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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dāng)她擺出這幅表情,他就知道,不用再廢話了。于是,他乖乖得把廚房交給她,自己進屋,開始準(zhǔn)備生日禮物兼情人節(jié)禮物。輪椅路過書桌旁,看到她敞開著的筆記本電腦,他點開她的QQ空間,查看了一下她剛更新的日志,他搖搖頭,這度假也不安寧的假女強人——他正想關(guān)閉QQ空間,哪知道,“誰看過我”里,他又看到一名眼熟的名字。這個名字,不在她的客戶列表里。他以前就偷偷查過。他也是妻子的忠實“粉絲”,每每她的QQ空間已更新,他也是迅速查看的其中一位,所以,他會注意到他。那個叫mdken網(wǎng)名的男人。后來,他通過一些途徑,也大致知道了某人的網(wǎng)名和QQ號。再刷新了一下,果然,mdken瀏覽過的足跡不見了。但是,“叮?!币宦暎男绿柎a上,多了一條由網(wǎng)絡(luò)傳來,不顯示號碼的短息:生日快樂。唉,他這樣心理壓力會很重啊。他要活得久一點,一定要活得久一點,以免死太早會被人撬墻角,哼!當(dāng)然,既然某人不愿意留下大名,他是絕對不會拿這點小事,去煩正全心撲在事業(yè)和家庭上,無暇顧慮其他,非常忙碌的妻子。于是,他把電腦關(guān)機,然后,干脆的把短息刪掉。七年前,他就該這樣干!錯了一次,他不會再錯第二次了!最后,他利落的移動自己,快速鉆入被窩里。生日禮物兼情人節(jié)禮物,來了哦!~……她一回房間,就發(fā)現(xiàn)他反常的窩在被窩里,還一動不動。“巖,身體不舒服?”她擔(dān)憂了。“嗯?!彼吆?。老婆,你就快上床吧。她靠近,“哪不舒服了?”“心窩疼?!彼麗瀽灥?。嫉妒吃醋不舒服。還有。他都脫了有半個小時了,哪知道某人洗個碗速度那么慢,等得他花兒謝了,心窩都疼了。她急忙掀開被子,上床,“我摸摸?!?/br>她的話,沒有任何色情的成分,但是,手才剛碰上他的胸膛,想給他揉揉時,怎么覺得這么不對勁。果然,他笑得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然后,“砰”的一聲,她被撲倒。他、他、他、想要?剛吃完了面?一大早?不怕得闌尾炎?好吧,那個會有闌尾炎危險的人,應(yīng)該是她。她還來不及問,扯扯扯,她被扯到地上的睡裙,就是最好的證明。他想要床上運動。“老婆,洗完辛苦了,老公獎勵一下?!闭f完,他一手擁著她,另一手,指已經(jīng)鉆入了她的小褲沿。她臉紅了,因為,她的身體熱得很快,在他指尖的愛撫下,內(nèi)褲已經(jīng)開始溫濕。他對她的身體,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而她,同樣。貼著她臀部的火熱,讓她清楚明了他的欲望。于是,她很懂的就想推到他,坐上他的腰。但是,這一次,他居然不讓。“我來。”這就是,他要送她的禮物。啊?“不行,你的身體吃不消,會太累!”她馬上反對。媽的,又被侮辱了。他已經(jīng)被“侮辱”了三年。“老婆,我們偶爾也可以加加菜,換換口味?!彼M量說得溫柔,“你騎我一回,我騎你一回,這樣才是夫妻生活,和樂融融嘛!”她要懂得尊重他,不能一直霸道的享受做女王的快感,讓他每回都做小受啊。“不行!”她堅決反對,一切不利他身體的事情,都沒得商量。“不行?”他眼神微瞇,有點狂亂。難道讓他當(dāng)一輩子的小受?!“是,不行!”她斬釘截鐵。沒得商量了,真的沒得商量了,他在家庭的地位,太低下了!他一把揪過她,她還是很主動,很貼心地怕他吃力,褪去了自己的內(nèi)褲,她正想又爬上去。但是,卻被他一下子就打了下去。他快速的抬起她的腿,一只壓住,一只環(huán)在自己腰上。她還來不及驚呼一聲,他一個頂進,他的巨碩,已經(jīng)整個都埋入了她的身體里。他左手用手肘微撐著自己以免壓壞她,另一只手愛撫著她的胸、小腹以及私密地帶,他緩慢地蠕動身體,一深一淺,讓她嬌喘不已。“不行……你這樣會太累……”她急喘著,卻還是忍不住抗議。“?。 彼龐山?。因為,他懲罰著,重重一頂,更加直接地切入她的身體。累不累,讓身體說話!他要讓她看看,自己的臂力很好,腰部的力量更是早已經(jīng)恢復(fù)活躍。他用狂熱激情來挑起她敏感的女性知覺,竭盡所能的征服她、滿足她,讓她再一次品嘗,性不是一成不變。她連連嬌喘,忘了自己的堅持,只覺得這種極致的痛苦與快樂,好像讓人瞬間就要死去…………這一個假日,在白色的細(xì)沙,藍(lán)色的海,夢幻般陪襯的風(fēng)景中,他送了好多好多“禮物”給她。這里的一切,兩個人美妙的世界,讓她全身心都開始松弛。他不能再游泳了,那么,就讓她穿著泳衣,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給他看。他不能再到海邊了,那么,就讓她捧來細(xì)沙,讓他一起聞到海的味道。只要心與心在一起,那么無論哪種方式的陪伴,他們都是最幸福的。……只是,從巴厘島回來以后,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輕微感冒,惡心,想吐,食欲不振。……展寧婚后番外:小磊(下)衛(wèi)生間里,又堆著一大捆的驗孕棒。全部是一明一弱,兩杠。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測了又測,直到最后一根驗孕棒也被她消滅掉。她呆呆地起身,像游魂一樣走出衛(wèi)生間,呆呆地坐在餐桌旁,呆呆地盯著他,欲言,又止。他正在一邊吃早飯一邊看晨報,看到她一副好像很受“打擊”的表情,于是,放下報紙:“怎么了?又沒中?”他左顧右盼,確定父母都去晨運了,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