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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忙了一整天,安辰羽試著不去想裴然和燕為卿在一起的畫面,男女朋友在一起吃飯并不稀奇,可是他為什么如此不安,是那種男人對自己的獵物被他人覬覦的反感,讓他本能的敵視燕為卿。這是面對裴然與童大峰以及蔣盟相處時從未產生的危機感。下個月,北方地區(qū)的總監(jiān)要來視察,他希望盡快競標一項案子,也抓著這個借口忙到了天黑,因為他必須平息了怒火才能回家見裴然,他怕自己再次失控。正巧冷楚給他送來一份文件,被胡子拉碴的安辰羽嚇了一跳,以為撞見鬼了,“要不是看你還記得保險箱密碼,我真以為撞見鬼了!不是吧,辰羽,你也會這么潦倒,讓我拍一張照,保證你比奧巴馬還紅,盈利我們五五分?!?/br>“去你的。”安辰羽有氣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喂,辰羽,你再這樣下去,就真的完了?!?/br>“我真后悔?!?/br>“你總算知道后悔了,現(xiàn)在還來的及,給人家小姑娘一筆錢,離婚吧?!?/br>“我不是后悔結婚,我是后悔當初我tm怎么就鬼迷心竅的拿這個破花瓶跟寒越換獵物……真應該讓給他……”“哎,所以說太霸道了會有報應的,呃,我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讓也還來得及……”被安辰羽猛然抬起的冷凍射線掃過,冷楚識趣的閉嘴了,眼前的獅子正處于極其狂躁的階段。“有時候我真想捏死她!你說她是不是專門來坑我的,嗯,故意對我欲拒還迎,然后把我耍的團團轉?”對于潦倒至此的安辰羽,冷楚聳了聳肩表示默哀:你已經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辰羽,我覺得裴然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這個世界容不下她那樣格格不入的,這里不缺美女,你想要什么樣的沒有,干嘛非要她?你要知道大自然的法則,注定的兩個物種,一個食rou一個食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非要湊到一塊,除非有一個肯改變飲食習慣,當然下場也不太樂觀,要么基因突變,要么餓死?!?/br>可是安辰羽就是要裴然,不管她是哪個世界的也要得到。推開家門時大約十點,滿屋子一股怪味,安辰羽捏著鼻子,大聲喊裴然,這什么東西!她正穿著個圍裙,從廚房走出來,手里捧著一只碗。“安夫人又寄了一些藥給我,讓我加熱服下?!彼壷伤傻鸟R尾,兩頰還散了一縷,半垂不垂的,看的安辰羽心里癢癢。將茶幾上拆封了的藥裹了裹抱到雜物間,她端著那碗黑乎乎的東西難以下咽,卻也不埋怨。悶不吭聲的坐在裴然身邊,安辰羽微微抬眸,黑如點漆,“不想喝就不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聞起來就受不了。李醫(yī)生跟我說過了,你的身體狀況基本好轉,不需要專門藥補?!?/br>“這個不是用來治病的?!彼従彅嚢?,眼睛怔怔的望著冒著熱氣的碗,“安夫人說過這是一個偏方,能讓女人生兒子?!?/br>安夫人還說,老老實實給辰羽生個兒子,她就滿足任何一個力所能及的要求。裴然說離婚可不可以?安夫人說可以。但讓裴然離婚后必須消失在安辰羽面前,到最北方或者南方的某個不起眼的城鎮(zhèn)生活,而且要給孩子喂足一個月奶水。裴然到底還年輕,沒經歷過母子相連的骨rou親情,所以不會明白,才會答應了安夫人的要求。這個時候的她還意識不到孩子一旦落地,就成了女人不可分割的心頭rou,安夫人也是抓著這點,先騙他生孩子。“你……你可別聽她胡說,生男還是生女是我決定的,跟你沒關系?!彼X得裴然不想喝,所以努力表達出即便她不喝他也不會生氣的意思。“沒關系,就讓我給你生一個兒子吧?!彼路鹪谡f別人的事,安辰羽心口有些窒悶,他心煩意亂。“你真的愿意么?我從你眼里看不到一點點情緒,不不愛我,生出的孩子也不快樂,再等一年?!彼麩┰甑乃ち吮д恚苯記_進浴室沖涼。過不多久安夫人的電話來了,她這次直接要跟安辰羽講,問他裴然吃了藥沒?安辰羽壓低了嗓子,又氣又急道,“你有完沒完,把她當成什么了!從哪里弄來的破偏方,我聞著都想吐!你看沒看醫(yī)術,她連二十歲都不到,生孩子會傷身體的。”“你管她傷不傷,照你這么推斷古代的女人都死絕了。乖兒子……”“別跟我來這套!古代的女人本來就死絕了,而且個個短命!那個生兒子的偏方你自己留著喝吧,給我喝出個弟弟來,讓他給你生,生一窩!”“你……你怎么這樣跟mama說話,氣死我了。好好好,你不想要兒子就不要,那白色的藥丸總該讓她吃吧,調經補血的,你上次不還說她貧血,經期有點亂么!”“知道了,不要你管!”他隨手掛了電話,已經夠煩了,還要被這個老太婆整天sao擾!小然的確貧血,補一補應該沒錯,所以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眼。十點多的時候會放一個日本動漫,神話愛情之類的,裴然似乎挺感興趣的,最近老坐在沙發(fā)上呆呆的看,安辰羽想靠近她,便也假裝很感興趣的樣子挪到了她旁邊。她看了一會,大概感覺到困了,而安辰羽居然還沒睡,正津津有味坐在她身邊,大手不知何時已情不自禁攔上她的腰,習慣性的將她揉在自己懷里。打開茶幾上的小盒子,里三層外三層,很像鄉(xiāng)下土郎中弄的野藥,好在沒什么怪味,裴然捏開密封的白蠟,將里面黑乎乎的東西分成兩份,就這水咽下。安辰羽問她,“苦不苦?”“……”她搖了搖頭。粉嫩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正確的說是被他霸道的攬在胸膛上。這該死而無聊的動漫持續(xù)了很久,安辰羽真恨不能投訴它所屬的電視臺。終于在他七竅生煙之前,片尾曲拉開了序幕,他心中一喜,剛欲張口說,我們睡覺吧。卻見懷里的人動了動,小然的臉色白的透明,紅著眼睛望著他,“安辰羽……”“你……你怎么了?”“我難受。”她擠出三個字,蒼白的臉色青的發(fā)綠。“哪里難受,快告訴我,小然,小然,小然……”……吃了安夫人送來的藥的結果就是安辰羽連夜扛著她去醫(yī)院,禍不單行,法拉利居然也會拋錨,她兩個耳朵疼的厲害,意思也混混沉沉的,隱隱感覺車門被打開,有兩只手將她從裹著的外套中拽了出來,抗在背上,一陣飛奔。眼前白茫茫一片,有一段時間周圍很熱鬧,有一些白色的人影穿梭,有人把氧氣罩扣在她的口鼻上。安夫人給她送來的藥確實名貴也確實稀有,但是一般人群在服用時都要先涂一些在肌膚表層,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