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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為他做什么……?”程綠迷惘。“為他生個孩子,帶有程家骨血的孩子,這是唯一能解脫的辦法。程玨一直都喜歡你不是嗎?”“你是說……”對程母的暗示程綠難以置信,她驀地站起來,“媽,別說了,我不可能答應(yīng)”她扭身上樓。“小綠……”背后嗵的一聲,程綠扭頭,程母跪在了她面前,“我沒有別的辦法,為了我的兒子,為了程家,工求你了……”“媽,你別這樣”程綠無論如何也拉不起死死跪在地上的程母,“媽……”她在她對面跪下來,失聲哭泣。程綠一步一步上樓,動作遲緩,如同喪失了魂魄,樓梯的拐角處她的身子撞在一個人身上,程玨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抬起眼睛怔怔地看他。“你哭過了?出了什么事?”他看到她的眼睛紅紅的,不禁皺眉問。程綠仍怔怔看著他,仿佛第一天認(rèn)識他一樣,驀地她突然甩開了他的胳膊,飛奔進(jìn)臥室。“喂……”他奇怪地歪頭,“她的樣子好古怪……”咕噥著剛邁下第一個臺階,迎面便看到了站在樓梯下面的程母。“夫人”程母向李森輕輕點頭,李森連忙幫她打開程鈺辦公室的門,她走了進(jìn)去。“鈺兒”她伸出手去輕輕撫上程不講方法消瘦不已的面頰,程鈺的頭被她攬在懷里。“媽……”程鈺像孩子一樣枕在她的臂彎里,她記不起是程鈺幾歲時他們曾有過如此親密的時光,似乎在程鈺成年后,他開始對她變得冷淡而疏離。“鈺兒,可能你已經(jīng)發(fā)覺了程玨和你其實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他是我和你叔叔的兒子……嫁到程家以后我就聽人說程家曾被詛咒,程家的兄弟都會愛上同一個女人,除非兩個人共用一個妻子家庭才會免于災(zāi)難。我當(dāng)時一點都不信,但洞天福地是暗暗慶幸你父親只有兄弟一個。而且我們只要了你一個孩子,就是怕萬一你有兄弟的話詛咒成真??墒俏迥暌院笪矣龅搅艘粋€和你父親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他對我一見鐘情,而我把他錯當(dāng)成除外父親,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到,我生下了和玨,那個人是你父親的攣生兄弟,從剛出生就送去了美國,當(dāng)時是想避免多年后的一聲災(zāi)難,誰知道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我和你父親很相愛,我們都無法容忍兩個人之間有第三個加入,于是在美國長大的你的叔叔要求和你父親決斗,在決斗中你父親失手殺了他,他也因愧疚而自殺……這場悲劇給了我很大的打擊,但我仍然不想念有什么詛咒存在,十年前我送走了程玨,因為他的頑劣,可能骨子里我還是懷有一種隱隱的恐懼吧。但人處算不如天算,你和小綠剛結(jié)婚不久程玨回來,他很快就愛上了程綠……”“我不會答應(yīng),媽,我不會……”程鈺痙壓抑的聲音從程母的懷里傳出來。“你要相信媽,媽也是女人,一個女人再善良她最終也不能忍受沒有孩子殘缺的人生,這就是命,鈺兒,愛上她就洽談室了你走上這條坎坷路,這不僅是為她,也是為你,為程家,你和我都不可能忍受由一個沒有程家骨血的孩子繼承農(nóng)業(yè)不是嗎……”浴室的水嘩嘩的流著,程綠站在蓮蓬下無意識地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身體,直至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仍不自覺。