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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仿佛不敢置信似的,她又重復了一遍。莊子蔚只得將戴維打電話的始始末末說了。莊陌的腦袋卻慢慢垂了下去。莊子蔚有些擔憂地托起她小巧的下頷,卻發(fā)現(xiàn)她滿臉都是晶瑩的淚水。莊子蔚慌神了,連忙用手去擦她的眼淚。莊陌主動抱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面既高興又難過。高興是因為寶寶肯定會健健康康地出生了,可是一想到和你少了一層血緣的羈絆我又覺得有些失落,還想到了爸爸,他如果知道一定很難受吧!他那么愛mama……”莊子蔚撫摸著她的長發(fā),“誰說我們少了血緣羈絆的,你肚子里的寶寶不就是我們的之間的血緣牽絆嗎?當然,如果你希望血緣羈絆更多一些,等它生下來,”莊子蔚頓了一下,手輕柔地撫摸上了她的肚子,有些促狹地笑道,“我們還可以生更多的寶寶。組成一只足球隊都沒有問題?!?/br>莊陌的臉又不爭氣地泛起紅霞,她輕聲嘟噥著,“我才不要生那么多。又不是母豬。”作者有話要說:真相大白鳥。。。明日生娃吧!mama咪啊,終于看見曙光了。。。西樓望月終成圓最后的一點顧慮已經(jīng)消除,莊子蔚和莊陌兩個人終于可以一心一意地等待孩子的出世了。較之莊陌,莊子蔚似乎要焦慮得多。他已經(jīng)很久不關注國內外權威生物工程雜志的最新動態(tài),如今的他看得最多的卻是婦產(chǎn)知識,就連一直幫莊陌做產(chǎn)檢的宋醫(yī)生也不由對他刮目相看,忍不住打趣莊陌,讓她管管她家老公,莫要和她們這些婦產(chǎn)科專家搶飯碗。可是隨著了解的增加,莊子蔚不僅沒有放松的感覺,卻越發(fā)緊張起來。他看到書上說分娩前的陣痛最起碼會持續(xù)三個多小時,痛二三十小時的也大有人在。再加上如今頻繁的產(chǎn)檢,每次聽到產(chǎn)房里撕心裂肺的哭嚎聲他就覺得頭皮發(fā)麻。莊子蔚覺得自己簡直要得產(chǎn)前憂郁癥了。害得莊陌不得不反過來寬慰他。“要不到時候我們讓醫(yī)生給你剖宮產(chǎn)吧,好不好?這樣你可以少受點罪。”莊子蔚開始勸莊陌改變主意。“宋醫(yī)生不是說了嘛,能自己生盡量自己生,剖腹產(chǎn)生下來的寶寶身體會比較弱。”莊陌堅持要自己生。“書上說,如果針刺手指的疼痛系數(shù)是一的話,生孩子的疼痛系數(shù)就是十三……”一心只想說服莊陌,莊子蔚口不擇言地說出了這么一句。說完了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句蠢話,見莊陌蹙眉看著他,他又急忙解釋,“那個數(shù)據(jù)不能作數(shù)的。你別怕。我不是故意嚇唬你……”亂七八糟的解釋了一通,全無邏輯可言,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讓莊陌放下包袱安心待產(chǎn)還是在嚇唬她讓她改變主意。難得看見一臉懊惱的莊子蔚,莊陌撲哧一笑,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怕我生寶寶的時候受罪。不過你應該對我們的寶寶有信心,他一直都很乖,一定舍不得讓我吃苦的。”莊子蔚眉毛一挑,立刻擺出一副嚴父的嘴臉,“他要是敢折騰你,看他出生以后我怎么收拾他!”莊陌忍不住抿嘴一笑,輕輕拍拍肚子,“寶寶聽見沒有,你要乖哦,要不然爸爸以后會打你的小屁股哦?!?/br>在生產(chǎn)方式上算是莊子蔚妥協(xié)了,但是他又動起了陪莊陌進產(chǎn)房的念頭。莊陌對此自然是堅決反對。生孩子的時候自己肯定是蓬頭垢面五官扭曲,那種樣子哪能讓他看見。莊子蔚有些不樂意了,“我陪你生難道不好嗎?”“你到時候又幫不上忙,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緊張,萬一到時候進了產(chǎn)房你見到那種場面暈過去怎么辦?到時候醫(yī)生是幫我接生還是救你?”莊陌說得一臉義正辭嚴。“我會暈倒?什么血淋淋的場面我沒見過,死在我手上的大鼠兔子不計其數(shù)……”莊子蔚完全不在狀態(tài),盡挑這些話說。莊陌提高了聲音,佯怒道,“莊子蔚!你到底什么意思?你還想不想我好好把孩子生下來!”莊子蔚自悔失言,連連道歉,“好好好,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孕婦不能激動。到時候你在里面生,我老老實實在外面等你就是了?!?/br>莊陌在心底偷笑,這個男人如今是愈發(fā)可愛了。別看他在外面一副冷心冷面的樣子,可是在她跟前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三月份的時候,天氣已經(jīng)漸漸溫暖起來。莊陌的預產(chǎn)期也越來越近了。開學的時候,莊子蔚推掉了本科生的課程還有不少實驗項目,只為了多抽出一些時間陪她。宋醫(yī)生的意思是就現(xiàn)在就可以住在醫(yī)院里待產(chǎn)了,因為隨時都有可能破水。莊子蔚自然是聽從醫(yī)生的建議,不料莊陌卻不愿意,她也不說話,只是仰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莊子蔚,一臉的不情愿。莊子蔚哪里受得住她小鹿一樣純凈的眼神,當即倒戈,說等到臨盆時再過來。兩個人剛出了診室,莊陌立刻甜甜地朝莊子蔚一笑,“你真好!”莊子蔚瞪她一眼,“稱呼?!”莊陌吐吐舌頭,有些忸怩地喊了一聲,“老公?!?/br>莊子蔚得寸進尺,他低下頭,又伸手點點自己的臉頰,示意莊陌吻她。莊陌環(huán)視四周,沒什么人,這才迅速在他的臉上啵了一下。莊子蔚心情愉悅地攬著她向電梯走去。拐彎的時候卻不期與一個低著頭的年輕女人相撞,幸好莊陌被他護在懷里,但莊子蔚還是焦急地問道,“怎么樣,沒有碰到肚子吧?”莊陌搖搖頭,“我沒事。”莊子蔚冷冷掃過跌在地上的女人,她披頭散發(fā),壓根看不清楚臉,“你小腦沒發(fā)育好嗎?走路不知道看著前面嗎?”莊陌輕輕拉拉他的袖子,“人家不是故意的?!闭f完她又問地上的女人,“這位小姐,你沒事吧?”地上的女人猛地一抬頭,她的瞳孔急劇收縮,尖銳地叫道,“莊陌!”莊陌仔細看看她的臉龐,似乎有些面熟,半天才試探地問道,“你是景漾漾?”莊子蔚眉頭不由自主擰到了一起。景漾漾和莊陌認識?自打那次帶景漾漾拉頭發(fā)之后,他就和她斷了個干干凈凈。他素來驕傲,可以允許自己一時糊涂,但絕不會放任自己和一個粗制濫造的替代品摻和在一起,因為這是對他自身的侮辱。景漾漾手腳大慣了,被莊子蔚甩掉之后,莊子蔚給她的那筆錢很快被就被她用光了,她不得不央求桑姐給她介紹客人。這次她可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一個肥胖的中年富商看上了她外表的清純,要求包養(yǎng)她。景漾漾雖然內心厭惡至極,但已經(jīng)山窮水盡,除了她自己的花銷,她還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