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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安辰羽便宜默許裴然在她的交際圈內(nèi)稱自己為男友。有一天,安辰羽忽然放下報紙,抬眸看著一旁怔怔望著電視的裴然,“明天是你滿十九歲生日,我們出去吃飯?!?/br>“我的生日已經(jīng)過過了?!?/br>“什么時候?”“就在法國結(jié)婚那會。”她的眼睛始終望著寬大的液晶電視。“你的生日怎么跟身份證上不一樣?”“我媽沒準備生我,后來不知怎么又生下了,就到村里隨便辦了個出生證明?!碑敃r的工作人員一不小心填錯了,mama嫌麻煩,所以將錯就錯,不就一個生日么。“……”安辰羽一陣沉默,他想問的是,生日那天為什么不告訴我。幸虧沒問,否則裴然還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那天你有客人在房間呢。第一年的婚姻生活沒有裴然想象的那么凄慘壯烈,兩個人的飲食起居似乎和周圍的鄰居沒有什么差別,娛樂新聞,報紙頭條上安辰羽的緋聞也越來越少,至少在裴然所能看見的地方,終于不用目睹安辰羽跟別的女人纏綿了。這樣也好,看不見總比看見強。安辰羽準備在結(jié)婚的第三年要孩子,囑咐她這兩年好好調(diào)整身體狀態(tài)。娟子依舊是她最好的閨蜜,兩個人無話不談,多多少少讓裴然覺著生活還是有些樂趣的。日子還算平靜,安辰羽除了偶爾霸道些,控制欲強了點,也不打她也不罵她,她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要什么有什么,不要也會有很多,娟子笑著說:“就這樣吧,人活著追求的不就是這個?!?/br>她繼續(xù)加入童老大已經(jīng)成型的廣告公司,做設(shè)計人員,偶爾賺點外快,花起來也開心,她害怕自己徹底變成一只安辰羽飼養(yǎng)的寵物,她不想靠他吃喝,所以更加努力工作。剛開始安辰羽還有點不悅,問她是不是缺錢,她搖了搖頭,敷衍道:“怕骨頭生銹,出來活動活動?!?/br>她害怕自己的交際圈一天一天縮小,害怕安辰羽主宰她的整個世界,所以她盡可能的要朝籠子外面邁步。教授布置了新課題,讓大家去臨摹一些特別的建筑作品。大家一陣歡呼,最喜歡放羊式臨摹了,一邊玩一邊畫,而且還可以自主挑選題材。裴然跟娟子打電話時說了最近的課題,這丫頭想都不想,直接說市中心的博物館不錯,一樓展廳,最近放了很多古代建筑模型,各個國家的都有,你進去挑一個隨便畫畫。這事她早就想到了,就怕人家不給拍照。娟子說沒事,這些作品雙不是真的古文物,允許拍照的。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有時候玄妙的沒法解釋。裴然在這個據(jù)說很有名氣的博物館內(nèi)再次遇到了燕為卿,而且還是正對面的相遇,讓她正在拍照的數(shù)碼相機不由得一頓。正當她猶豫該如何打招呼之際,燕為卿已經(jīng)飛奔過來。“小然,原來你回國了。我這段時間找你找的好苦啊!那天我是真的打算搶親來著,誰知道母老虎債主派人把我給劫走了,我最近剛剛逃出來。”裴然一笑,也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誰叫你老是欠債,還到處瞎跑,我看你還是找份穩(wěn)定的工作,把債務(wù)還清吧!”他問裴然為什么對這些模型如此感興趣,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為了教授布置的作業(yè)。立刻言之鑿鑿的拍著胸膛道:“拍照也太麻煩了吧,我?guī)湍惆堰@個模型端到二樓工作室,每天隨你畫多久?!?/br>“啊?你以為這個博物館是你家?!迸崛惑@訝。“我是這里的工作人員,這點小事還是力所能及的?!毖酁榍湔f著便叫來一個保安,耳語一陣,那保安居然過來打開展柜,真的取出了模型,裴然瞠目結(jié)舌。不過當她看到工作室內(nèi)幾幅畫了一半的油畫時就更加的疑惑了,脫口而出,燕為卿,你到底是干哪行的?他混跡夜店,又衣冠楚楚的掛牌心理醫(yī)生,又溜到博物館工作,現(xiàn)在居然又畫畫,而且這功底絲毫不遜教授級別的。裴然迷惑了,難道她遇到了傳說中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天才?“沒辦法,我對許多美好的事物都充滿了興趣,通常會很認真的學(xué),不過只能維持三分鐘熱度,哈哈~”那一刻,對于燕為卿這個人,裴然已經(jīng)說不出是崇拜還是奇怪了!二樓似乎正在舉辦一個商業(yè)畫展,有不沙名人到場。裴然覺著熱鬧,便趁著去洗手間之際偷偷瞄了兩眼。居然看到了安辰羽,他依舊漂亮而干凈,像一個浪漫的法國紳士,周圍有很多人簇擁著他,也包括輕輕挽著她臂膀的婀娜嫵媚。婀娜嫵媚不時揚起小臉與他貼著耳朵說話,好幾次,他被婀娜嫵媚的話逗笑了,露出整齊潔白的八顆牙齒。裴然掉頭回到工作室,直覺還是躲著比較好,不為難他也不為難自己。緣起緣滅應(yīng)有時Chapter38裴然不是狐貍精幸虧燕為卿的鼎力相助,裴然這幾日畫的順風順手,也有幸零距離欣賞了一座座惟妙惟肖的建筑模型,尤其喜歡泰姬陵。她喜歡素描,燕為卿擅長油畫,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在素描方面的造詣。他說裴然很有天賦,可惜筆力還有待加強,不過作為初學(xué)者能有這般水準已經(jīng)很不錯了。雖然燕為卿并沒有刻意的指點什么,兩人作畫的時候通常很安靜,敞開透明的大玻璃窗,滿室通亮,不過他偶爾會在喝水的間隙溜到裴然身后站一會,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很淡很淡的那種,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會把修長白凈的食指按在潔白的畫紙上,“我感覺到你浮躁了,作畫是把整顆心放上去,而你在想別的事……”每當他這個樣子,裴然就覺著后背一僵,有點奇怪的感覺,不僅僅是被他看穿心思,而是他離的太近……貌似他是無心的,因為他的眼神實在太純潔了,可是那種整個人被籠罩,薄薄的耳背甚至被他說話的氣息時不時撓一下的感覺太清晰了……“喂,我在說話你聽沒聽,發(fā)什么呆?”他促狹的把脖子伸長看向裴然,裴然實在氣不過扭過頭瞪他一眼,孰料就這么唇齒擦過,幾乎能看出擦著的那一瞬間火光閃耀。啪嗒,鉛筆墜到地上彈了兩下,裴然雙頰飛速紅成一片,幾乎在半秒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站起身,后退好幾步,他沒來得及避讓,裴然的肩膀撞倒了他的胸膛,隱隱發(fā)痛。“呃……那個……”燕為卿清了清嗓子,尷尬的摸著依稀帶著燙人電流的唇,有點癢還有點麻。“不是要吃飯么,我請客?!迸崛伙w快整理情緒,燕為卿幫了很多忙,她請客理所應(yīng)當。“哦,那就你請客吧?!彼麚狭藫虾竽X勺,難得不那么活潑,愣愣跟在裴然身后。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