)而防備??諝饫镲h蕩著一股子濃郁的酸甜味道,源頭竟然是她的身體。忽然換掉了身體,又來個死而復(fù)生,艾爾法反應(yīng)過度也是很正常的,但是一看到夏耽一個人坐在那里,他心里一酸,忍不住地就想抱抱她,安慰她。他挪到夏耽邊上,伸手?jǐn)堊∷龁伪〉纳眢w。嘿,重了不少。雖然沒有過去容易,但他還是很努力地把她抱到懷中,跟哄幼崽一樣的別扭姿勢,來回輕輕地?fù)u晃她,拍撫她后背,“哪里不舒服?怕了?冷了?有人欺負(fù)你了?來來,都告訴艾爾法,艾爾法幫你去打他們!”嘴里說著幼稚的話語,動作輕柔而熟練。懷里的人,一雙小手抓住他衣領(lǐng),她身體湊上來,撲鼻的都是讓人心神蕩漾的香味。艾爾法正聞得失神,忽然肩膀上一陣疼痛,“嘶”地抽了口冷氣——小乖居然咬他?!現(xiàn)在的他,皮膚可不比蜥蜴人時候堅硬,被小乖的尖牙一口下去,立刻破皮受傷,流出鮮血,艾爾法有點委屈地低頭看她,正好對上她熊熊燃燒的雙眼,以及一臉狂熱兇殘,“你到底是怎么想起來的??!”怎么當(dāng)初剛死而復(fù)生的時候給我搞迷糊失憶天然呆,以為你學(xué)賽倫斯學(xué)得差不多了,又給我玩賽倫斯本尊元神歸位,就在我準(zhǔn)備踹斷你命根子的時候,卻來個心心相印反轉(zhuǎn)??!你調(diào)戲我的身軀!玩弄我少女的感情!“說??!你還記得多少事情!!全部給我說出來!!”我教你的賽倫斯做派還記得嗎!!喝醉酒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還記得嗎!!救我的事情還記得嗎……第一次見面的事情,把我當(dāng)做寶貝一樣的事情,所有儲藏在那半根神經(jīng)里的事情,都還記得嗎。“不準(zhǔn)說忘記了?。?!”好像感嘆號不要錢似的,夏耽一陣排比烈吼,愣是把人高馬大的對方,給吼懵了。她知道自己無理取鬧兇悍無理不可理喻來著了,但是她控制不住,驚嚇后忽然降臨的心安,就跟蟲子一樣啃著她全身,不讓她發(fā)泄一頓,她一定會爆炸的。“啊……”居住在賽倫斯外殼里的艾爾法,伸手摳了摳嘴角,然后一臉討好地,指了指自己,“我是……艾爾法?!?/br>“然后呢?!”夏耽咧嘴,露牙,嘴角還帶血。“你是……小乖夏耽。”什么怪名字?!懔?,也沒錯。夏耽的表情稍微緩和了點。“我現(xiàn)在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是個獸人,叫做賽倫斯,我不是偶像派,是演技派?!卑瑺柗ㄟ呎f,邊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頭毛,點頭對自己表示肯定。原本光禿禿只有鱗片的他,對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頭毛感到非常新奇,總喜歡沒事就多擼兩下,偶爾拔那么一兩根玩弄一番。“你記得之前我教你的事情?”包括如何假扮賽倫斯,如何說話,如何打斗?!簿褪窃诎瑺柗ǖ撵`魂進(jìn)入賽倫斯的身體之后的所有事情。“記得?!蹦橙诉呣垲^毛,邊感到驚訝,捏捏自己頭發(fā),再捏捏她的頭發(fā),“獸人不洗頭毛不會發(fā)臭嗎?”“你不會洗澡的時候一起洗頭嗎?”夏耽拍打了下他的手,免于賽倫斯身體上的頭毛,被他精神上的艾爾法同學(xué),全部拔光。就算是獸人族的英雄,斑禿的形象,想必還是非常有損威嚴(yán)的?!澳悄阌浀米约菏窃趺催M(jìn)入這個身體的?”夏耽始終對真實賽倫斯的忽然出現(xiàn)又消失,感到深深不安。如果艾爾法記得所有來到獸人族之后的事情,那賽倫斯,是不是也擁有相同的記憶?“這個身體?”艾爾法翻著白眼看天看地,“唔……不記得,反正我是剛剛才恢復(fù)意識的,不過我記得你之前教我學(xué)習(xí)獸人語的事情,也記得要假扮賽倫斯,怎么樣……”他邊說邊湊近了夏耽耳邊,聲音壓得很低,“我演技很好吧小乖?”“……”這么說起來,自己受到媾刑的時候,和長老談判的人,是賽倫斯,而不是艾爾法。他們之間究竟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讓長老放過自己這個剛剛成熟的雌性,也對普蘭的死,不再追究?夏耽低頭沉思,還沒怎么正經(jīng)思考成,又被滑稽地扯著自己頭發(fā)的艾爾法吸引了注意力:夏耽盯著自鳴得意的艾爾法,這種無賴的態(tài)度,還有毫不在意的樣子,好像因為她就隨隨便便地死了,死完了又再附身到其他人身上,都不是大不了的事情。這么長時間的擔(dān)心害怕,還有委屈,本來為了保護(hù)那個失去記憶的艾爾法,都藏在心里深處,現(xiàn)在,卻因為面前這只披著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