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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樣。不要說是毀掉這里,就算是殺掉首領(lǐng),拿來給你玩耍,也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情?!?/br>“那好,”夏耽雙眼晶晶亮,盯著萊伯,“萊伯,下面我要告訴你一個故事,關(guān)于我的身世,和我接下來打算做的事情,我相信你,也不想騙你,所以我說完這個故事,你可以選擇幫我,或者不幫我,但是我信任你,所以,請你至少不要阻攔我?!?/br>她知道萊伯變成現(xiàn)在這樣,自己沒有責(zé)任,但當(dāng)初和他的分離簡簡單單,兩人再見面,卻是滄海桑田,夏耽心里覺得難過,不愿意把計劃瞞著他,所以,就在他小小的房間里,把貓耳人、獸人、蜥蜴人還有入侵者之間的故事,全盤托出。她本來的計劃,是乘著入侵者不知道她是誰,混進洞xue里,假裝被俘,再在首領(lǐng)的房間,尋找入侵者這么多年來,燒殺搶掠留下的證據(jù),然后直接獸化,用遠(yuǎn)古貓耳人的力量沖入重圍。這計劃本來沒人答應(yīng),尤其是艾爾法,直嚷嚷著要代替她去。但入侵者只有面對雌性的時候,才會最大程度地放松警惕,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rèn)。賽倫斯去通知獸人長老,班尼準(zhǔn)備帶著蜥蜴人軍隊,如果和夏耽約定的時間一到,她還沒有出來,就直接由艾爾法,帶著眾人轟到老巢去。“這就是我們的計劃,”夏耽表情嚴(yán)肅,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萊伯,“如果你要走,那現(xiàn)在就走,只希望你不要攔著我?!?/br>“我明白了,我不會阻攔你,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千萬不要出去?!?/br>萊伯聽完,臉色平靜,治只交代了一下夏耽不要亂走,就一個人出去了。夏耽在洞窟里呆著,有些擔(dān)心,但自己反正也在洞窟里,現(xiàn)在有萊伯愿意幫助她,她心里安定很多。洞窟的室內(nèi)非常簡陋,家具除了一張床以外,幾乎就沒有什么東西了。洞窟里常年陰冷潮濕,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被帶到部落,經(jīng)歷媾刑、羞辱,恐懼,就已經(jīng)算是跌宕起伏;這么看起來,萊伯經(jīng)歷過的東西,遠(yuǎn)比她要多得多。夏耽知道自己一直都很幸運:艾爾法死而復(fù)生,一直都陪在自己身邊;賽倫斯為了部落,雖然曾經(jīng)出賣過她和艾爾法,但畢竟沒傷害過她性命;奇樂和小雨這對奇葩……夏耽抱著膝蓋呆坐著,決定還是不予置評了。。如果說萊伯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問他心中有沒有怨恨。他覺得,一定是有的。他看到入侵者的嘴臉,就覺得惡心,以前被首領(lǐng)天天壓在身下,什么樣子的折磨沒有受過,他每天都對自己說,等他變得強大,就要報復(fù)他們,殺光他們。但是等他成年,從實驗室里出來的身體發(fā)生了巨大的力量飛躍,他又猶豫了。他從弱小的時候開始,就幫著入侵者,做誘餌,不少獸人和蜥蜴人,都因為他,才死在入侵者的手里。飼育園沒有派人來找過他,獸人那邊,他也沒臉呆下去。所以力量足夠的時候,他又覺得沒了動機:反正他也不屬于任何一邊,和入侵者,正好同流合污。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有了夏耽。雙手沾滿鮮血,他一路順著通道殺進去,直接踢開首領(lǐng)房間的大門。正在哀嚎的小雨,和享受無比的首領(lǐng),看到他,都是一愣。首領(lǐng)皺眉,“你怎么進來了?!”這個問題,一直到蜥蜴人和獸人聯(lián)合大軍殺到之際,都沒有得到答案。首領(lǐng)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明白,明明應(yīng)該被他訓(xùn)練得很好的小瞎子,為什么可以讓一個小妞一句話,就給拐帶跑了。他更不明白,自己橫行巨樹和石頭城之間那么多年,燒殺搶掠,栽贓陷害,就算再粗制濫造,也從來沒有失敗過,眼看蜥蜴人和獸人之間,一年比一年關(guān)系緊張,簡直到了見面就相殺的地步。但是,為什么四足獸部落的長老,和蜥蜴人執(zhí)行者班尼,會肩并肩地站在他面前?雖然一老一少之間,噼里啪啦的火光還是熊熊不熄,但是他們現(xiàn)在統(tǒng)一且唯一的目標(biāo),都放在入侵者首領(lǐng)身上。蜥蜴人和獸人,一次又一次地從洞xue里,把當(dāng)初從兩邊搶走的財物,都搬到空地中間。比如蜥蜴人流傳多年的匾額、獸人遺留下的遠(yuǎn)古貓耳人雕塑,大量黑市交易的現(xiàn)今,和一個半死不活的小雨。一直以來,都以為是被對方奪走的重要寶物,居然都在入侵者的巢xue里,被發(fā)現(xiàn)了。長老和班尼的臉色,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難看。這就好比兩個鬧別扭的戀人,冷戰(zhàn)了好幾年,都以為對方背叛自己,出軌了,等到第三方介入,列出重重證據(jù),結(jié)合實際,才發(fā)現(xiàn),兩方彼此深愛,從來也沒出軌?!@么多年的冷戰(zhàn)熱戰(zhàn),都是給一個小賤人給攪合的。現(xiàn)實是多么讓人扼腕,讓人丟臉。尤其這對小情人,已經(jīng)你打我我抽你,來來回回打了不知多少次。顯然兩邊都覺得很丟臉。“既然這是真的,”長老清咳兩聲,“那么我們改天找個機會,好好討論一下今后的相處問題,奇樂,去把小雨接回來?!?/br>站在長老身邊的奇樂,看到艾爾法沒事,小雨卻人形不保,臉上那個精彩紛呈。本來他都打算好了,等艾爾法被蜥蜴人弄死了,他就直接帶著他的尸體回去,這么一來,變成蜥蜴人的賽倫斯,肯定也沒有容身之處,自己一躍成為部落里的第一雄性,小雨、夏耽,還不都是隨便自己想O誰就O誰,想X哪里就X哪里的事情。但是這個計劃,怎么就忽然之間,土崩瓦解了呢??艾爾法沒死,夏耽跑出來了,小雨反而不成人樣,現(xiàn)在長老,居然還要和蜥蜴人何解,讓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奇樂和入侵者,肯定是場子里,最傷心的兩個人,只是一個哭不能言,另一個,五花大綁,被兩邊人馬共同看守,插翅難飛。入侵者的巢xue,一直都是易守難攻的絕對領(lǐng)域,這次如果不是從內(nèi)部搞垮,肯定沒那么容易占領(lǐng),兩邊人馬各自回家,萊伯、夏耽、艾爾法和賽倫斯,卻立場尷尬。尤其是艾爾法和賽倫斯,都長了異類的外形,究竟要怎么處理呢?最后商量了一下,夏耽跟著艾爾法,回蜥蜴人這兒,賽倫斯要回部落。“那萊伯呢?跟我們回去嗎?”夏耽回頭,對萊伯微笑,卻被他拒絕。“不用管我,”他面無表情地拒絕,“我有自己呆著的地方?!彼麣⑦^蜥蜴人,也殺過獸人,如果不是這次戴罪立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