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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他已經(jīng)決定,要走完一輩子這條路的女人。只是,突然,有點無法面對她。“你要照顧好自己,人不舒服不要省錢去坐公車……”聽到他的謊話,她信任、叮囑著他。以前,這些叮囑,聽在耳里,無感、也有點煩。但是,今夜,站在車水馬龍的喧囂都市,覺得,有淡淡的暖意。第26章和過去一樣,寧夜發(fā)完工資,當(dāng)天就去銀行存錢。錢這東西千萬不能留在身邊太久,否則怎么飛出去都不知道。最近因為做媒,老跟著展巖和翎翎到處“見識”,咖啡室、酒吧、音樂吧、電影院,這個花花世界,讓人簡直眼花繚亂,亂到她都有點想打退堂鼓。偏偏那兩人約好一樣,她不去,兩個人就總是約不起來。寧夜承認(rèn),自己意志力薄弱,在展巖和翎翎的聯(lián)合攻擊下,有點快被帶“壞”的傾向?,F(xiàn)在的她,對物質(zhì)生活開始有點蠢蠢欲動。偶爾經(jīng)過商店櫥窗的時候,她常常會被漂亮的衣服吸引。都說女人三分靠長相,七分靠打扮,寧夜知道自己打扮起來,肯定不會再象現(xiàn)在那么沉乏無味,但是,美麗是個無底洞,要靠金錢堆徹出來,就好比——寧夜低頭,看看自己腳上陳舊的球鞋。她有新鞋,但是,卻沒有匹配的新衣服,所以,她只能很珍惜的將那雙靴子擦得干干凈凈,放在衣櫥里。不要再去想了!絕不能亂花錢,每多花掉一分,“家”的夢想,就離她遠(yuǎn)了一步。只要,她有了一個小小的“家”,就不會在這個城市里如浮萍般,只要條件稍微好轉(zhuǎn)些許,她會努力把自己失落的青春,一點一滴找回來。所以,她要堅持??!不要被外界迷惑!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她象以往一樣,只留下八百塊的生活費,將剩余的工資全部都存進(jìn)了存折里。她現(xiàn)在啊,最大的快樂了,就是數(shù)著存折里的數(shù)字。如果她猜得沒錯,存進(jìn)這筆錢,他和她的共同儲蓄,就能到六位數(shù)了,離家的夢想,終于有了一個階梯,如此一念及,真的很喜悅。前方,相當(dāng)光明!從銀行工作人員的手里接過存折本,她打開自己的“動力”,看到余額,笑容凝了凝。奇怪,怎么還是五位數(shù)?仔細(xì)一看,幾乎從來只入不出的帳戶上,多了兩筆支出。一筆,是在商場的刷卡,展巖的生日禮物。另一筆,莫名其妙,同一天居然支出了五千塊巨額。寧夜愣了幾分鐘。……晚上,寧夜干完家務(wù)活,窩在被窩里,用膝蓋頂著課本,一邊溫書,一邊劃重點。家里沒有沙發(fā),只有一張書桌,一臺電腦,那是馭辰的位置,即使她也很需要,但是她不會去霸占。“在看什么呢?”今天,他回被窩有點早,翻翻她的書,問她。“考助理會計師的課本呢。”她回答。不是告訴過他,他又忘記了?唉,反正他一向記性“不好”,和他說話不知道是?;猩襁€是怎么回事,反正她說過的話,他基本都不太記的。他想了一下,“明天我去買張新桌子或者你先用我的桌子?!彼@樣蹲在被窩里復(fù)習(xí),太吃力了。她被嚇到,真的有被嚇到。倒不是因為他說的話有多怎樣,而是他的語氣,有點溫柔。他總是喜歡皺著眉頭說話,或者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表情,很少象現(xiàn)在這樣,把聲音放柔。所以,她呆了好久,也回不過神來。因為她好象被雷劈到一樣怪異的表情,他也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他咳了一聲,“那個……或者我去店里的倉庫看看,有沒有廢棄不要的桌子?!彼浪?jié)省,一定舍不得再買張桌子。她這次回過神來,“不用了,家里這么小,擺不下呢!”他今天,好象怪怪的。想了又想,她終于忍不住,問,“馭辰,我們……帳戶上,怎么少了五千塊?”聽到她的問話,他的神情一緊。“我、我不是管你用錢,我、我只是隨口問問……你不想回答也沒事!”她趕緊又說。帳戶上也有三四萬是他的積蓄,她怕自己的管太多,會引起他的反感。他沉思了一下,然后,很平靜很平靜地說,“我拿去報名參加學(xué)習(xí)班了。”學(xué)習(xí)班?“對,考室內(nèi)設(shè)計師對我很重要,所以我報讀了一個短期課程。”他一氣呵成地說完。說了一個謊,必須圓下一個慌,謊話,有時候往往只能象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她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他把錢借給別人了。不是她小氣,只是借錢給人這回事,通常都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還,更何況如果讓對方還錢的話,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她知道他肯定不擅長。“自我增值確實很重要,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彼龑捜莸男π?。這幾天,展巖一直讓她有空就重新去讀大學(xué),哪怕是讀個夜校也好,所以聽多了,她很熟“自我增值”四個字。因為她的話,他有絲動容。他正想主動揉揉她的頭發(fā),“叮咚”,他的手機(jī)有新的短信進(jìn)來。他整個人一僵。因為,他猜得到,是誰找他,對方,又是什么目的。她低頭繼續(xù)溫書,沒有太過敏感。第27章認(rèn)得他的工作服,要找一個人太容易。于是,金靜打電話給他。“想約你喝咖啡呢!”“謝謝,不用?!?/br>他的聲音,冷冷淡淡的,非常有距離感,和記憶中的他,完全不同。他是不是怕她再次向他借錢?果然,在同一個人手上借到第二筆第三筆錢的幾率,微乎其微。早上,金靜裹著新買的時髦羽絨服,踩著細(xì)跟的高跟鞋,又發(fā)了一條信息給他。照舊,等了半天,他還是沒有回短信。所以,他在學(xué)冷漠,在學(xué)專一?金靜冷笑。身體里,仿佛有千條萬只蟲子在噬咬著,心底一股不服輸?shù)臍庋姹患て?,她不停的給他撥電話,決定打到他接為止。她一邊撥著號碼,一邊快速穿過馬路,向他工作的地點趕去——“吱——”只聽見一聲急剎車,她重重地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