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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耐拿出來對方知墨!媽的,不就仗著老子喜歡你么!安辰羽低咒一聲。手機沒完沒了的震動,寬大的屏幕顯示一個陌生號碼,安辰羽沒好氣的按開。“安辰羽!”“……”是文婷。安辰羽嘴角牽起一絲冷笑。“你做得夠絕!”“你也不遜色。”“我恨你……”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女人嗚咽的聲音,她不想坐牢,她還年輕,美麗,事業(yè)前途一片光明,又是坐上了金太太的寶座,可是……只因為無法割舍的嫉恨,讓她走錯了一步。“記住,我再也不欠你什么?!卑渤接鹦χ謹嚯娫?。以安辰羽三教九流的關(guān)系網(wǎng),調(diào)出三皮的通訊檔案簡直易如反掌,順藤摸瓜到最后的那個人果然不出所料就是文婷。這種事根本不需要安辰羽吩咐,助理陸藝自然會派人將對方做掉。不過安辰羽覺著這件事正好讓他跟文婷這輩子做個徹徹底底的了結(jié)。是他辜負那段感情在先,現(xiàn)在她派人殺他,彼此誰也不欠誰了。但是小然從未虧欠過她,所以她必須償還,陸藝將罪證整理好直接投遞警署,接下來會有好幾年牢飯等待文婷。安辰羽說了,不希望再看到她對小然不利,否則就算對方是女人,他也敢下手。文婷握著手機的手指輕輕一顫,好長時間才回過神,她眼睛里流出了淚,聽著電話那頭冰冷的嘟嘟聲,輕喃,安辰羽,你真的愛過我么?哪怕像對待裴然的十分之一…………裴然是在明德廣場看到哭的一塌糊涂的娟子的,那輛奇瑞QQ的保險杠都變形了,旁邊的是擦破了漆的大奔,里面坐著冷楚,還有一個穿著PNADA的大美女。這情景無比諷刺。一步一步走上前,裴然彎下腰將掉了一半的保險杠拾起,發(fā)現(xiàn)不好安了,便拍拍手,然后擁抱著雙眼儲滿淚水的娟子。在被裴然抱著的那一瞬,娟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了,沒事了,下次記得用防水的睫毛膏,這樣哭起來臉不會花,其實你很漂亮,不用為了迎合冷楚這種男人化妝的?!彼崧暤恼f著,輕輕拍拍娟子抽泣的肩膀。冷楚從車上走下來,臉色不善的冷哼,“正好你來了,趕緊把你們家這個瘋婆子領(lǐng)走,我可是不敢要了?!?/br>“……”裴然轉(zhuǎn)過頭,凌厲的瞪著他。冷楚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隨測測的笑了笑,“只不過是女友,還真以為是我老婆了,居然跟蹤我!看見女人坐在我車里也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撞車,結(jié)果把自己的破QQ撞歪了還全部賴在我頭上!”“你給我閉嘴。”冷楚和娟子同時一震,目瞪口呆望著面無表情的裴然。“我們家娟子本來就是和你玩玩,你還真以為是她老公。什么叫跟蹤,這條路寫著你的大名?撞你的車是看你不順眼,娟子早就想淘汰這輛垃圾,垃圾自然是要撞進垃圾堆的!”冷楚瞠目結(jié)舌。“……”娟子憋著滿眼的淚水抱住裴然,關(guān)鍵時刻永遠是看似柔弱的小然替她出氣,而她只是個紙老虎!“大嫂,你說話怎么跟辰羽一樣刁毒啊!”冷楚陰陽怪氣的,森冷的眸子不時斜睨娟子。“小然,我們好人不跟狗斗!一輛破QQ撞爛破大奔,這買賣值!車我也不要了,就留給他拿去賣錢,權(quán)當修理費,剩下的作為醫(yī)藥費,專制他的花-柳-病?!本曜悠鋵嵑芏拢佬∪桓渤接鸬年P(guān)系,如果裴然為了她得罪冷楚,以后會很復雜,朋友是用來守護的不是且來擋刀的。娟子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拿濕紙巾擦了擦臉又跟沒事人一樣挽著裴然的胳膊,在冷楚一臉莫然其妙下大搖大擺的離開,只有裴然知道娟子挽著她的那只手是冰冷的,正微微顫抖,與她沒心沒肺的表情全然不搭。“真的沒關(guān)系么?”直到走遠了,裴然才小聲問娟子,她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無所謂也是裝的,娟子其實對冷楚早就投入了感情。“沒事?!本曜友b作不經(jīng)意的揉了揉眼睛,“老娘沒吃虧,從頭到尾都是老娘上他!怎么說這小子的皮囊都不錯,上上還是很爽的!最近正感覺有點倒胃口了,他就識趣的給了老娘一個分手的理由,你說這世上還有什么比這更TM讓人爽快!”娟子一邊擦著沔一邊笑。“別哭了,今天我請客,mini也借給你開?!迸崛惶统龅谑€濕紙巾塞給娟子。“嗚嗚……”娟子接過濕紙巾,哭得更兇,哽咽著破口大罵,引來路人紛紛側(cè)目“媽了個巴子,農(nóng)民企業(yè)家礙他鳥事!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爺爺還是土匪!笑話我胸小,嗚嗚,我就胸小,我樂意我喜歡!總比他旁邊那個sao哄哄的大-咪-咪美一百倍,大-咪-咪的都不是好東西!!”話一說完,她立馬緊張的望著裴然渾圓的上圍,哭道,“嗚嗚,對不起,我不是說你,你是大-咪-咪,但是是好東西也不sao!這個世上還是有很多好的大-咪-咪……”望著語無倫次的娟子,裴然只能報以最寬容的微笑,說實話,這么多年她還從來沒見過娟子如此傷心的一面,只是她平時太大大咧咧,不善于表達。這也許是命定的劫難,她與娟子同時遇上這群薄幸又殘忍的豪門子弟,只是娟子,你怎么可以輕易交出心呢……“如果愛情是以咪-咪大小定勝負,你覺著還有必要為此傷心?就讓冷楚摟著他的大-咪-咪得花-柳-病,你活出小的精彩給他看看。”“嗯嗯……”娟子狠狠的點頭,挺直了胸膛,其實心里究竟有多痛有多無奈也只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至少人生的路上還有裴然這樣一個朋友。可惜人背起來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當裴然看到餐廳某處優(yōu)雅角落赫然坐著喬喬與方知墨時,身體一僵,猛的抓起還不明就以的娟子拔足離開,搞得大堂經(jīng)理一頭霧水,“呃,小姐,您……您……的位置已經(jīng)定好了……”“改天再過來。”緣起緣滅應有時Chapter50裴然的畢業(yè)作品,比想象中完結(jié)的快,也許是見到方知墨的關(guān)系吧,在靈魂深處某個潛藏的藝術(shù)細胞突然與心境發(fā)生了共鳴,在她還不清楚自己要畫什么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抬手執(zhí)筆了。為此,她幾乎一天水米未進的坐在陽臺的一角,自己的專屬畫室,認真的涂抹著,以至于安辰羽認為她發(fā)瘋了,將她強行拖回餐廳喂食。瞥了眼小口吃飯的人兒,安辰羽狀似不經(jīng)意道,“那片海很美,你也去過?”“嗯?!?/br>“我小時候經(jīng)常去那里玩,可是你怎么找到的,是燕為卿帶你去的,對不對?”裴然油畫世界里那一片驚心動魄的祖母綠讓安辰羽著實有些震