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表,她才慢慢把自己擦干,穿上干凈的睡衣走出浴室。臥室明亮的燈光下,程玨靜靜地靠在門扉上。他高大俊朗,下巴微揚,頭抵著門扇,黑眸明亮復(fù)雜地看著她。看到他,她的面孔有一點蒼白和驚訝。躊躇地停在了浴室門邊。雙瞳如同小,清亮而略帶惶惑。她穿著白色的睡衣,棉質(zhì)睡衣將她玲瓏的身體裹起來,只露出纖長的頸項,未擦干的黑發(fā)貼在她如嬰兒一樣細(xì)白的頰畔,如繚繞的水草般直垂到腰間,淋灕地滴著水珠。“嗒……嗒……”水珠滴在地板上發(fā)出細(xì)膩的節(jié)拍,每一個拍子都敲擊在他的心上。在他的目光中她別開了頭,他看到她的喉頭輕輕滑動了一下,細(xì)白的牙齒咬住了下唇,正在他忍不住想上前告訴她不要再虐待自己的時候,她轉(zhuǎn)過了臉,慢慢走到了床邊,她的手移向了腰間的帶子,輕輕一扯,窸窣一聲,睡衣落在地面上,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一絲不掛。燈光下她的身體美如夢幻。“你……”開放的程事不為不成同對她的舉動也不禁愣住,他的目光無法在她身體上移開,那朵他愛的蝶戀花正靜靜地在她如玉的小腹上綻放,如此詭異而絕癥。他喉結(jié)滑動,氣息不勻,不由自己地向她走過去。他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主動。她的手指顫抖的那么厲害,卻在解著他的皮帶,她身體的氣息讓他的呼吸完全紊亂。她半跑在他腳邊,仰起臉,粉嫩的小舌隔著內(nèi)褲輕舔著他早已飽脹的分身。緊身內(nèi)褲,男人的欲望無法掩飾,她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清除腦袋里的所有自尊和雜想,一心一意地勾引她的“小叔”,當(dāng)她的舌尖輕觸到它,那城的guntang和膨脹嚇了她一跳,她掀開睫毛,那一刻,她看到了程鈺,他站在門口的位置,像一尊完美冰冷的大理石雕像,琥珀的眼眸如同冰脆的琉璃,看著她跪在程腳夫邊,嬌媚地勾引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和他目光相觸的剎那,她覺得自己被凍住了,身體僵硬,無法再移動。他沒有動,影子一樣站在原地,像一個旁觀者看著一場與他無關(guān)的游戲。是啊,他不會阻止。她黯淡地想,唇角卻浮上一絲凄艷的笑意。她轉(zhuǎn)開了眼睛不再去看程鈺。手指輕輕地拱形了那條幾乎快要被撐爆的內(nèi)褲。她含住了他的頂端,輕吮著他的碩大。程玨喉間發(fā)出粗重的呻吟。他一把拉起程綠的身子,她的唇齒輕輕滑過他的分身,劃得他有點疼,卻讓熱血一下子涌上來。他膜拜她的,手指滑過她的rufang,握住她的渾圓,靈活的唇舌舔吻勾弄,兩顆艷紅的櫻桃很快濡濕堅挺,種在白雪的肌膚間嬌艷繚人。程綠輕揚著頸子,緊閉的睫毛在輕輕顫動著,沉在欲望中的一張小臉兒明媚動人。無可否認(rèn)正在侵略她胸脯的男人有著純熟的技巧,一陣陣酥麻正從胸口傳向四肢百骸。她知道他還沒有走,正像魔鬼一樣靜靜看著她,看著別的男人玩弄她的身體。她不敢張開眼,不敢再看他,只怕看他一眼心里就被無盡的蒼涼和悲哀打垮。因此她也無法看到那曾經(jīng)霸氣英挺面龐上是如何痛苦的扭曲和絕望的嫉妒。程玨將她輕輕抱在床上,他動作分外輕柔像個完美的情人。他打開了她的大腿,目光也隨之定在了她的雙腿間,程綠的臉不可抑制地涌上紅暈,她不想讓他看她,但在雙腿倒閉的瞬間他的手指已經(jīng)侵入,他的大腿強(qiáng)制地將她的雙腿分開,溫柔嫻熟的撩撥讓青澀的她很快分泌出羞人的蜜汗。他覆上她的身體,雙手撐在她的肩旁,讓她感受到他的堅硬,這時她開始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