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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條柔美協(xié)調(diào),這樣的景象不止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里,他唇邊散開溫柔的弧度,走過去拿過她手里的工具,“我來”,他的手指碰到她的手,她急急地退開,將領(lǐng)地交給他。她自己則將糯米淘洗干凈,放在飯煲里蒸熟。偷眼看他,她驚訝于他的純熟手工,那黃瓜、山藥、蘿卜好像并不費多大力氣就被他切出勻稱纖美的條塊,每一條都像克隆出來的一樣。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男人在廚房里更有種說不出的魅力。她則在另一邊將三文魚一一切開,用調(diào)料拌好,那邊他也已經(jīng)完工,飯煲里“?!钡囊宦曧懀疵渍艉昧?。她揭開蓋子,一陣糯米的清香散在廚房的空氣里。“好看,這個味道似乎好長時間沒聞到過了”季梅開感嘆。她以為他在客氣,抿唇而笑,將糯米飯盛在容器里,他在看著她。“為什么同樣的米同樣的水在不同人的手里會蒸出不同味道來?只要細細品嘗每個人蒸出的味道都不一樣”他的眼眸變得復(fù)雜起來?!盎蛘吣阌惺裁疵卦E嗎?”他又說。“哪有什么秘訣……”程綠笑著扭過頭來,她怔住,被他奇怪的目光所震撼。他的目光如同有著某種吸力,緊緊地看著她,她不由自主地和他對視,視線無法再移開。突然手機響了起來,像有什么在空間里炸開,她驀然清醒過來。從褲袋里取出白色的心型手機,屏幕在急劇地躍動著程鈺的名字。怎么是他?她的手指有點抖,眼睛盯著屏幕久久沒有動?!安唤訂幔俊奔久烽_輕聲問。“嗯……”她應(yīng)著,腦子里卻想著如果程鈺問起她在哪兒要怎么回答。她有點心亂地打開翻蓋,卻因為太過緊張,手機啪地掉落在地板上,鈴聲頓時戛然而止。季梅開彎身將手機幫她撿起來,他注意到那款手機是獨版名家設(shè)計,重新遞給她,“打回去吧”,程綠默默接過來,看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她按下開關(guān)鍵,手機毫無反應(yīng),似乎沒電了。她的嘴唇有點發(fā)白了,不斷地按著開關(guān)鍵。季梅開溫柔地拿開她的手機,“先去客廳里回個電話吧”,她看他,可是她不知道程鈺的號碼,他的號碼一直存在手機里,她從沒費心去記過。看到她喪氣的表情季梅開目光充滿溫柔。她掩飾地垂眸,“算了.不回也沒關(guān)系’“是嗎,那我們繼續(xù)吧”季梅開沒說什么,把處理好的紫菜遞給她,看著她熟練地放好原料,一點點包好,用刀切成大小均勻的小圓柱。他將它們一一放置在精致的碟子里,兩個人配合的相當(dāng)默契。在程綠不注意扭臉時她看到,碟子里的盛開的一朵朵精致的梅花,那些被她切下來的壽司都被季梅開捏成梅花的形狀。她怔住了,他怎么會知道,她和司馬藍茵似乎從沒在他面前提起過她曾經(jīng)將壽司作成這種樣子,因為正合了他的名字,所以成了她的一個隱諱,而今他卻用無比純熟的手法在制作和她同樣的圖形。眼前的這一切恍然如閃電般在她腦海中閃過,那么熟悉,似乎呼之欲出……她突然用手指掐住額頭,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季梅開摟住了她的身子,“怎么了?”略帶焦急的溫淡嗓音,他已經(jīng)抱起她,將她抱出了廚房,放置在會客室的沙發(fā)上。他微微探下身子,手放置在她的額上,“是頭有點暈嗎?”他問。程綠點點頭,避開他的眼睛。司馬藍茵早已端來了一杯白開水給她,程綠不好意思地說,“我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他看了她幾秒確定沒事之后才對司馬藍茵說,“你陪她吧,今天你們嘗嘗我的手藝”。結(jié)果那頓飯幾乎全是季梅開做的,很豐盛,道地的日本菜。味道好的讓程綠驚訝不已。飯桌上的氣氛很輕松,那種暈眩的感覺也早已經(jīng)過去。飯后程綠急著回去,司馬藍茵說,“你也難得來一次,不如今晚就住在我家好不好?”程綠當(dāng)然不會同意。司馬藍茵又說,“瞧你急的,這么一會時間不見就這么想回去見他啊,我可怪你重色輕友啦。這樣吧,剛才吃的好飽,你陪我去泳池里游一會泳,等吃的東西都消化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好不好?”,程綠還想拒絕,季梅開說道,“程小姐就答應(yīng)吧,平時茵茵沒有玩伴,這次你能來她很高興,多陪她一會兒好嗎?”程綠再也不好推辭。兩個女孩在池子里游泳,季梅開躺在椅子上看書,程綠總感覺有人在一直注視著她,待她移開禮線,卻仍可以看見他躺在躺椅上讀書的優(yōu)雅姿勢。剛游了一圈,司馬藍茵卻接到娘家打開的電話,要她過去,她向程綠道歉,匆匆離去。室內(nèi)只剩下程綠和季梅開,而且她還穿著泳衣,她感覺氣氛有點怪異,“我……我也要回去了”,季梅開站了起來,剛要和她說什么,泳室的門被輕輕敲擊了兩下,司馬青陽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他取出一杯雞尾酒給季梅開,又將橙汁遞給程綠,“看來我來的很巧,程綠,我們有好久不見了吧”,程綠躊躇著不肯去接,他挑起眉,“怎么,怕我下毒?”“這是傭人鮮榨的橙汁,喝一點再走”季梅開對她說,她總是不忍去拂逆他這才取過那杯橙汁,喝了一小口。司馬青陽不滿地看了季梅開一眼,“我總記得第一次和程小姐跳舞,程小姐的舞技好的不得了,快將我的腳踝踩成篩子了,但不知為什么我卻總忘不了,或許是因為太特別的緣故,因為沒有一個女孩子像你”程綠臉紅,用喝橙汁來掩飾。季梅開輕輕皺眉,“我怎么不知道你們還曾在一起跳過舞?”司馬青陽痞痞地說,“難道這個也要向你報告嗎,親愛的季狐貍?”程綠張大眼睛,她看到季梅開一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墒莿倓偹抉R青陽叫他什么,他居然叫他狐貍。司馬青陽接著說,“程小姐,這里的醋味好像很大,我們最好出去走走,你或許有興趣知道‘狐貍’這兩個字的由來,如果有可能我奉勸你離這個人遠一點,盡管他的笑容讓女人們沉醉,但千萬不要上當(dāng),他的手段高超,或許賣了你,你還在幫他數(shù)錢,所以……“司馬副總……”季梅開很緩慢很緩慢地稱呼司馬青陽的職務(wù),程綠卻在其中聽出威脅的味道。她不想?yún)⑴c進這兩個男人莫明其妙的戰(zhàn)爭,她放下杯子,“我真的該走了”說著,她走向更衣室。可是剛邁動腳步,一陣眩暈襲來,她慢慢倒下,季梅開上前一步抱住了她。“你給她喝了什么?”季梅開淡聲問,話氣有點不悅。“我放了少量的迷藥”“不是說過放幾滴酒液就可以么,你怎么……”“這是特制的迷藥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你怎么知道,要難道是你研制的?”司馬青陽噎住,又說,“她或許不是小蝶,即使百分百確認(rèn)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