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還有安辰羽怒獅一般的吼聲,“裴然,你tm就喜歡被人強jian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強jian么?以為人人都像老子這樣賣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今天弄死你……”明亮而偌大的客廳只剩下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裴然掙扎的嗚咽聲,她想喊,可怎么也喊不出來,有東西將她的嘴巴堵住了。沒有溫存的前戲,也沒有冰涼的潤滑劑,她感到一陣鉆心的疼,安辰羽把她抱到衣帽間最大的鏡子前,就在地毯上,按著她的頭讓她看鏡子里面自己是如何被他強jian的!疼,疼……她終于感到疼了,眼淚大顆大顆滾落。嘴巴被一團破布堵著,她想喊又喊不出,安辰羽發(fā)了瘋一般在她身上踐踏。那限制級的畫面,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鏡子里被男人用夸張的姿勢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恥感瞬間填滿胸臆,震撼的裴然不能自己。越來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從身上滲出,全身的力氣仿佛又回來了,于是她立刻揮動四肢,瘋狂的推拒著身上的人,奮力扭動,軟腰用力挺著,企圖甩開入侵的東西。進進出出的感覺有多強烈,她現(xiàn)在就有多疼,她哭著掏出堵著嘴巴的破布團,嘶啞道,“停下來停下來,嗚嗚,老公,放過我,啊……放過我,我錯了,嗚嗚……”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劇痛,比死海難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個晚上,她哭成了淚海,渾身顫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沒了平時的溫柔,再也沒了超強的床技,只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讓她真真切切體會一次強jian與作愛的區(qū)別。他抽出皮帶,將她雙手捆住,綁在一旁的柱子上,繼續(xù)以各種姿勢折磨她,裴然低低的哀吟了聲,眼前一片黑暗…………她夢見自己淪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煙,不,是渾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紅腫的眼睛抑制不住悲傷,她發(fā)出傷心的嗚咽,感覺有亮光穿透黑暗,原來她方才是在夢中,可是既然醒了,為什么還這么疼?下邊涼涼的,似乎被人涂了藥膏,她胸口一抽一抽的啜泣,安辰羽正坐在她旁邊,倚著靠枕,這是兩人的大床,他眼瞼有些憔悴,籠著淡淡的黑眼圈,卻拼命的抽煙。冷冷的斜睨她,發(fā)現(xiàn)她醒來后,便掀開被子離開,不一會端著一杯水,動作強硬的將她提了起來,任渾身無力的她倚在他的胸膛,將水一口一口灌進她的嘴里。“還在疼?”他啞著嗓子問。這句話喚醒了她所有的委屈與羞怒,哭著打翻他手里的杯子,粉拳狠命的捶打他的胸膛,泣不成聲。這一刻,他沒有大發(fā)雷霆或者攥著她的小手將她推開,只是愣愣的抱著她,任她拳打腳踢。終于她吃痛的呼了一聲,雙腿根本邁不開,這一動,更疼了,她趴在床上痛哭流涕。“知道疼就乖乖的別動。這次只是個教訓(xùn),下次就沒這么便宜,我會殺了你?!彼c了根煙將打火機狠狠摔在地上,垂著頭,一口一口的吸著。又累又痛,疲憊不堪的她堅持不了多久又睡著了,隱隱約約感覺有雙手在仔細的檢查他,似乎要確定她有沒有受傷。一瞬不瞬盯著她熟睡的小臉,哭的眼睛又紅又腫,鼻子也紅紅的,真丑!安辰羽輕輕吐出了一口煙圈,將火熄滅,可是他好像很喜歡這么丑的她。她睡熟了,偶爾會冒出一兩句囈語,都是在罵他臭流氓之類的,他認了,他就是流氓,就對她流氓,她不服氣就逃啊,逃到天邊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逮著就把她往死里弄,看她還敢不敢!這個小東西似乎被他寵壞了,一天比一天放肆,居然還跟他比誰回家的更晚,他們一樣么?他躺在外面睡一夜都不會有事,她呢,長成這樣就不怕被人吃了!他有必要懲罰懲罰她,給她點教訓(xùn)。這還沒到結(jié)婚的第二年,以后還會有很多年,他就不信堂堂安辰羽收不了一個村姑的心!他知道裴然心里還放不下方知墨,可是總有一天會放下的,時間會磨合一切。就像兩人生活了一年多,就算她心里再不甘愿,還不是慢慢習(xí)慣了他的存在,睡著了也會鉆進他懷里,溫順的……還記得剛開始時她可是十分抗拒的,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拒絕了捐資的第二天邀約,裴然難以啟齒鉆進連床也下不了了,一想起便鼻子酸酸的,她以后再也不想沾酒了,醉了自己卻便宜了安辰羽。本以為安辰羽一大早就出門,孰料他竟安安穩(wěn)穩(wěn)待在家里,已經(jīng)兩天了,他不會做飯,就喊李嬸過來或者叫外賣,開始還對她冷言冷語,甚至挖苦諷刺,后來見她不說話,便也放軟了語氣。他要給她上藥,裴然粉頰一紅,紅著眼睛拒絕。他總算笑了,還不忘諷刺她,你醉的時候多猖狂,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她不理他,睡覺的時候背對著他,他就從后面抱著她睡,一刻也不離。這樣沉默而忍讓的安辰羽是他想道歉的表現(xiàn),可是他太驕傲了,往往犯的錯越大便越不開口。上等的藥膏加上一大堆滋補的事物,擦傷很快愈合,裴然終于可以去上課了,這段時間每每被人問起為什么消失了,就像一根剛剛拔出的刺又被刺進來一樣,心口反復(fù)痛著,更加惱恨安辰羽。兩個人陷入了冷戰(zhàn),整整一個月,她都背對著他睡覺,最難以相信的是霸道又自私的他居然沒有再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每晚怔怔望著她的后腦勺,手腳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更奇怪的是也開始按時上下班,只是回家不講話,可裴然能感覺撻的目光不時的隨著自己移動。有時候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樣子,透著淡淡的狼狽,甚至連下巴也冒出了yingying的胡茬,裴然在心里告訴自己,他活該,他這是縱欲過度的后遺癥。盡管他一個多月沒敢sao擾她,可裴然認為他在外面可沒少吃,反正安辰羽就是這樣的人。終于熬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后干脆坐起來想點煙,目光又瞥見她熟睡的背影,便垂頭喪氣的作罷,他出神的望著自己薄薄的睡褲,中間正冒出一個小帳篷,十分的諷刺。害的他的眼睛也開始忍不住的往裴然身上瞄,瞄著她小巧渾圓的肩,曲線誘人的腰線,還有圓圓又俏挺的臀部……他覺得喉嚨又熱又干,艱難的吞咽一口。傲氣與自尊像初春的冰層,越來越薄,最后化成水向東流了。他推了推裴然的肩膀,甕聲甕氣道,“醒醒……”裴然早就醒了,可是不想跟他說話,便緊緊閉著眼。“裴然,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對你讓步已經(jīng)夠大了?!彼曇粞陲棽蛔∨瓪?,更加用力推她。“我困了。”她不溫不火道一句。“什么困不困,你那點小心眼我還不知道,喂,你再睡就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